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將的攻擊沒有用,道一纔將陰將喚了回去,我們停下攻擊,那朵緊閉的花苞才慢慢的又掙開了。
掙開的那個花苞在半空中左搖右晃着,像是在嘲笑我們一般,道一手中的寒光一閃,一根銀針射向了那朵花苞的花蕾處。
但是前面的這株奇特植株的反應也是非常的迅敏,一閃就躲開了出去,道一手一揚,萬道銀針飛射而入,那株奇特的植株卻是在關鍵的時候閉合了花瓣了,“鎖靈,破無妄,邪溢潰散,萬鎖囚靈,定。”
道一定字一開,淺紮在奇特植株上面的那些銀針就像活過來了一樣,滿滿的鑽進了那株奇特植株的軀幹內。
道一一跺腳,腳下一道金光乍現,直往奇特植株的方向蔓延了過去,鎖靈針打入那株植株的軀幹,奇特的植株像是非常的痛苦的掙扎着。
道一口中法決再起,地上蔓延而出的金光瞬間祭起了一個金色法陣,這個法陣正是之前圍困那具屍靈用的那個。
法陣起,鎖靈,散魄,陣法中的植株掙扎的更加劇烈了,金色的法陣內再現赤煉烈焰。烈焰宛如游龍,將法陣內的那株植株給焚燒的寸寸崩斷,就連緊閉的花苞也忍受不住這種烈焰,而掙開了。
那株奇特植株掙開花苞後,道一使勁的將手上的一把鋼針打了出去,飛射出去的鋼針直直的釘住了奇特植株花苞內的那個人臉型的花蕾。
鋼針刺入瞬間,奇特植株的花蕾竟然流淌下來了許多黑色的液體,這些黑色的液體根本無法熄滅法陣內的烈焰,不一會兒的功夫,前方就只剩下了一灘黑色的燒焦物了。
這株奇特植株被消滅,道一纔將法陣收起,我們來到石門前觀察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
這道石門很輕易就被衆人打開了,而起這石門內好像也沒有暗器。
進入石門後,裡面漆黑無比,打開手電筒朝着裡面照了一圈才發現,這道石門裡面竟然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深淵,而石門處正懸掛着一道掛着的木頭懸橋,這個懸橋一直朝着前方延伸了出去。
我叢地上撿起了一顆石頭,向下面漆黑的深淵扔了下去,石頭扔下去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聲音,看來這下面非常的深,閉上眼睛,四周好像沒有空氣流動的感覺。
兩位天師看着我和道一,“我們,我們現在要過去嗎?”
我將懸橋上面的繩索拉了拉,非常的結實,應該不會斷,但是也難保我們踩上去時不會斷裂。
現在我們也只有兩條路可走了,要麼後退回去,要麼沿着懸橋走過去,“現在我們走都走到這裡了,再回頭也沒有出路,乾脆走到底,到時候有沒有出口便能做判斷了。”
我率先朝着懸橋走了上去,這懸橋上的繩索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製成的,伸手摸着,有一種粗麻布的感覺。
這座懸橋上懸掛的兩條粗壯的繩索雖然看起來很結實,但是這橋上的木板在我踩踏上去時卻是吱吱呀呀的巨響個不停。
“上去後小心這些腐朽的木板,”道一也跟着我踩了上來。
我們衆人手上攀着懸橋的繩索,然後踩踏着木板向前走着,但是我還沒有走出去幾步,我腳下的木板砰然一聲斷成了兩截,我的身形頓時往下一沉,幸好我手上有抓着懸橋上的繩索,所以纔不至於摔落下漆黑的深淵裡。
這個情況我早就預料到了,所以並沒有多吃驚。“沒想到這些木板這麼腐爛了,這麼容易斷。”
我手上一使勁攀回了懸橋上,然後繼續的朝着前方走着,不得不說,可能因爲這裡是島嶼,環境潮溼,所以這座年代久遠的懸橋纔會腐敗至此吧?看來再結實的東西也架不住時間的摧殘啊。
我放慢了腳步,滿滿的朝着前方走着,口中咬着手電,不然的話,我們根本看不清楚前面的道路。我們腳下的這條懸橋看起來非常的長,手電筒視線範圍內竟然無法看到盡頭,至少不止三百米。
走了大約十分鐘後,我停下了腳步,“你們聽,好像有什麼聲音。”
衆人停下腳步豎着耳朵聽了起來,不多時,一道道動物拍打翅膀的聲音自黑暗的頭頂上傳了出來。
在我們現在雙手都沒用空閒的時機突生變故的話,可是相當的危險的。黑暗中拍打翅膀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將口中的手電朝上照了過去,赫然看見一個宛如小雞一般大小的蝙蝠。
這些巨大的蝙蝠不知道是從哪裡出現的,朝着懸橋上的我們就飛了下來。
“陰將。”道一一聲冷喝,陰將現身,然後將攻擊我們的那些巨大的蝙蝠一一的打落了下去。這種蝙蝠全身通紅,而且它們的爪子上還生長着一對鋒利的爪子,要是刮到身上可不止是掉層皮而已。
“現在只是有這種蝙蝠來攻擊我們而已,我們還是快點走過去吧,難保等一下還會出現什麼東西,”張天師催促了一聲,我們就加速小跑了起來。
很快黑暗的半空中拍打翅膀的聲音消失了,看着四周的空中沒有了那種巨大的蝙蝠,我這才稍微的放鬆了下來。
在我放鬆的時候,暗中竟然再次響起了剛剛的那種拍打翅膀的聲音,“我們這是闖入了蝙蝠窩嘛?”
話音剛落,黑暗中突然出現了大片的巨大蝙蝠,現在出現的這些蝙蝠比剛剛出現的數量還要多上三、五倍。
巨大的蝙蝠蜂擁般的朝着懸橋上的我們就衝了過來,我和兩位天師還有道一連忙各施手段阻擋着這些發瘋似的蝙蝠。
我們在阻擋住了這些巨大的蝙蝠的同時,我竟然看見這些蝙蝠還在對懸橋上面的繩索撕咬了起來。
“不妙,如果繩索被咬斷的話,我們就掉下去了,”祭起招魂幡,御百鬼向撕咬着繩索的蝙蝠攻擊了上去。
但年久失修的懸橋,繩索自然也沒有多麼的堅韌,在巨大蝙蝠的利爪磨損下,崩然斷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