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走回了操場呆呆地望着淒冷的月色,月色投來斑駁的碎影,絞碎了我深重的心事:我真的累了,其實早就累了,這場戰鬥什麼時候是個頭,難道我真的是大家現在心中所想的那種人嗎?我痛苦的低着頭,沒有再看月亮的勇氣,我拍我小女子的柔情會不由的奔騰。
“想家了嗎,小丫頭?”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傳來。
“沒有。”我強忍着眼淚假裝堅強的說。
“吃點這個吧,吃了就不想家了,家的味道。”他邊說邊遞過來一包東西。
恩,挺好吃的,這是什麼東西?我的心情由晴轉陰十分好奇的說。
“這裡買不到的。”說着他就走了。
“哦…”我看着他英姿颯爽的表情慢慢的從我眼前遊走,嘴裡只剩下這句話了,他好像一個人,對,車上那個酷酷的英雄。
“早點回去睡哦!”他迴轉過頭來溫柔地說,那眼神裡剔透的可以讓人忘卻一切的不是。
“你叫什麼名字,英雄?”我話剛說完,一看,他早就不見了。難道他會輕功或者是凌波微步,我在腦海裡想了一大堆經典動作,越發覺得這個人很迷人。只是可惜不知道叫啥。
就這樣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失去了鬥士的鬥志,我甚至忘記了和李雪琪的一切不愉快,每天只是靜靜地一個人自我療傷。
“紫雲這是怎麼了?她怎麼看起來一點勁都沒有。”大家都十分好奇得說着。我知道我溫柔的樣子她們看不慣。其實我也是一個弱女子,需要肩膀,需要溫暖,我苦苦的一個人想着,然後苦笑着一個人去自習室。
“穆紫雲,李雪琪在那哦。”一羣人故意挑逗的說着。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真奇怪,她像變了個人似地。”他們指着我的背影十分不解的議論着。
在五天的時間裡,我忘記了很多,忘記了和李雪琪的“不共戴天”我以爲我真的可以對他做到視而不見,終於有了顆平常心,但是我似乎錯了,也許我們天生就是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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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文學社在衆人的建議下準備組織外出活動。日子慢慢地緩緩地走來,眼看日子終於臨近了文學社動員全體社員爲活動做準備,身爲文學社的一員我也義不容辭,自動擔起買東西的重任。我和文學社的很多社員一起來到了商城當然李雪琪也在內。一到商場,上級就做了明確分工,我很不幸的和李雪琪及他的人馬分在了一起,用一句流行的話說:這真叫不是冤家不聚頭。
我知道這種情況確實不容樂觀,但經過了這幾天,我變得很淡定:你們要怎麼整我就怎麼整,反正我無所謂。
“這
一包東西你扛着吧。”只見他們幾個邊說邊把一個幾十斤重的東西往我肩上放。
“我認了。”我恨得牙癢癢的說了句。
“你認了?那好,兄弟,這一包東西也給她。”只聽其中一個人壞壞的說,李雪琪只是賊賊的笑笑然後繼續向前走他那個大包呆在左邊怎麼看怎麼礙眼。
“一路貨色竟然欺負我一個弱女子,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我小聲的嘀咕,緊緊的尾隨其後,說實話講出來讓人笑掉大門牙我是一個路癡。
他們越走越快,我揹着兩大包就像鄉下來城裡探親的大嬸大家都回過頭來像看猩猩一樣瞅着我,我實在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他們人呢?”我猛一擡頭髮現他們都不見了,我的腿和腳就像酥糖一樣軟了,我走呀走,前面,後面,左邊,右邊全找了一遍,還是不見他們的蹤影。我累得實在不行了,一個人坐在那想哭又不敢哭。我是一個弱女子,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想着想着就越難過越委屈,但當務之急是我怎麼返回學校。
