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甚至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我呆滯的接過所謂的“道歉禮物”,看着他筆挺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彭朝陽啊,雖然別的方面我可能不瞭解,可是你這一緊張便會挺直的背卻依舊改變不了。
不容我有過多的想法,便看到記者們有向前衝想要拉住彭朝陽退場的舉動,卻最終無果,然後,一大片的問題拋向了我。
“布驍歆那位彭先生說的都是不是真的?他最後說是他放不下你是不是表示他有劈腿的嫌疑?”
我吸了吸鼻子,正了色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畢竟這麼多年的經驗足以讓我迅速的在這麼嘈雜的環境裡恢復理智。
“這個我並不清楚,畢竟我們正如他所說,已經和平分手。”
“那他今天來到這裡爲你說那麼多,難道真的只是朋友之宜?”
“或許吧,我想這些問題我並不清楚,畢竟我很難表達他的想法。”
突然有一個記者拿出來一張嶄新的照片,那是我最不願意面對的一個場景,在我們的母校裡,姚玉露含淚拿着驗孕棒,彭朝陽抓着我的手,我複雜的表情,只能說拍照者的時機抓得很好,活脫脫一副彭朝陽拋棄姚玉露我插足逼迫彭朝陽的場景。我的心裡微顫,實在不想在回憶起那一天,可是事總是與人違。
“這張相片相信你很清楚是什麼,請你說明一下當時的情況好嗎?”
我重重的咬着我的下脣,感覺不到疼痛般,卻不得不回答。
“那個女人,是彭先生的女朋友,我,當時是去學校,然後彭——”
“這張照片只是正好拍到了敏感的時候而已,其實當時是彭先生女朋友懷孕了,你們也看到那個驗孕棒了?可是彭先生並不知道好像是想要分手,可是布驍歆偶然間知道了只是去勸他們和好而已。”王簡看我結巴不知所措立刻接了話,可是記者們對這個答案彷彿並不滿意。
“那請問彭先生抓着布驍歆的手是怎麼回事?這個解釋未免太差強人意了,請說得再清楚一點好嗎?”
“因爲我發現了他對我還有一絲感情,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所以,我們連朋友也做不了了。”我一口氣說完這一句話彷彿用掉了全身的力氣。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並不是你插足,而是他放不下你想要劈腿對嗎?”他們彷彿不問到我們其中有一個人的錯誤便不會罷休。
“並不是這樣,我們分手以後並沒有在一起,又何來的劈腿之說?相信在座各位也有很多人有自己的另一半,或者曾經的另一半,難道你們分手了以後就能忘得乾淨絕不拖泥帶水嗎?即使我們還有對曾經的不捨,可是最後我們都理智的對待扼殺在搖籃裡了。”
“所以現在你們的關係是怎麼樣的呢?”
“普通朋友,也可以是路人,至少最近這一段時間我們可能不會見面了。”
一個記者卻突然站了起來,手裡拿着另一張所謂的“鐵證”,語氣肯定,絲毫沒有疑惑的語氣,“那請問這一張照片是怎麼回事?上面清楚的可以看到你和那位彭先生牽着手,雖然打了馬賽克,可是不難認出那就是剛剛那位彭先生吧?”
王簡聽到這裡已經皺起了眉,我的心裡只是在一陣一陣的抽痛着,我不明白他們一定要扯着別人的傷疤來滿足自己的好奇,而我這個被扯開傷疤的人,只能微笑的迴應着他們一個個好奇者。
“實不相瞞,我們的關係是有些許的複雜,我能說的只是我們從未當過對方的插足者,也從未破壞過對方的感情,我們一直都是像很正常的情侶一樣在一起,一樣分手,一樣一時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