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這個臉上保持着亙古不變的笑容的男人,不知道應該說寫什麼,不過在這個時候這男人卻是開口說道:“既然我已經將你救下了,那便肯定有救你下來的理由,若是你不想要聽我的理由,你大可以直接離去。”
我看着這男人,有些猶豫要不要聽他說,我想了一下,將桃木劍支在了地上,撐住自己的身體之後開口對這男人說道:“你想要說什麼?”
男人聽到我的話之後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朝着地上一指,開口說道:“你可知這陣法是誰佈下的?”
這難道不是廢話麼?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村子,我怎麼可能知道這陣法是哪裡來的,看着這廣場上面風吹日曬的樣子,恐怕它的歲數要比我的還大。
不過心裡面雖然是這麼想的,我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我看了看這男人,開口說道:“不知道,難不成這陣法還跟我有關係?”
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布的下這麼厲害的陣法,若是我能做到的話我也不用被這些鬼潮追的這麼慘了,隨隨便便一個法術過去就能將這鬼潮給搞死。
但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這男人卻仰頭大笑了起來,笑罷,竟是開口對我說道:“沒錯,這陣法跟你有莫大的關係,因爲,這陣法根本就是你佈置出來的!”
我瞳孔一縮,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這男人,嘴巴里面幾乎能夠盛的下一個雞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這男人,我怎麼可能佈下這個陣法?我哪裡來的那個實力?
我腦子裡面這麼想着,但隨後卻是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難不成這是我的前世佈下的陣法?而這男人也能夠看得出來我是九世缺命之人?
若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都能夠說的通了,我的前世應該是非常厲害的人,至少要比現在的我要強的多。
我沒有說話,這男人卻是知道我心中在想着什麼,又開口對我說道:“對了,說了這麼久,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
聽到這男人的話之後我頓時有些無奈,這傢伙,到現在才意識到這件事情,他非但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份,就連爲什麼會在這裡等我都沒有說,第一次來的時候就一臉神秘的樣子,第二次來的時候就帶着鬼潮過來了,這男人反手就將鬼潮滅掉,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這種剛情況,我能夠知道他的身份纔是有鬼了。
我對這男人點了點頭,臉上帶着一些無奈的笑容,這男人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個別的表情,在看到我的動作之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對我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前將這件事情給忘了,難怪你見到我之後會離開,我馬上就自我介紹,我其實就是你的前世,我的名字叫做清吟。”
這男人臉上一副不驚不喜的表情,好像是在說什麼小事一樣,但是我的心裡卻是突然翻出了巨大的波浪,比之前聽到他說這陣法是我佈下的還要吃驚,他竟然就是清吟?子虛師傅的徒弟,清吟?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這個時候才發現這男人身上的衣服竟然跟我們輕塵派的道袍有些相像,但也有不少不一樣的地方,大體上能夠感覺出來罷了,不過清吟死後這麼長的時間,輕塵派的道袍會有所改變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是不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我竟然能夠找到我的後世?”
這男人洞穿了我的心思,開口對我說道,我點點頭,果然清吟不是什麼小人物,在世上的時候竟然能夠將我這一世的事情給預測出來,留下這麼一個陣法給我,想到這裡,我有些不禁的感嘆清吟的強大,能夠知曉自己後世的人法力應該有多麼的深厚?幾乎上可以稱得上是現在這世上最巔峰的人了,但是在他的那一世竟然還能夠被人殺死?
六極是因爲我的時空穿越才復活過來的,這就說明之前六極應該是被天下的道派給剿滅過的,清吟那個時候已經死了,應該不是清吟做的,從我現在蒐集到的情報來看,上一次跟六極的大戰應該也聚集了不少的能人異士,其間發生的事情我不知道,但從佘仙都能參加到那次的大戰中來看,這件事情應該要比我想象中宏大的多。
“我的前世?他怎麼會知道我會來到這裡的?”
我有些疑惑的對這男人說到,說到底這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詞,我不可能盡信,從他的身上我並沒有感覺到有異樣的氣息,甚至連生魂的氣息都沒有感覺到,他應該是活人,清吟的時代到現在少說也有兩百多年,他早就已經被證實死亡了,就算是詐死,也不可能會活到現在。
他若是能夠活到現在的話就不會有我的出現了。
“呵呵,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問,會有些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這件事情解決起來倒也簡單,你去那太極的正中央,在陰陽魚分割出能夠找到一個小的機關,按下那機關你就知道一切了。”
這男人對我說道,我有些狐疑的從地上站起來,因爲之前的傷勢我站的還有些不穩,身體上面也還有那些厲鬼撕咬的疼痛感,我有着法力護身,所以並不怕這些厲鬼對我造成傷害,若是一般人的話受到我這樣的傷害只怕是已經被陰氣侵蝕了身體,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
我聽到男人的話之後朝着那太極的中間走了兩步,隨後卻是突然站住了腳步,心中想到一些事情,隨後轉頭開口對那自稱是清吟的男人說道:“爲什麼你不去將那機關打開?”
那男人在聽到我的話之後臉上突然笑了一下,好像是在嘲笑我有些過於的小心了,卻也沒有按照我說的來啓動這太極上面的機關,只是彎下腰來,將手放到了地面上。
但令我有些驚訝的是,這傢伙的手並沒有接觸到地面,卻是直接穿過了地面,深入到了地下,好像是根本不存在實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