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永遠爲你敞開的大門,同樣的道理也沒有永遠讓你打不開的一扇門。即使陸文軒不想但是丁旖旎最終還是將自己的房間的那扇門給推開了。
看到丁旖旎推門的一霎那,陸文軒也隨即走了過來。“旖旎,能讓我進去嗎?”
“陸先生對不起,現在已經很晚了,我需要休息。”客氣的話語中透着生疏。
“旖旎,你不要這樣子?我希望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我今天真的很累了。”丁旖旎已經準備好隨時關上房門。
“那好吧。”陸文軒知道自己擰不過丁旖旎,也只好先這樣。
門被丁旖旎無情的關上,只是門裡門外的兩個人都不曾走遠。雖然彼此之間只有一扇門隔着,但心靈的距離卻遙不可及。
門被關上的一瞬間,丁旖旎的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涌出來。爲什麼他還要出現在這裡,爲什麼都不肯給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難道非要讓自己現在就狼狽的消失在他們的世界裡才肯善罷甘休嗎?
陸文軒聽着丁旖旎將房門關緊的聲音,內心有過無數次的衝動,想再次敲響她緊關的房門,可是陸文軒不知道自己能否重新敲開丁旖旎那扇心門。
時以深夜,牀上的兩個人輾轉反側卻都無法入眠。在這異地的房間內,隔着一道牆躺着曾經同牀共枕的兩個人。
陸文軒下牀用酒來麻醉自己的神經,他需要一種可以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方式,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知道現在的自己對周圍的一切漸漸模糊起來,但眼前丁旖旎那如冰的臉孔卻越加清晰。
陸文軒感覺到一陣噁心,胃裡的東西翻騰蹈海般往外涌出。踉蹌着走到洗手間的陸文軒蹲在馬桶前吐得一塌糊塗。
胃裡火絞般的疼痛着,陸文軒的像豆子一樣大的汗珠順着臉頰流淌下來。陸文軒捂着讓自己疼痛不已的胃,在迷迷糊糊中打開了房門走向了丁旖旎的房間。
敲門幾乎用盡了陸文軒全身的力氣,當丁旖旎下牀打開房門的時候,陸文軒已經癱坐在地上。
難以入睡的丁旖旎在開門看到陸文軒的時候,並不覺得奇怪。這麼晚會敲自己房門的有一定會是他。但是看到陸文軒蒼白的面孔上流淌着豆子般的汗珠時,丁旖旎嚇到了。
“文軒,你怎麼了?”忘記了原有的氣憤,丁旖旎連忙俯下身子去扶地上的陸文軒。
“你的手怎麼會這麼涼。”丁旖旎觸摸到陸文軒的大手時,感受到了它沒有了往日的溫度。
接近陸文軒的時候,刺鼻的酒味中參雜着陸文軒嘔吐的味道,使丁旖旎胃裡的東西也不斷的向上涌。
強壓着胃裡的東西,丁旖旎把陸文軒架到了自己的房間,放在了潔淨的大牀之上。
放下陸文軒後的丁旖旎,趕緊跑到洗手間清理了一下胃裡的東西,然後用溫水溫熱了一條毛巾,回到了陸文軒的身旁。
丁旖旎輕輕擦拭着陸文軒充滿酒臭的身子,柔和的目光落在他因爲痛苦擰緊眉頭的臉上。“文軒,你哪來不舒服?”丁旖旎溫柔的問着半醉半醒的陸文軒。
“胃,我胃痛。”陸文軒渾身冒着冷汗,痛楚使他的醉酒醒了不少,知道此時丁旖旎正在自己的旁邊照顧着自己,感覺安心了許多。疼痛也隨着丁旖旎溫柔的按扶減少了不少。
“我幫你暖暖胃,要是不舒
服你就說。”丁旖旎柔軟的小手放在陸文軒的胃部,上上下下來回輕柔的安撫着。
胃部痙攣的疼痛居然隨着丁旖旎的柔荑的移動慢慢的不在那麼強烈了,酒精在陸文軒的腦子裡不斷的作祟,加上丁旖旎身上的淡淡清香,讓陸文軒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的狀態。
丁旖旎帶着無奈看着牀上酣然大睡的陸文軒,自己畢竟是心軟的,不管陸文軒是否喜歡自己,自己都已經無法自拔的沉陷在了他們契約的婚姻裡。
丁旖旎起身想去洗一洗手上的毛巾,手卻驀然的被陸文軒強而有力的大手給抓住了。陸文軒輕輕一扯,就將瘦小的丁旖旎拉入了懷裡。
陸文軒的頭昏昏沉沉的,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嗅着丁旖旎身上清新芬甜的味道,他不想讓這種味道遠離自己,雖然此時的陸文軒已經分不清什麼事夢境,什麼是現實,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叫丁旖旎再次離開自己的身旁。
“旖旎,不要離開我,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永遠都不會。”陸文軒低喃着。
聽到陸文軒這樣含糊不清的話語,丁旖旎的心猛地漏掉了一拍,任由着陸文軒將她拉近自己的胸膛。
丁旖旎趴在陸文軒有些滾燙的胸膛,帶着些微的心酸擡眸看向陸文軒的臉。沒想到一向寡言的陸文軒會在酒後對自己說這些話。
丁旖旎發現此時的陸文軒根本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緊緊的將她圈住在自己的身體上,親暱又放肆的摩挲着丁旖旎冰冷蒼白的小臉。
