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間的竇一凡享受着溫小龍在裡面的魔音穿耳，心裡盤算着脫身之計。很快，兩個坐檯女抱着竇一凡想要的道具重新坐到了竇一凡的身邊，開始了一系列的挑逗行情。
“你們兩個玩兒吧，我看着就行了。”竇一凡不敢將自己歸到高大上的妻奴行列，不過他也不願意就這麼毫無感情可言地對陌生女人鬆開腰帶。
“竇老闆，那怎麼行呢？您不玩兒，我們姐妹倆玩也玩不起來呀！”溫小龍手下訓導出來的員工都是很有職業道德和專業素養的，一看竇一凡不打算加入遊戲行列，兩人立刻就一左一右地貼了上來，在竇一凡的胸前和大腿上一陣摸索。
“好了，我今晚不需要你們服侍，你們自己喝酒。有酒你就喝，不喝就出去。”竇一凡涼涼地看了一眼左右兩個女人，聲音一沉，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好的，好的，竇老闆，那您看着我們姐妹倆玩兒哈！”鑑於竇一凡的特殊身份，兩個也不敢過分的挑逗。
打發了兩個女人之後，竇一凡有些無趣地看着兩人張着塗得五彩斑斕的爪子甲在一邊猜拳。沒過一會兒，竇一凡站起來往門外走去，剛好就在這個時候他握在手掌中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低頭一看，發現是遠在億州的流氓律師劉士磊打過來的。
“劉大假髮，這麼晚還在加班吶？”竇一凡大步流星地走出包間，走回監控室門口，接聽了劉士磊的電話。
“老子現在不怎麼帶假髮上庭了，你再胡說八道，讓我沒老婆娶的話，到時候老子住你家去，天天盯着你家大姨子看。”劉士磊今天晚上的心情也似乎不錯，和着竇一凡高聲說笑了起來。
“那好啊！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當媒人？”竇一凡笑了笑，突然發現李慕雨住在他家裡也是一件令人蛋疼的事情。他現在莫名其妙地就當上了醋意滿腹的假岳父大人了。
“好啊！能不能給老子找一個能先試婚的女人？純粹試婚，老子也吃虧一點，把傳宗接代的種子全部給她，不過說好了，就是試婚的。要是你有這樣的人選，一定要記得通知我！”劉士磊將二郎腿往辦公桌一架，一邊和竇一凡閒扯着，一邊對着電腦屏幕上出現的凌雲璧送了一個飛吻過去。
“你的意思是找個免費的暖牀妹就是了？這麼好的事情，哥也想要啊！不過以你劉大律師的身份，什麼女人不是跪倒在的西裝褲下啊？你就少在這裡寒磣哥了！”竇一凡懶洋洋地跟劉士磊說着，推開監控室走了進去。
坐在裡面觀看着大堂監控的林夕陽見到是竇一凡進來給他拿了兩瓶啤酒過來，也不打擾竇一凡打電話，繼續在電腦屏幕前呆着。
“問題是老子最近痿陽，當上委員長了，對女人有心而無力啊！”劉士磊放下雙腳，伸手撫摸着屏幕上的女人那張巧笑嫣然的笑臉。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凌雲璧這麼燦爛的笑容了，就算燦爛依舊，也沒有往日的單純了。劉士磊嘆息，慢慢地移動鼠標，目光落在竇一凡發送過來的一份文件上。
“到底是有心無力還是有力無心啊？我看你是除卻巫山不是雲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竇一凡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了劉士磊面對凌雲璧時的那一種眼神。雲還是那雲，只不過不再是昨晚天邊的那片雲彩了。
“是啊！除卻巫山不是雲啊！呵……對了，你發過來的合同我看了一下，大體上沒有問題。”劉士磊落寞地笑了笑，馬上將話題轉移開了。此雲非彼雲，可是此雲還是竇一凡所想到的那個雲。
“大體上沒有問題？你的意思就是還是有點小問題的，對不對？”聽到劉士磊的話，竇一凡沒有心思再去猜度劉士磊口中所說的雲是哪種雲了，而是直接了當地反問了一句。
“是的！有點小問題！首先我想問一下這三百畝地的現在市值，據我所知，這三百畝地只有十幾畝是沿着公路的，其它的都是比較偏遠的。當然，如果有能力統一開發的話，應該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不過以現在舟寧市的經濟水平，以這三百畝地來借四百萬元現金，還是有點划不來的。舟寧市的平均工資水平在兩千塊錢左右，當然，也有一些高收入的人羣，但是我所指的是普羅大衆，以這樣的工資水平想要開發這三百畝地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還是慎重考慮考慮。”劉士磊提出的問題是從舟寧市銀月縣的實際情況出發的，並沒有考慮到能夠借出四百萬現金的人早已經更不是普羅大衆了。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擔心這三百畝地換不回四百萬塊錢？其實按照舟寧市的經濟水平，現在四百萬塊錢還真是可以買到不少東西的，但是想要買到沿公路的地皮就沒有那麼容易了。我是按照沿路十來畝地皮另外單價計算，其它的按照林地荒地的市值計算，還有一個我把通貨膨脹計算進去了。”竇一凡很認同劉士磊的看法，單憑這三百畝地來說，現在的舟寧市地產還沒有炒熱起來，市值也不是特別的高。但是竇一凡把目光投遠了，瞄準了和舟寧市相距只有兩個小時車程的億州。他堅信舟寧的地皮是有着超遠大的升值空間的，這一點還需要時間爲他佐證。
“按照溫小龍的投資理念，這四百萬可以利滾利息滾息變成很多個西百萬的。他可以不需要通過囤地這樣的手段，很輕易地就可以獲取高額利潤。難道他想要漂白了？年紀輕輕就想要退隱？如此沒有鬥志可不怎麼好，他的江湖路還遙遠着呢！”劉士磊的眼睛很毒辣，總是能夠透過一些表象來看清楚事物的本質內容。
“呵呵，我就知道瞞不過你的了。劉大假髮，你從哪裡看出來這一份合同是溫小龍要的？”竇一凡邪魅一笑，發現跟聰明人說話真的不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