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晴被秦風這麼一抱,早就兩腿發軟,雙眼朦朧了。
秦風將她放下後,她差點兒沒直接跌倒在地上。
看着蔣天晴的狼狽樣,秦風頓時被樂的哈哈大笑:“晴姐,你就這點能耐,這還沒開始呢就這樣,那等會豈不是水漫金山了?”
蔣天晴氣的滿臉通紅,狠狠的掐在秦風的腰間擰了一把,怒道:“你能不能小聲點,讓別人聽見了怎麼辦?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蔣天晴越是這樣,秦風越樂,大笑了一陣,差點眼淚都笑了出來,然後一陣義正言辭的說道:“晴姐,瞧你那個膽小的樣子。男歡,女愛,這有啥好隱藏的,敢幹還不敢說!”
聽到秦風這話,蔣天晴是真怒了,猛地甩開秦風的手,大步向前跨去,滿臉的怒容,也不說話,一點都不想理秦風。
秦風暗叫一聲我擦,急忙追了上去。
“晴姐,晴姐,別生氣嘛,我語文數學老師教的,不會形容嘛!”
“哼,滾開!今晚不許碰我,以後也不許!”蔣天晴冷淡的回了一句。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總統套房的門口,蔣天晴正拿着門卡開門。’
秦風警覺地看了一眼四周,發現並沒有人,就在門開的一瞬間,他對蔣天晴一個熊抱,直接將她抗在肩上。
簡單、粗暴!
蔣天晴一聲尖叫,秦風已經一腳關上了門。
到了房間,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咯!
秦風壞笑着,趁蔣天晴一個不注意,將她扔在了牀榻之上,像餓虎捕食般撲了上去。
“啊!討厭,不要亂動!”
“哈哈哈哈!”
“啊!變態啊,滾開,你好討厭!”
“嘿嘿嘿嘿!”
“啊!輕點好不好!”
“嗯,現在好點了嗎?”
“啊!剛剛好!”
蔣天晴平躺在牀裡,秦風輕輕的幫她推拿着脊椎,嚴肅的說道:“晴姐,你以後要少坐啊,多運動,再這樣下去會腰椎間盤突出的!常坐辦公室的都有這個毛病!”
“嗯,你這手法還蠻好的,脊椎沒那麼痛了!我以後會注意的!”蔣天晴舒緩的說道,。
咳咳,不要想歪,這只是很正常的推拿按摩,想歪的人自覺去面壁五分鐘。當然,這些話出現在兩個修行者身上,很是怪異,真把自己當成了普通男女的樣子。
夜深了,燈光逐漸變暗。
熱心腸的兩人,互相幫對方推拿按摩,順便補補語文課,親自踐行一下什麼叫滅火。
一時間,你來我往,棋逢對手,好不熱鬧。就連時間快速逝去,也未曾察覺,還沒盡興,便已經東方泛白了。
不過昨夜,卻有一個人徹夜未眠。
到臨州的這幾天,羅小桃一直都住在酒店,雖然秦風也在酒店,但兩人一直中規中矩。
秦風也沒有出鹹豬手,一直對她非常的尊敬。
可是昨夜,年會之後,羅小桃親眼目睹着秦風和蔣天晴,前後離開宴會廳。
想也能想到他們去幹嘛了。
進步內好奇心和難以名狀情緒的驅使,羅小桃終究還是偷偷跟出去,親眼看到秦風和蔣天晴兩人在走廊裡旁若無人的打鬧,那種親暱,是秦風從來沒有給過她的。
之前在靈藥谷,她對秦風說的那些,喜歡你是我的事,你喜歡別人是你的事之類的話,面對這種場景竟然有點蒼白無力。
當初說那種話時,處於沒有感情的狀態,所以才能大度瀟灑的說出來。
可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秦風一次次的刷新着她的認識,逐漸的,她開始更加註意秦風了,兩個在一起的感覺也比之前自然了許多,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
秦風現在拿她當朋友,可是她卻逐漸產生了複雜的感覺。
在走廊偷偷看到兩人親暱的樣子後,羅小桃忽然感覺內心刺痛了一下,像是自己的東西忽然被別人給搶走了。
現在,她發現,只要開始對某人產生注意,那麼那些瀟灑大度的話都說不出口了。人,終究是一種自私的動物。大度,瀟灑,很多時候只是不在乎而已。
患得患失的時候,纔是感情前進一步的徵兆。
羅小桃在靈藥谷那種空靈的環境裡,一呆就是那麼多年,早就養成了一種平和的心態,這一次雖然說不上患得患失,但還是讓她感覺有點說不出的難受。
這幾天來,她和秦風而眠的情形已經讓她逐漸習慣。
可是,這晚,她身邊卻是空空如也。
那個對自己一本正經的正人君子,對別的女人卻是那麼猥瑣。
這一刻,她忽然希望平時秦風還是猥瑣些好,當然只是對自己。雖然她很討厭猥瑣的人,但對於某些人,猥瑣恰恰就代表着一種關心和注意力,甚至是興趣和愛意。
平日裡都有秦風那細小的呼嚕聲伴她入眠,可是今夜,面對如此安靜的環境,她卻失眠了。
平日裡她其實對秦風的呼嚕聲很嫌棄,可是現在沒了它,竟然有點不適。
習慣性的轉身想要抱着手臂,卻發現是空空如也的大牀,深夜,這種失望溢於言表。
難道真的是在大山裡呆久了,這麼快就對這個男人產生依賴感了?