丁旖旎柔嫩冰涼的小臉在陸文軒語言與行動的攻擊下,開始變得燥熱起來。丁旖旎覺得自己在陸文軒懷裡就像是冰淇淋在烈日下一般,很快就被陸文軒霸氣的男人氣息給融化掉了。
丁旖旎被迫的埋入他的胸膛,任由着他霸道的索取着,任由着他男性的氣息在自己的鼻尖,在自己的胸腔肆意縱橫。
灼熱的氣息,滾燙的肌膚,焚燒着丁旖旎僅存的理智。自己每一次都會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淪陷在陸文軒的霸道索取上。
這個男人啊,讓丁旖旎又氣又心疼。可是殘留的理智不斷的提醒着丁旖旎,他對自己所依戀的不過是身體而已。
丁旖旎推了陸文軒一把,不想在這樣沉陷在他的懷裡,然後無法自拔。卻不料陸文軒更加用力的把她圈住在懷裡。
“放開我,不要這樣。”丁旖旎皺着眉,抗議着。
“不要離開我。”陸文軒蹭着丁旖旎的臉頰。
又是這句話,丁旖旎記得這句話。是陸文軒第一次喝醉酒回到公寓的那一次,他說的就是這句話。然後自己就心軟的收留了他。
那麼這句話到底是說給誰的,還是他原本就比較喜歡這句話,也用過這句話無數次。
丁旖旎的心有恢復到了冰冷的狀態,雖然身在沒有離開陸文軒炙熱的肌膚,但卻猶如在天寒地凍的冬天裡站立着,僵硬極了。
感受到懷裡小女人兒的僵硬,以即那冰冷的態度,陸文軒不安的加緊了手臂的力道。
“旖旎,我真的不能和你離婚,請原諒我的自私。”陸文軒仍舊用他那渾濁的嗓音喃喃的說道。
他真的不能失去她,絕對不能和她離婚,即使她恨自己也好,厭自己也罷。
丁旖旎有些錯愕,這些話是對自己說的,她分明有聽見他輕呼着她的名字。
丁旖旎的眼眶紅了,因爲從陸文軒的聲音
中,她可以聽得出來他的難過。因爲自己也曾經如此難過的在心裡想過不要和她離婚。
只是他好過分,爲什麼要選擇在自己決定放手的時候,用這樣深濃的情意網住她呢,要她不捨地放手。
陸文軒不想就這樣簡單的抱着她柔軟的身軀,那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折磨。他攫住她粉嫩的脣瓣,纏綿熱烈的直驅進入,徹底的掀翻了丁旖旎內心的情潮。
用這個讓人窒息的吻代替了一切的愛意。雖然這不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可是仍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叫丁旖旎全無了招架之力。在陸文軒的侵奪之下,她是如此的眩暈酥軟。
不管身處何地,陸文軒都是如此的讓丁旖旎目眩神迷,只是丁旖旎不知道,其實自己也讓陸文軒爲之顛倒。
她的身體告訴着她,也清楚的讓陸文軒感知到,她需要愛,需要全心全意的愛,一直需要着。她攀附着他,感覺他肌肉的糾結,緊繃。
慾望,在兩個人彼此之間,在兩個人緊握的指尖,縈繞徘徊着。
他的吻沿着她美麗的鎖骨落下,帶着酒氣的渾濁喘息聲不均勻的呼吐着。丁旖旎雖然看不到,但也能知道自己的臉兒此時應該都紅了,因爲她自己都聽得到自己軟媚的呻吟聲。
陸文軒的病毒大概都傳給了丁旖旎,此刻的丁旖旎感覺自己的身子開始不住的發熱。
她的雙頰醺紅,身體飄飄然的,頭腦暈沉沉的。陸文軒的吻讓她再次跌倒在愛的海洋之中,他的吻,讓她載浮載沉。
陸文軒修長的手指,熟稔的伸進她性感的薄衫之中,當手指觸到那柔軟的酥胸時,一陣酥麻驚醒了丁旖旎。
他的理智炸醒。“不行”她試圖抽離他的身體。他還生着病,不能胡來的。
陸文軒怔愣了一下,擡頭睜開眼睛和她對視着,不過這眼神叫丁旖旎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幽暗的燈光下,她看到他深幽的眸光遂亮,他像一隻受傷的獅子,帶着幽光的怔愣眼神裡有着憂傷。
丁旖旎的心口一揪,意志也隨即癱瘓在了他墨黑的眸色之中。
這一刻,她的心有酸又軟,算了,就放下一切,跟着感覺走吧。
丁旖旎默許了陸文軒伸進的大手。他翻過身子,將她壓在了身下。性感的脣瓣摩挲着她每一寸細緻的肌膚,撩撥的她輕顫。
丁旖旎感覺自己的心跳不斷的加快,喉嚨也乾熱了起來。本來纏綿的碎吻變得激情難抑。
陸文軒貪婪的輕咬着,讓丁旖旎的情慾飽滿,血液奔騰的速度加快穿梭,她徹底的被挑起了所有的情慾。
丁旖旎放任着陸文軒的熾情燃燒,他溼溼的脣舌肆意的品嚐着她每一口的甜蜜。他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愛撫着她每一寸的軟滑。
丁旖旎沉溺在愛慾翻騰的浪潮之中,額上滲出了汗,身子更加的發熱騰浮。她感覺自己已經被陸文軒融合成了一灘水。
她的呼吸短促,胸前起伏劇烈。“嗯.....”每一聲的呻吟,都讓她雙頰紅燙。
她感覺的帶陸文軒昂起的慾望,兩個人喘息交錯,共同享受着這美好的北京一夜。
one
night
in
北京,我留下許多情。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臉,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