098 改明有機會才求一次婚吧

他沒說話,如今話說開了,她倒是一鼓作氣了:“剛剛我答應林俊佑了,月底的年會是我最後一次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出席,我和他的關係當初是公開了的,所以也需要在一個公開的場合結束,到時結束的時候我會親自對外宣佈解除婚約的事情。”

麥航遠湊過去吻了她額頭一下:“我相信你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的。”

承歡將臉埋進他的懷裡聲音像只還在吃奶的小綿羊似得:“航遠,以後不管出什麼事情,我們都別在撒謊騙對方了好不好,人家不是說過,夫妻就得有難同當的嗎?”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你還沒答應嫁給我呢。”

她嗡聲一笑:“改明有機會才求一次婚吧……”

終於他揚眉笑出了聲音來:“好……”

麥航遠家裡被砸的事情第二天就傳到了右少卿和顧應欽的耳朵裡,一向仗義的右少二話不說拍桌子聲稱要給點顏色周瑜看看,顧應欽彈了彈香菸灰:“是得給點顏色他看看了,這麼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他倒是按捺不住了,敢動我們的兄弟,他真是當我們是死人了?”

右少卿鬆了鬆脖子:“你說怎麼辦?”

顧應欽順手摸到了遙控器,電視一開正好是新聞頻道。巧的是裡面播着的正好是新一屆人大代的名單,而周瑜恰好在其列:“偷稅漏稅、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的敗類竟然也能當選上人大代表,你說我們不爲民除害怎麼能行?皇朝的那個唐什麼的小姑娘……”

還沒等顧應欽說完呢,右少卿臉上的那個笑啊就好比三月裡開春的花一樣燦爛無比。

下午的時候,顧應欽給麥航遠打了電話,約他晚上皇朝一聚,麥航遠很清楚他們這是準備打什主意,二話沒說很爽快的答應了。

掛了電話,他扯了扯脣:“姓周的,我說過的,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親自上門來道歉的……”

周瑜自從當選上人大代表之後,請他吃飯的電話是一波接着一波,不過他到底是個無商不奸的,腦子也足夠的聰明,知道這幾年中央反腐的厲害,愣是低調的把這些個飯局都給推了。

既然在飯局這一方面逮不住他,那乾脆就直接衝着他的老毛病去,周瑜好女色。在皇朝他有個長長去惠顧的小姐,這事兒別人不知道,右少卿可是清楚的很。

皇朝的小姐們大多還是挺規矩的,就拿周瑜看上的這個唐笑瑞來說吧,其實呢這女人真是個好女人,要不是攤上個噬賭的老媽,要幫她還上百萬的高利貸,也不至於會下海,雖然下海,但她底線還是很明確的,陪酒陪唱不陪睡。

周瑜大概也是久久得不到唐笑瑞的身子,所以這一口新鮮勁兒還在,總是心心念唸的過來撩撥撩撥,就等着哪一天人家能點頭同意出臺呢。

右少卿上下打量了唐笑瑞幾次,確實是個美人胚子,雖然混跡於風塵,可從裡到外卻還是透着股子乾乾淨淨的氣質。

唐笑瑞是個爽快人,她很清楚,像右少卿這樣身份的人召見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右少,您有話直說。”

右少卿着實佩服唐笑瑞的眼力勁:“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今晚你幫我做件事情,事成之後你母親在外面欠的高利貸剩下的我給你還清,而且你若是想要離開皇朝,我也不會阻攔。”

唐笑瑞混跡在風月場中,自然明白這個世界上永遠都不會有免費午餐這一茬的,能讓右少卿幫她還債?這件事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極其慎重的開口:“皇朝的場子一直是右少您罩着的,您應該知道我是不出臺的。”

一個身背百萬賭債的女人。有人提出給她還清債務,她沒有腦子突然一熱就答應,而且還知道問一問對方究竟是什麼交換條件,右少卿不得不承認這個唐笑瑞有着超出常人的沉着冷靜和自制力。

右少卿笑了笑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照片推到了唐笑瑞面前:“不會讓你幹違背底線的事情,只要灌醉這個人,然後拍幾張平常拍不到的照片就行。”

唐笑瑞笑了笑:“什麼叫做平常拍不到的照片?”

右少卿摸了摸下頷:“你那麼聰明不會不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唐笑瑞收走了照片:“我不出鏡,如果你答應這事兒我們成交。”

右少卿拍了拍手:“女方是誰那並不重要,成交。”

唐笑瑞走後沒多久,顧應欽就從隔壁陽光室裡出來了,他好像剛剛睡醒,慵懶的伸着腰:“給秦漪陽打電話,就說晚上我請他聚一聚。”

右少卿挑了挑眉:“我們這樣作孽會不會遭天譴?”

