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伸手一點,花九吉嘶啞的叫聲立刻喊出來。
“不可能,我妹妹就一個農女,怎麼會是王妃。”
“哼,真是可憐的傢伙,妹妹是王妃,妹夫是王爺,你竟然是一點都不知道,還在這傻傻的賣着螃蟹,真是可悲的人。”
瞧見花九吉這個樣子,他倒也不氣了。
花飛鳳和皇甫淳能對家人都這樣,可見他們的對家人的也是隱瞞,更何況是自己。
不管他怎麼說,花九吉就是認定妹妹不是王妃,妹夫也不是什麼王爺。
可也忍不住心裡打鼓,胡思亂想。
“本王現在問你話,你若是敢說假話,你媳婦連同肚子裡的孩子,可就一命嗚呼,你……回答問題之前可是要想好了。”
陰沉的臉,陰霾的眼神帶着一股子的狠勁看着他。
瞧見這股子狠勁,花九吉渾身抖三抖。
“花飛鳳原先的名字叫什麼。”
“花九兒。”
“她是怎麼和皇甫淳認識的?”
“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皇甫淳他是真的沒有聽到過,他可是一點謊話也沒有說。
“和你妹夫是怎麼認識的。”
花九吉聽到妹夫這倆字,沒有一簇。
“你說是張淳啊,他去年來的時候,就住在隔壁,這一來二去的我妹妹和他就認識的。”
這件事情在村子裡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要他有心,一問便知。
他也是沒什麼好隱瞞的。
“他們去哪了?”
前面的問話只是試探試探他,後面的這句話則是關鍵。
“說是出去遊玩,估計要到六月份左右纔回來。”
“我問的是去哪遊玩了?”
他們不在這裡,他難道還不知道?
“不……不知道。”
這個他是真的不知道。
陰沉的眸子盯着花九吉的臉,半晌之後,擺擺手:“連同他媳婦和他弟弟,他娘全部抓起來,秘密的押送回京。”
皇甫翼陰冷的臉上,噙着一抹冷笑。
皇甫淳已經解毒,他的血液一定能夠給他解毒。
只要讓他獻出一點血,那自己根本就不用在這裡找什麼大耳狐。
暗衛怕他叫喊,順勢的又點了他的啞穴,拽到外面,用繩子飛快的捆綁上。
扔進了柴房,走進花九吉的屋子,瞧見花荷正在給孩子做小衣服。
二話不說上前一個手刀,直接把她給劈暈,捆好,也放進了柴房,順勢的把柴房的們一鎖。
只等着晚上,着人把他們送回去。
後院幹活的幾個小姐妹,找了一遍花九吉和花荷,沒瞧見,相互的對視一眼。
聳聳肩,默默地走出花家,各回各家去吃中午飯。
屋子裡皮美麗更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她嫁了個癱瘓,竟然是王爺,原本以爲他的身份就是有銀子而已。
現在想想,他可不是有銀子那般的簡單。
“想活命,就好好的管住你的嘴。”
“知道了。”
被警告的皮美麗很乖巧的點頭。
晚上,夜深人靜,村子裡進來一輛馬車,惹的村子裡的狗都狂叫。
一道鬼祟的影子,從花九吉家抗出來一個人,很快的放進了馬車裡。
讓前來保護花九吉九祥安全的小錦鯉撞了個正着。
頓時隱藏起來,探出頭來觀察,隨後從花九吉家又抗出來一個大肚婆。
從隔壁也扛出了一個人,一併的放進了馬車裡。
雖然是晚上,但她還是看的清清楚楚。
不用刻意的去想,他們一定是遇見危險了。
一路尾隨馬車,竟然去了九祥家。
瞧見趕馬車人身姿矯健直接躍進了九祥家的院子,沒一會兒,也扛出來一個人,小錦鯉微微的搖頭。
今兒多虧她沒有貪玩,提前趕到,不然……這幾個人指定消失不見。
到時候姐姐還不定怎麼傷心。
把九祥扔進馬車,車伕趕着馬車一路狂奔出村。
小錦鯉就在後面緊緊的跟隨,走到空曠的地方。
身輕如燕的她緩緩的落到了馬車軒轅上。
一隻手迅速的遏制住車伕的咽喉,另外一隻手抓住繮繩,迫使馬車停下來。
這纔好專心致志的對付他。
車伕在小錦鯉手上沒幾下就給弄斷了脖子,面對這樣一個死人。
她長長的嘆氣,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把屍體處理的一絲痕跡不漏,這才趕着馬車把人拉去了鎮子上的張府。
和張府的人,連夜的把人給轉移走。
她在暗中守護,這
才堪堪的避免了他們殺身之禍。
卻也做的滴水不漏,就是皇甫翼想破頭也會想不出是誰劫走的人。
就算等到他發現的時候,也是很久之後的事情。
把人平安的送到了紫凰閣,小錦鯉和花九吉見了一面。
“我是姐姐派來保護你們的,不用擔心,這裡很安全。”
平時調皮搗蛋的小錦鯉一本正經起來,倒是讓花九吉有些不知所措。
“那啥,我妹妹是王妃?”
“是又怎麼了,不是又怎麼了!”
小錦鯉有一瞬的不明白。
花九吉聞言長嘆,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小錦鯉。
“若你能看見妹……王妃和王爺,告訴他們,我們很好,不用她惦記,我們會在這裡好好的過活。”
“好,你們的話我一定帶到,要是你們短缺了什麼,告訴紫凰閣的人,他們會爲你置辦好,千萬不用客氣。”
小錦鯉臨走的時候,看了眼頓在牆角里的李燕,冷冷的剜了她一眼。
……
七娘和花飛鳳聽小錦鯉說的這話,頓時放心下來。
“辛苦了,去好好的休息,晚上給你做好吃的,犒勞犒勞你。”
連續趕路,小錦鯉也有些疲累,心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朝着姐姐點點頭,去了前院,找一個遮風的地方,和衣而睡。
現在的她不想牀,不想吃的,就是想空間裡那一條汪洋大海。
好想進去敞快的遊玩一番。
傍晚,皇甫淳回來,她把小錦鯉對他說的話一絲不落的重複了一遍。
“相公,這皇甫翼知道我的身份,那你解毒和沖喜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了,現在爲今之計,就是要阻斷他和京城裡的人聯繫。”
“你是怕他上書,告訴父皇我欺君之罪?”
“當然!”
皇甫淳不以爲意的一笑:“可別忘了,咱們手上還有他的人,那些栽贓陷害的事情,可是比起我這個要厲害的多,現在擔心的不是咱們,而是他。”
瞧見相公根本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飛鳳無法理解。
“小心駛得萬年船,別忘了,陰溝裡也能翻船。”
娘子的話說的不無道理。
“娘子說的對,只是可惜,沒有多讓他痛苦上幾個月。”
這纔是遺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