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宮滿室春光,木質的地板上,絕美的女子,與妖孽般的男子,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秦默兒見着那抹硃紅,又驚又喜。
皇上,我
朕知道,西湖無塵溫柔的抱她至懷,目光柔和寵溺,默兒不要在與我鬥氣了,可以嗎?
皇上!
她輕按住她的脣,柔情道:“叫我塵,同以前一樣,叫我塵。“
塵,她矯情的喚着他。
隨之他滿意的一笑,吻住了她的櫻桃小嘴。不過這次很柔,很輕。
秦默兒並不矯情,遇上了西湖無塵,就會不知所措,她本該不再相信愛情,本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在相信這世間的男人了,但她又一次一次掉進了他溫柔的陷阱。
就如現在,她依舊依戀於他。塵,我們起來吧,雖是木地板,躺時間長了還是會着涼的,何況還是白天,這般更是不好。
她爲穿好衣衫,握住她的玉手,默兒,以後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在爭吵。
她一愣,他是皇上,居然這麼祈求般的對自己說這些,那是不是意味自己在的心裡有着重要的地位?
我也不想爭,可是這皇宮,是一個沒有爭吵,沒有鬥爭就不能度日的地方。
塵,告訴我大白天你都不理朝政,喝得爛醉,所爲何事?
哼!西湖無塵哼道:“那些個元老,大臣,如今都讓朕立妃,填充後宮,那些個老東西朕不會不清楚他們所想!無非是想讓自己的女兒進宮罷了,現在到時秦丞相安分了不少。”
提到秦默兒的爹,秦默兒沒有任何情緒,彷若說別人一般。
秦丞相是你的爹,朕不會爲難他,至於之前他所犯的錯,朕想他的降職如何?
塵,這都是朝政之事,後宮是不得干政的,秦默兒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現在只有你與朕兩人,朕想聽聽你的,他好笑的看着她說道。
那個就他告老還鄉吧!秦默兒冷着臉說道,這個爹她沒有什麼感情。
西湖無塵半眯着鳳眼,目光徘徊在她眉間,好似思索着什麼。
被人看得好生不自在,她道:“塵,我們說的你爲何白天醉酒,而不是討論
我爹的去向”
他輕笑,母后待見我了,讓我立初梅爲後。
他說得輕鬆,又向是在詢問自己。
之前的激.情暖意,早已褪去,他詢問自己,有合意?她不說就罷了,這部就提醒了,初梅的存在,也許是更多女人的存在麼?
皇上你若覺得默兒不適合做皇后,你大可廢了默兒。
朕是不會廢了你的,永遠都不會。
你廢也好不廢也好,請皇上回養心殿吧。默兒要準備明天的選秀,這話她說的僵硬。
默兒,不要隨便生氣,朕說過此生只愛你一人。
秦默兒不想在討論這個話題了,會意的點頭,算是明瞭吧,西湖無塵纔可離去。
這時莫雪,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恭喜娘娘得聖寵。
秦默兒上前就是一敲,哎呀,娘娘你幹嘛打奴婢的頭啊,奴婢已經夠笨了,娘娘還打奴婢。莫雪雖是這麼說,但表情確實保持着笑眯眯的狀態。
你還好意思說,說皇上怎麼會來鳳儀宮,秦默兒假裝生氣的道。
莫雪一瞧自家主子生氣了,雖是不明白爲什麼被皇上寵幸了,還生氣的,但也跪了下來道:“奴婢不知何錯,奴婢瞧見娘娘整日憂鬱寡歡,雖是面帶笑容,但奴婢知道那不是娘娘發自內心的笑,奴婢見着娘娘那般,心裡也着實難受。”
莫雪焦急的說着,想讓秦默兒明白,秦默兒捂嘴撲哧一笑,我只想想弄個明白,並沒有要怪你,起來吧!
確定秦默兒未生氣,莫雪才小心的起了身,乖乖的站在一邊不啃聲。
本宮想皇上怎麼就突然來鳳儀宮裡?
回娘娘,奴婢見着皇上醉了,被太后身邊的公公扶着,說是要把皇上送到秋水宮去,奴婢就說皇后娘娘之前與皇上約好,這會到時間了,奴婢來請皇上過去,起先那公公不信奴婢,怎麼也不肯讓皇上走,奴婢就拿殺頭罪嚇唬他們,在加上皇上嘴裡一直喚着娘娘的名爲,他們便信了。
你這麼做,不就讓本宮同事得罪了兩個人,一個是梅妃,一個是太后,她看着莫雪說道。
都怪奴婢想的不周到,一心只想讓娘娘得以聖寵,卻得罪了太后她們,莫雪身子微抖
着,沮喪着說着。
梅妃,本就與本宮有意見,至於太后,矛盾是邊緣,只是未爆發罷了。本宮這麼問你,只是想讓你知道,以後這種事,沒有本宮的允許,不得自作主張,秦默兒儼然的說道。
她不想出現第二初長,所以該擺出主子的鋒範,就不得馬虎。
此時秦默兒知覺全身痠痛,有些發軟,可能下身的疼痛減輕了,可全身的不適,還是存在,會心的莫雪早就瞧出秦默兒的不適,趕緊上千扶住了她。
娘娘,您定是未休息好,不如今日就無需忙碌了,早點歇息,也好明天有精神應付明日的選秀啊。
秦默兒吐了吐舌頭,幾分調皮,幾分淘氣道,說的也是,本宮想明日的選秀定會很好玩。
宮鬥是吧,本宮真想瞧瞧,那些個女人是怎麼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的塵的。
她嫵媚一笑,長衫落地,走向她專屬的鳳牀上,檀木材質,精緻的雕刻,龍鳳合舞,栩栩如生。
睡夢中,她皺起了眉頭這一覺很長,她睡得很沉,卻又很不安,奇怪的是,她誰也未夢到,唯獨夢到了月兒,她穿着白色的囚衣,頭髮披散着,有些凌亂,面部凌厲,嘴裡還唸唸有詞。
姐姐姐姐你怎麼不救我還我命賴,突然月兒一下撲向自己,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讓秦默兒難以呼吸,難受至極,一聲慘叫,由內而外,傳到了莫雪耳中。
當她進來時,只見秦默兒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慘叫着。
娘娘,醒醒啊,您快醒醒,莫雪趕緊搖晃着秦默兒,擔憂,緊張,焦急。
秦默兒無法掙脫月兒,知道一抹白光一閃,月兒就消失了。
見秦默兒醒了過來,莫雪喜上眉梢,娘娘您可醒了,嚇死奴婢了。
本宮做了一個夢,夢到本宮的妹妹想到掐死本宮,那感覺有彷彿不是夢,那掐脖子的感覺是那般的真實。秦默兒額頭都是汗珠,柔弱的說着。
娘娘,您定是想多了纔會噩夢,那掐脖子的感覺,是娘娘您自個在夢裡掐住了自個,莫雪擔憂的說着。
秦默兒沉思的看相自己的手,這個白日夢,朕是那般簡單麼?月兒的消失,藍太后做了些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