顧應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我們怎麼是作孽了?這明明就是做好事幫了秦漪陽。”

晚上他們兵分兩路,右少卿和麥航遠在一起等着唐笑瑞凱旋歸來,顧應欽親自接待了市新上任的秘書長秦漪陽。

唐笑瑞親自致電約來了周瑜,姓周的大概是太稀罕她了,按時赴約不說而且面對對方的敬酒時是來者不拒,幾杯黃湯下肚,立馬就本性盡顯,開始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了。

眼見着周瑜要撲過來,唐笑瑞閃了閃和身邊的小姐使了個眼色,女人立馬軟軟的貼了上去:“周董,笑笑去洗手間了,來,我陪你再喝一杯。”

男人酒一多,心裡住着的小惡魔也就統統冒出來了,周瑜本來就是個好色之徒,這會即便懷裡摟着的不是唐笑瑞,可男人好色的本性還是佔了上風,對着女伴上下其手……

唐笑瑞透過門縫對準了沙發上的周瑜就是一陣狂拍,翻了翻照片,她笑了笑:“大功告成。”將相機遞給了右少卿的人之後,她理了理裙子,爲了不引火燒身,她還得進去和姓周的周旋一番,一直到徹底灌醉了他打發走了,今個這事就算結束了。之後發生什麼事情也和她扯不上關係了。

右少卿將洗出來的照片遞給了麥航遠:“輪到我們上場了,這會姓周的大概已經被揍成豬頭了。”

麥航遠一張照片一張照片的翻過去:“果然是個衣冠禽獸……”

就像右少卿說的,這會周瑜果真被揍的不清,揍人的人不是別人,居然是市長秘書秦漪陽,姓周的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這會被一打更像是一灘爛泥似得。

秦漪陽臨走的時候,手裡還攥着唐笑瑞,路過右少卿和顧應欽身邊的時候,他淡淡的回了他們一句:“你們有心了,多謝。”

在接收到唐笑瑞鋒利的能殺死人的眼神後,麥航遠大概明白了一切,等人都散了,他輕聲開口:“得罪了你們兩個的下場有點慘……”

右少卿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在了周瑜的身上:“誰讓他媽的不長眼,欺負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媽的還以爲我們是吃素的呢,敢佔市長秘書女人的便宜,他真的是活到頭了。”

麥航遠笑了笑:“你們兩個這次給我真是出了個難題了,我是該讓你們放過他這一次呢?還是看着他大廈將傾呢?”

右少卿吹了個口哨:“這是你麥教授的權利,我們都聽你的。”

晚上回去的時候,承歡靠着牀坐着睡着了,手裡還攤着幾張a4紙,穿着單薄的睡衣就睡了也不怕着涼,麥航遠搖了搖頭,輕手輕腳的抽走了她手裡的紙。

順勢看了一眼,是慈銘年會的邀請名單,大多數都是圈子裡的權威,基本上他都認識。

只是在最後一欄的特邀嘉賓裡有一個陌生的名字躍入眼簾:“喬正楠……”

“喬正楠……喬正楠……”麥航遠在心裡唸叨了幾遍,按理說醫界的人他大多都認識,可這個名字他卻絲毫沒有一點印像,可按理說慈銘年會不應該請一個和醫界完全不沾邊的人。

大概是平日裡工作精神高度集中,承歡即便是睡覺腦子裡的那根神經都緊繃着,有點小動靜就會立馬醒過來。

麥航遠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她一下就被驚醒了,爬起來睡眼惺忪的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她是狗鼻子,光是嗅一嗅就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子香菸味兒和酒精味兒,她無比嫌棄的捏住了鼻子,操着一口正宗的娃娃音:“在你沒洗澡沒刷牙之前,禁止靠近我。”

麥航遠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很無奈:“我沒喝酒、沒抽菸。”

她依舊一臉的嫌棄狀,沒辦法他只能乖乖收拾衣服去洗澡,臨進洗手間前他突然無厘頭的跟她來了一句:“等會把你存私房錢的銀行卡卡號給我。”

承歡蹙眉:“我不存私房錢……”

他無所謂的開口:“那你隨便給張卡我,我給你存筆私房錢。”

她有點摸不着頭腦:“你怎麼突然間想起來要給我錢?我自己還能養活自己呢……”

她坐在牀上傻傻的樣子惹的他直想笑:“給你你就留着。我這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上趕着把白來的錢往外推呢。”

