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完,我便去了B市打暑假工,爲了逃避,我承認。(穿越重生)
我沒有預先問過爸媽的意見,他們聽了也只是無奈說,長大了想去飛了,我們老了,也沒辦法時常陪在你的身邊,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我有些感動的說,嗯,你們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沒向他們要錢,即使我身上就只有300塊錢,從體檢到生活用品我就花了將近200元,剩下的只能預防要用錢了。
我是8點上班的,因爲還在實習階段,我是不用加班的,等過了實習階段我就要加班了,好像這裡不定時加班的,第一天上班我也意識到這裡多麼嚴格要求員工的了,而且,整個工作過程都是不能坐着乾的,搞得我第一天就站成腫豬蹄了,又肥又紅,像極了豬蹄。
與我住在一起的也是年輕的小姑娘,只不過我是不用加班,所以我是最早下班的,然而,我忘了我沒有宿舍的鑰匙,於是我又東奔西走的找鑰匙,最後我才知道宿管哪裡有備份的宿舍鑰匙,於是我又一顛一顛地跑去宿舍三樓找宿管拿宿舍鑰匙,結果讓我看見了一個女生和幾個男生在一起聊天,然後我就不好意思了。
又一顛一顛的跑上四樓坐等舍友們回來,無奈等了許久還是沒有等到,我只好再向三樓宿管住的地方跑去,還好這次沒有女生,不然我想我今晚可能要露宿走廊了,嗚嗚嗚~~~
我很靦腆的向宿管要了宿舍鑰匙,可是宿管並沒有給鑰匙給我,忘了說,宿管是男生,好像是大學生吧,那個男生一路隨我上了四樓,走到我宿舍,幫我開了門,我禮貌的說了聲謝謝,他卻好像沒聽到似的說:“你住這裡啊!”我在心裡吶喊着,喂喂喂,我們好像沒那麼熟吧!?
後來我才知道,呃……跟我不是很熟,但是他們跟我的舍友很熟,他們經常來我們宿舍找他們聊天,但是我從來不插話,他們說他們的,我****自己的事,有一天,嗯,就是上次給我開門的那個宿管,指着我問她們:“這小妞是不是特別安靜啊!都沒怎麼聽她說話。”突然有人笑道:“難不成看上我們陳雨薇了。”那個男生撓撓頭對着我說:“你叫陳雨薇嗎?我是何好。”我還是繼續扮演我的高冷角色還是不理會他們,不管他們說什麼。
他訕訕的笑了聲,沒與我計較,又繼續和她們聊天去了。
後來我的舍友們都轉夜班了,就我白班,有天晚上,我一個人獨自在宿舍裡看書,突然有人進來,嗯,在這裡,大夏天的,只有一個風扇,大多數都是睡覺的時候纔會關門的,其他時候都是敞着大門的。
是何好,他拿着本貌似記錄什麼的本子,走進來,問我:“你們宿舍有幾個空牀位啊?”我頭也沒擡出口就說:“你不會看啊!”他哎了聲,沒說什麼,他又問:“你們宿舍有沒有誰要走了的。”“沒有”“你是不是剛高中畢業?”“嗯”於是他又感嘆道:“想當初我們高中的時候……怎樣怎樣……”以下省略不講,我聽不下去了說:“說夠了嗎?何師兄?說完了可以讓我休息下嗎?”
見我沒有什麼興致與他聊天便不情不願的離開了。
但不知爲何,我去打熱水洗澡的時候他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說:“哎,這麼重的水,還是我幫你提吧?”隨便,反正不用我提,我也樂得輕鬆自在。
這次他到是爽快,提完水便走了,過了幾天,他好像惹到我們舍友了,於是舍友們都讓我去給他放狠話,暈,怎麼讓我去呢?
翌日下午我下班剛好在路上碰見他,他笑着走過來,我說:“你以後要再敢欺負我舍友,我就放阿黃了。”他不解的問:“誰是阿黃?”哦,阿黃是我們的一個舍友,因爲她姓黃,又長得比較黃,大家都叫她阿黃。
我沒跟他說阿黃是誰,我只給了他一個下不爲例的表情。
翌日,他又跑來對我說:“難不成你們要請人來打我嗎?”我白了他一眼說:“不是!”“那是什麼?”我只好騙他說:“阿黃是狗啊!放狗咬你啊!”他若有所思的“哦”
然後那幾星期都很忙,我就再也沒見到他了,我也是每天都加班到很晚,有時11點,有時12點,每天都累成狗樣,洗完澡,都不想洗衣服,就想貼着牀不再分離。
我那些書也都沒起多大的作用,都沒時間瞅瞅,虧得我累死累活的搬過來,真真是後悔帶那麼多書來了,我原先以爲暑假工很無聊的,沒想到是無聊,但是是那種不能閒下來的無聊。
我覺得我都快退化成山頂洞人了,手機幾乎對於我來說沒啥作用,只能接電話,打電話,我連上網的時間都擠不出來。
不過這樣也好少知道點紛紛擾擾也好,心不念,心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