“大叔,請問學子理工怎麼走?”我只好找路人幫忙。
“不知道!不知道!沒聽說過!”這也難怪,我們學校在郊區,附近到有一些商店,他們硬說到這大商場來實惠,我們轉了一趟車又轉了一趟,途中還走了不少路,我這個路癡早已暈頭轉向了。
“這可怎麼辦?”我都焦頭爛額了,本想打一的士但由於電視劇看多了我這心裡確實對這個社會心存畏懼不敢輕易的和陌生男子講話也不敢隨便坐出租車。算了我就在這等他們吧,說不定會回來找我。我從一點等到四點,每過去的一分鐘就像在我心頭敲過的一聲鼓,可以說此時我心力憔悴,萬念俱灰,我就坐在這不走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美女你要到哪?我載你呀!”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我纔不理你呢,我心裡想着。
“你幹嘛拿我的包?我拼命的拽住那兩大包東西,畢竟這是公有財產弄丟了是要賠的。
“妹妹我是幫你拿包,別生哥哥氣了我們一起回家。”那人邊說邊把我的東西往車上放,我覺得情況不對趕緊大聲叫人。
“別瞎管閒事,她是我妹妹,兄妹鬧矛盾沒看見過嗎?”那人振振有詞的說着。
“小姑娘家家的,快跟你哥回去,一個人在外面多危險呀!”天呀,太可怕了,這不明擺着顛倒黑白,胡編亂造嗎?我越想越害怕,趕緊從人羣中逃走了。
“你妹跑了,還不去追”?衆人嚷道。
我使勁的拼命的向前衝毫不理會前面是什麼東西,就算一輛大卡車開過來我也認了,我必須儘可能的快,
因爲那人離我的距離越來越近,而且我似乎在電視上見過此人就是那個經常拐賣婦女兒童上個月剛從監獄裡逃出來的超級騙子強。我的腦子裡立刻翻江倒海就是他,絕對沒錯,超級騙子—強,我再次確認了一遍,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想逃離他的追趕。
突然一輛轎車出現在我面前,我手忙腳亂不知做什麼好,我所有的直覺告訴我,我要對這個世界說:goodbabye了,只是我還沒有享受生命,我沒有忘記落下最後一滴委屈的眼淚,就這樣轎車與我的距離爲零了,我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模模糊糊的感覺我整個人飛轉了一下,一個騰空。天啦,我上天堂了,我是說,我這麼善良怎麼可能會入地獄,我欣慰的笑了,然後就真的安息了。
“同學醒醒,同學醒醒。”我感覺就像坐過山車整個人都被搖來搖去的。
“做鬼也不給清閒呀?”我不滿的嘟囔了幾句。
“醒醒呀,醒醒呀…”
“把我叫醒幹嘛?我做人的時候那麼善良又沒怎麼做壞事,你們這麼早把我收回來,我心不甘,心不甘。”我閉着眼睛數落着。
“啊…,”他們都十分驚訝的叫着。
我睜開眼睛邊瞧邊說:“怎麼天堂還要開車呀?大家不是都會飛嗎?那還有電梯,真是浪費資源,直接飛上去不就很好了嗎?”
“同學,你沒事吧?”一個態度十分溫和的男生問道。
“你這不是在天堂,你也沒死,是承賢哥救了你。”旁邊的人解釋道。
“哦,我還以爲我死了呢!真是謝謝你們,救命恩人。”我十分客氣的說道。
“你不用客氣的,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同學之間不就是應該相互照顧的嗎?”那個叫承賢的人滿條斯文的說。
“我見過你,你就是車上那個英雄。”我指着他說。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英雄。”他似乎不愛別人這麼稱他亦或者是我真的認錯人了。
但不管怎樣我心裡是又感動又欣喜:我終於可以回學校了。
“同學你一個人怎麼來這麼遠?”不知是誰問了句。
“糟糕,我的東西被搶走了。”我猛的一聲大叫,爲了回去不被李雪琪當笑餅,我豁出去了拿出自己的生活費來買這被搶走的兩包零食,我的心如刀割,看來接下來的一個月,我該噎着肚皮了。
我跟着那個叫承賢的隊伍們一起回到了學子理工,回來時天已經黑了都快八點了,我興致高昂的把東西交給了領導轉身就回去休息了,今天一天都過得膽戰心驚,爲了免遭打擾我把手機關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