承歡心裡嘀咕:大晚上的頂着一身的菸酒味兒回來也就算了,一開口就說要給她存私房錢,還說沒喝酒,這明明就是醉的不清。

晚上皇朝發生的事情太激烈了,麥航遠一個人泡在浴缸裡慢慢消化,這一待就是近個把小時,泡完澡出去的時候,牀上高高隆起承歡的輪廓,四周安靜的就只聽見她微乎其微的呼吸聲。

他沒像往常一樣睡到客臥去,而是在承歡身邊睡下了,她睡的很香,就連他抱她入懷她都沒反抗,柔柔的燈光照的她的睡顏十分的安和,他低頭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自己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承歡以往都是一個人睡,即便是開着空調,可到了半夜的時候還是會被凍醒,而這一夜,她旁邊彷彿多了個小火爐,一直暖暖的貼着她,就這樣一直伴着她至天明。

第二天早上承歡醒過來的時候依舊是自己一個人,她摸了摸身邊空着的位置,是她的錯覺嗎?明明昨晚她是可以感覺到他睡在這裡的,她只當自己是產生了幻覺,於是和往常一樣掀被子下牀去洗手間。

臥室裡的洗手間門一般都不會鎖,她推了門進去,就聽見啪的一聲,一本環球地理雜誌掉在四隻腳之間,兩大兩小,她反應過來,立馬捂着眼睛自言自語的轉身:“我什麼都沒看見,你繼續……

待門再被關上,坐在馬桶上的麥航遠才徹底反應了過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落到腳踝的睡褲,某個地方正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外面,他突然明白了剛剛言承歡爲什麼會說我什麼都沒看見這句話。

他看了一眼地上被他扔掉的雜誌,大概是被她剛剛突然闖進來給嚇到了。自嘲的搖了搖頭撿起雜誌放回了儲物架上,徹底解決好生理問題,一出門,遠遠的就看見承歡揹着手在拉裙子拉鍊,拉鍊很長,她拉的頗爲吃力。

他慢慢走到她身後伸手去給她幫忙,他溫熱的手指尖觸到她的皮膚,膩癢膩癢的,她連忙躲了躲。他低聲打趣她:“你現在怎麼也學會不敲門了?冒冒失失衝進來,我着小心臟可受不了。”

承歡聳了聳肩:“拜託,這是我家,我在自己家裡還要敲門?不過話說回來了,誰讓你放着外面的洗手間不上偏偏來霸佔我的地盤?”

他幫她拉好了拉鍊,順手敲了敲她的後腦勺:“嘴巴越來越厲害了,一套一套的跟誰學的?”

她轉頭盯着他笑的有點奸邪:“我一直都是這麼牙尖嘴利的,你忘了?”

麥航遠動了動脣想說什麼,牀頭櫃上言承歡的手機就叫囂起來了。她摸過來一看臉上竟揚起笑來,接通電話是的聲音也變的和剛剛不一樣了,就像四月拂面的春風一樣光是聽着都覺得舒服:“小楠,這個點你怎麼還沒睡?”

聽到小楠這個稱呼,麥航遠腦子裡立馬就浮出了喬正楠這個名字,言承歡口中的這個小楠會是他心裡想到的這個喬正楠嗎?

承歡徑直去了客廳接電話,她這個無意之間的動作讓麥航遠很不爽,不就是打個電話嗎?還有必要避着他嗎?

他跟了出去,言承歡站在陽臺上接電話,他就倚着門框站着看她每一說一句話的時候嘴角都會扯出笑來。

她的聲音淺淺深深的傳進他的耳朵裡:“好,到時候你記得提前告訴我航班號,我一定去機場接你。”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承歡臉上的笑瞬間湮滅了不少,過了很久才聽他開口:“你爸最近還好嗎?”

大概是對方的回答給了些她安慰,他才重又在她的嘴角上看見上揚的笑:“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

承歡掛了電話腦子裡似乎還在琢磨什麼,也沒發覺早就靠近了的麥航遠,一轉身的時候差點撞到他的臉。嚇的她連忙往後退了退:“你……你怎麼走路都不出聲音的?”

麥航遠彎腰盯着她,臉上有明顯的鬱悶:“誰啊?一大早給你打電話看把你開心的。”

言承歡意識到麥航遠是在問喬正楠的時候,立馬恍然的哦了一聲:“你記得喬誠嗎?”

