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也許不會……”霍眠給出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因爲她心裡也不知道會不會相信霍司謙的話，畢竟現在這種關係，這種處境實在是令人堪憂。
“呵呵……”霍司謙看着霍眠輕笑了一下。
然後緩緩說道，“我不會的，你懷孕的時候，我可能覺得事情太過突然，接受不了這個別人的孩子……但是現在，我知道她們是你的命，她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可能不會活下去……所以我不會在做出任何傷害她們的事情，你完全可以放心……不用防備我，尤其是豆丁，她真的蠻可愛，雖然蠢萌，但是……很像小時候的你，聰明的有點倔強……你的孩子，我很喜歡……可是……就算這樣，你也不會喜歡我，對吧？”
霍司謙從孩子的問題扯到了他們兩個身上，這就尷尬多了。
霍眠沒有回答，因爲她知道，霍司謙心裡是知道答案的。
“小眠……最近我其實常常在想一個問題……如果你不是霍眠，我不是霍司謙……我們只是一對最普通做平凡的人……我沒有錢沒有好的工作沒有身份……只有一顆愛你的心，那樣的話，你還會不會給我一個機會……”霍司謙看着霍眠嘴角露出暖暖的微笑。
“人生沒有如果。”也許是年紀大了，霍眠越來越不喜歡假設性的問題。
她覺得這樣問沒有任何意義，因爲無論你怎麼想，它都不會發生的。
“好吧，你呀……真是一個狠心的丫頭，竟然連想都不讓我想了……”
“霍先生，我還沒有吃飯……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霍眠想下逐客令。
可是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霍司謙從地上拎起錦盒放在霍眠的辦公桌上。
“西城老街那邊，你最愛吃的小籠包和酸辣粉……味道還是那麼正宗……不知道你現在還喜歡不了？”霍司謙拎着的食盒，還在散發着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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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來醫院之前剛買的，西城老街那邊，霍眠年少的時候經常去玩。
因爲那邊東西便宜，很多地攤貨還可以壓價，也有很多好吃的。
那時候從她住的地方到西城老街，老轉兩次公交車，車程一小時四十分鐘。
可是她和朱玲玲還是風雨無阻，樂在其中，週末的時候，時間很多，哪怕是坐公交車也會覺得開心。
朱玲玲喜歡羊肉泡饃和川北涼粉，霍眠喜歡小籠包和酸辣粉。
霍司謙那時候已經在霍家已經是小有地位，經常坐着豪車滿城的逛，無意中發現霍眠特喜歡去那裡，他就跟蹤了幾次，甚至還親自嚐了嚐霍眠喜歡吃的小吃。
不知道是愛屋及烏的緣故還是怎麼，霍司謙竟然也覺得很好吃。
這麼多年過去，難得他還記得霍眠多年前很喜歡的一種小吃。
霍眠看着小吃，眼神複雜的沒有說話。
“怎麼？怕我下毒……哈，放心，我可沒有簡彤那麼愚蠢……直接下藥……那麼拉低智商的事情我做不出來。”霍司謙爽朗的笑着。
霍眠看着那酸辣粉和小籠包，情緒很是複雜，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或許裡面摻雜了很多年少時候的回憶，那時候的霍司謙還沒這麼被黑化。
偶爾見面挖苦幾次，調侃幾句，倒是成了年少時候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