羅小桃露出一絲苦笑,搖搖頭,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自尊心極強的她,怎麼會承認自己對別人有了依賴感呢?
可是,這一整夜她卻真的沒睡着,翻來覆去,腦子裡全是秦風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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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難忘的畫面,像默片一樣在她的腦子裡回放,怎麼趕也趕不走。
靈藥谷後山秦風蠻橫的斷她經脈,粗暴的撕裂她的袍子,言語輕佻的調戲她。
用那把大刀子帶她在天空兜風,不忍心她自殺而將她帶在身邊,這些天捕捉痕跡的照顧。
所以的細節,她竟然全部都記着。
一想到今天,這個男人,正和別的女人徹夜歡愉,她說不上的難受。
難道這就是吃醋?
不過,秦風可沒羅小桃想的這麼多,他壓根就是按照對待朋友的標準來和羅小桃相處,並沒有那麼多的意思。所以有時候,我們自己把自己感動,只是想的太多而已。
這一夜,秦風作爲一個男人,當然是盡情的發泄着他積攢多時的精華,面對蔣天晴這種級別的女人,秦風可是一點都把持不住。
她的一顰一笑,彷彿都帶着魔力和魅惑,能讓所有男人都爲她瘋狂。
只是,蔣天晴在面對秦風的時候,纔會是一副嫵媚的小女人樣。平日裡她在商場裡,那種冷傲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強大氣場,比姜天嬌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實這兩姐妹的性格非常之像,全都是女強人類型的。
不過遇見秦風,兩個人都會卸下僞裝,也只有秦風,才能降服這種帶刺的玫瑰。
蔣天晴和秦風折騰了一夜,但兩人的精力還是十分的充沛,天邊發亮之時,兩人擁抱着看着落地窗外,東昇的朝陽。
金色的光線透過薄紗窗簾透進來,將兩人的肌膚都渡上了淡淡的金色。
秦風看了一眼懷裡嬌羞滿足的蔣天晴,用親暱的聲音問道:“晴姐,說,我是不是小屁孩!”
“討厭,你怎麼這麼壞!”
“快說呀!”秦風充滿笑意的追問。
“哎呀,就你大行了吧,大學生!”蔣天晴嗔怒的伏在秦風胸口,特意加重了那個大字。
秦風聽罷,樂的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歡調戲蔣天晴,喜歡讓她說些很污的話,看她那羞怒的樣子,就是一種享受啊,更有一種成就感和征服感。
兩人一直膩到中午,才戀戀不捨的起牀。
看着蔣天晴睡裙裡妖嬈的身段,秦風忍不住又撲了過去,不過蔣天晴卻似早有準備,輕巧的一躲,將自己反鎖進了洗手間,然後在裡面嘻嘻的嘲笑着秦風。
“大色狼,都中午了,你還想犯渾,昨晚就被你折騰的夠嗆,要是現在遭了你的毒手,我這幾天都不要走路了。乖,別鬧,我下午還要去公司呢,現在養生原液可以量產了,我的去佈置下一階段的任務。”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蔣天晴一邊沖洗着身上兩人的汗液,一邊柔聲安慰秦風。
秦風做了一個鬼臉,無奈的道:“好,忙唄!誰叫你太有魅力了,叫我把持不住唄。這不怪我!”
蔣天晴聽罷,樂的在裡面咯咯直笑,這話聽着頗受用啊,她就是喜歡秦風這種失態的樣子,在人前一副正人君子,在老孃面前,還不是拜倒在老孃的石榴裙下。
“哎呀,一晚上的時間,咋這麼會說話了呢,小嘴真甜,姐姐等會賞你一個香吻,以示獎勵!”
浴室的毛玻璃上顯示着蔣天晴玲瓏的身段,她正在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漬,這個角度看過去,有一種藝術的美。
“好呀,不過要親別的地方!”秦風整理着自己的衣衫,故意很有深意的說道,特意加重了別的地方三個字。
蔣天晴一聽秦風就在使壞,當然知道她說的別的地方是哪裡,當即在裡面啐道:“你滾開!懶得理你!我真想把你的腦子打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啥!”
秦風在外面狂笑,每次逗一下蔣天晴,都能讓他樂好久。
下午,蔣天晴去公司處理業務了,秦風一個人去學校處理了一些事情,畢竟他是學院的秦教授,現在臨州醫學院的期末考試也已經完成,寒假馬上開始,按照慣例他也佈置了一個小課題,作爲假期的作業。
然後,他接到了一個電話。在江城大學讀書的妹妹秦雪也考完試放假了,正叫他回江城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