麥航遠認識喬誠,但並不知道他因爲私下販賣器官的事情而已經被慈銘開除了,在他的印象裡,喬誠是言致遠的左膀右臂,是慈銘的老功臣了。

“記得……你們心外的副主任?你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

承歡晃了晃手機:“剛剛打電話過來的就是喬誠的兒子,喬正楠,他剛剛在英國結束了學業。月底會回來參加慈銘的年會。”

麥航遠有點不解:“按理他回國應該找他爸爸,怎麼會第一個給你打電話呢?”

他這麼一問,不禁讓言承歡心裡一抽,喬誠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久久不能釋懷,她嘆了口氣:“喬誠已經離職了,他現在在英國定居。”

這個答案完全出乎了麥航遠的意料之外,他有些訝然:“他離職了?”

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承歡也不想在重提往事,何況對喬誠來說。那並不是什麼光彩的往事,他的職業生涯也因爲這一步錯而抹上了難以擦去的污點。

“他這幾年身體不太好,兒子又一個人在國外沒人照顧,所以他就乾脆辭了職,去國外養老正好也照顧兒子。”

麥航遠茅塞頓開:“原來如此……”

承歡見他就這麼被自己忽悠過去了,不由得呼了口氣,緊接着連忙聰明的轉移了話題:“老實交待,昨晚你又去哪花天酒地了?”

麥航遠沒記着回答,倒是正看着陽臺外面。承歡以爲他是故意不說話的,於是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問你話呢?”

麥航遠低下頭來衝她笑了笑:“你不是想知道昨晚我去哪了嗎?給你回答問題的人來了。”

承歡順着他的手朝着外面看了過去,只見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樓下了,裡面陸陸續續下來幾個人,她不懂他的意思,一時間摸不着頭腦:“你究竟什麼意思?”

麥航遠推着她進了屋:“去把衣服穿好,我們去樓下,等一會你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麥航遠家裡自從被砸了清理了之後家裡空蕩蕩的,偌大的客廳裡就只剩下沙發。四周空空蕩蕩的,承歡坐在上面多多少少有點不習慣。

麥航遠在廚房裡泡茶,茶葉的香味兒順着風就溢進鼻腔裡,她不由得深呼吸了兩口。

就在此時,門鈴倏地響起來,聲音來得太突然驚了她一下,反應過來之後立馬準備去開門,卻只見麥航遠徑直從廚房出來,衝着她擺了擺手。那意思應該是讓他來。

麥航遠鬆了鬆脖子去開門,門剛一開,承歡就聽見中年男人沙啞的聲音:“麥醫生,您還記得我嗎?”

麥航遠似乎壓根沒打算讓對方進門,門都沒有大開:“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只不過周董事長居然會駕臨寒舍?這倒是讓麥某人有點摸不着頭腦了,您這是打算來檢查一下手下辦事的效率嗎?看看我這一分三畝地是不是被砸的足夠徹底?”

周瑜聽他這麼一說,立馬點頭哈腰的連聲喊道歉:“是我蠢,是我大水衝了龍王廟。有眼不識泰山,這不今個我來就是親自來道歉的,麥醫生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您說,家裡的損失多少,我雙倍償還,只求您別把那些照片散播出去,大家都是場面上混的人,您就給我一次面子成嗎?”

這會麥航遠臉上的笑意終於徹底消失了:“現在知道來求我了?當初你派人來砸我家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雙倍賠償?如果哪天你家被人砸了,你老婆因此被驚嚇的不清,你覺得雙倍賠償就能解決問題了?”

周瑜立馬接着他的話接着往下拋出誘餌:“您說多少合適,只要您說的出來,我一定照辦。”

麥航遠收了神色,臉上和平常無異,再也瞧不出一點異常來:“損失該是賠多少我不會多要你一分,我只有一個條件,你公開向我和我女朋友道歉,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那些照片我保證不會流露出去。”

周瑜有點不相信麥航遠的話:“就這麼簡單?”

麥航遠點了點頭:“就這麼簡單。”

周瑜如臨大赦:“好……我現在立馬回去着手辦這件事情。”說罷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來:“我周瑜雖然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好人,可說話還是算話的,我說過的雙倍賠償一分都不會少,這個你收下,等發佈會一開,你我就算是兩清了。”

麥航遠心裡譏笑了一聲:看吧,剛剛求你的時候,一口一個您。眼下交易談成功了,就立馬變成你了。

商人果然就是商人,自古到今,哪一個商人能逃得了無奸不商這一個魔咒?

臨了臨了,麥航遠也沒讓周瑜踏進家門半步,在他看來,周瑜若是登堂入室了那是髒了他的地方,雖然這房子不是豪宅也值不了幾個錢,可他住着還是很舒服的。他不想以後住着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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