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家理事會的幫助下,生父很快就將事情給辦穩妥了,之後夜凌的孩子留在了林家,而夜凌卻被逐出了林家。
雖說是離婚,但夜凌也知道自己背後做過什麼勾當,也不沒有問林家要過一分一毫。估計夜凌自己也不怎麼缺錢便離開了林家。
生父站在山頂上一直看着夜凌離開了凌家的大門,眼神才淡定了下來。當然,我也知道他這樣看着夜凌不是心疼她,而是在想事情。
幾分鐘過後,文叔纔在身邊好奇的問到他:“這樣,真的可以嗎?”
聽到文叔這樣一問我有些鬱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生父點了點頭說道:“夜凌這女人很有犟脾氣,哪怕是殺了她也不可能從她的嘴裡問出來任何的信息。”
“那……咱們要怎麼辦,小姐的朋友還在她的手上呢。”文叔在身邊焦急的說道。
生父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注視着夜凌離開的背影,說道:“人我早就已經救出來了,至於夜凌……”說道這裡,他仔細看了一眼林家門口開走的車,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她一定很恨我,她是一個報復心極強的女人,不會這樣輕易放過林家和我。”
聽到生父這樣一說,文叔和我更加不懂了,首先夜凌不在林家之後她就算是殺手,哪裡來的那麼大本事報復林家,再其次會遭到報復這件事在生父的口中說出來,爲什麼還會帶着一絲興奮感。
“能夠報復林家的人,恐怕也只有那個人了,既然他還活着,爲什麼整整二十年一點都沒有聽到過他的消息。”生父站在山頂山皺着眉頭,這也是他最想不明白的事情,如果要報復爲什麼非要等到現在?不過,他看着夜凌又是笑了笑說道:“但是,夜凌會帶我們去找到那個人……”
這一刻,我纔算是明白了生父的計劃,夜凌離開鄰家之後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要去找人幫忙。而能幫到她的也只有老大哥。
等夜凌完全離開林家之後,生父再次召集了林家的人開了一個會說了一下林家的事情,別是夜凌的三個兒女。再三警告了他們不能去見夜凌這個女人。
雖然血濃於水,但他們也知道夜凌親手殺掉了自己的哥哥,即使不願意還是在理事會的面前同意了生父的意見。但我知道,不管他們要怎麼點頭,事情也沒有這麼簡單。
會開完以後,生父帶着我回去了別墅,說道:“你的朋友已經被我救回來,都在裡面,去吧……”
聽到生父一說我立馬點點頭抱了一下他之後說道:“謝謝爸……”然後便衝到了房間裡面去。
可等我打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揪心的一面。幾個醫生已經在房間裡面給李媛媛處理傷口,李媛媛渾身上下全都是傷痕,本來長得可人的李媛媛現在卻皮開肉綻的甚至有些恐怖。
看到我進來了。李媛媛緩緩張開自己幾乎要乾枯的嘴脣慢慢的說道:“沈,沈夢,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聽到李媛媛這樣一說我立馬就淚崩了出來。雙手的拳頭緊緊的拽在了一起。
而這個時候,生父也慢慢的走進了門,他看着李媛媛無奈的嘆息了片刻之後對我說道:“夢夢,等醫生先處理一下傷口,就會送她去香港最好的醫院,你朋友的病我都知道,她幫過你咱們林家也會盡量幫她的。”
“至於夜凌,她畢竟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而且還給我生過幾個孩子。我真的不能把她怎麼樣,那一刀就算是幫你朋友還的吧……”生父想了片刻終究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生父這樣愧疚的說,我的心裡自然也明白他的苦衷,作爲一個男人越是往上面走自己的自由就越少,就拿今天將夜凌趕出林家這件事情來說,他在香港必然會遭來不少的風言風語。
“我知道了,夜凌這女人,我會自己對付!”我對生父點了點頭,就衝着李媛媛這一身的傷,再見到夜凌的時候我不會讓她好過。
“嗯。”生父點點頭表示許可,但片刻之後又焦慮的告訴我夜凌不是那樣好對付的,在這之前我必須要先保護好自己,他之前給我安排的那些課程就是爲了保護好我。
而現在,我必須要跟着文叔好好的學習,難免有一天自己身邊沒有人保護,即使作爲一個女人,我也必須要有保護好自己和身邊人的能力。
一聲給李媛媛做了簡單的包紮之後我們帶她去了醫院,看到李媛媛身上如同刀片割傷過的痕跡。我的心疼不像話。
在醫院住了將近半個月,李媛媛的傷勢總算是恢復了不少,慢慢的開始可以在地上行走,但李媛媛身上的割痕和心靈受過的傷卻永遠不會恢復。
“等你完全恢復了,我一定會給你找最好的美容醫院,咱們的媛媛還是像以前一個樣的漂亮!”我伸手過去摸着李媛媛的連說道。一邊安慰到李媛媛。
可李媛媛臉上帶着淚水緩緩的給我搖搖頭,只是靜靜的給我說道:“沒事,反正我得了這個病之後也沒有想過再活多久,更不會希望有心愛男人照顧我了。”李媛媛說完,臉龐一種難以言表的落寞感。
幾天之後李媛媛完全能下牀了,我便讓文叔給她找了韓國最好的美容醫院,在我看來女人的美麗並不是爲了某一個男人,愛美是女人天生的本性。李媛媛先還不怎麼同意,但最後犟不過我還是去了。
送走李媛媛之後我回去了自己的家裡,到家感覺很奇怪,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而這大半個月給人的感覺實在太過於平靜。這平靜得有些不符合夜凌的習慣啊!她竟然真的沒有來找事,我壓根不相信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夜凌變好了,這樣的女人只會變本加厲。不然的話生父也不會讓我加強訓練來對付這個女人。
在家裡呆了一段時間,期間歐陽和阿虎都會經常來看我,但這段時間我更重要的還是訓練,每天都沒有鬆懈過。
一直到了週末歐陽從山城來找我的時候,我才忙中抽空陪歐陽逛了一趟香港,歐陽說經過這段時間的整頓歐家的情況好轉了不少,他也纔有這個空經常往香港跑。
看到歐陽的時候我多少有點開心,晚上我們一起吃了西餐後準備看電影,到了影樓之後歐陽買好票帶上墨鏡和我準備低調入場,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影樓上的海報愣了幾秒覺得很是奇怪。
“走了,電影要開始了。”歐陽看到我在外面發愣,走過來提醒到我。
可我卻沒有走,反而是拽着歐陽的衣角靠近了海報,問到他:“你,有沒有覺得海報上的人有些面熟?”
歐陽聽我一說之後,仔細看了看卻給我搖搖頭問我怎麼了。
再仔細一看海報上,一個那人光着上半身相當的強壯,臉上帶着墨鏡微微一笑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而海報上清清楚楚的寫着幾個大字:澳門宗師‘單永龍’在皇家賭城設下擂臺,歡迎各界人士參加觀摩此次比賽。
“怎麼,你對這場比賽很有興趣?”歐陽拿着電影票溫馨的問到我,可能覺得我最近都在訓練的原因,對武術會有興趣也是正常的。
可我看到海報之後搖了搖頭,乾脆也不顧大小姐的身份將海報從牆上揭了下來,仔細看了一眼,確認了的確是他之後心裡更加的慌張。
澳門離香港也就60公里,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出現既然來了爲什麼不來找我?
再仔細看了一下海報上的名字,連名字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