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 享受她在他的身下綻放

286 享受她在他的身下綻放

衆人錯愕,商慕炎瞳孔急遽一縮,景帝眸色更加痛苦。

當然,每個人反應的點不一樣。

老宮女的話還在繼續,“奴婢的意思是說,這個暗層的機關必須是太后娘娘的血纔可以打開。禾”

“可今日奴婢進來打掃卻看到,暗層洞開,屋裡的燈盞跌在地上,已經熄滅,而最重要的是,奴婢在香爐上還看到了血,血漬,所以……所以…….所以奴婢說太后娘娘顯靈了……太后娘娘回來了…….妲”

說到最後,剛剛平靜下來的老宮女又開始激動起來。

衆人低低的唏噓聲此起彼伏。

賢妃的血?!

賢妃回來了?!

這也太恐怖了吧?

蘇月廣袖中的手微微攥了攥,左手食指上的痛感還隱隱約約在,她不由地又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來,眉心一跳。

她是現代人,自是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是,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自己有關嗎?

正疑惑不解,只聽男人低低的笑聲傳來。

她一怔,衆人亦是如此,頓時,全場又寂下。

所有人都看向那個低笑的男人,包括神思有些恍惚的景帝。

是當今天子!

只見他微微揚了大紅袍袖,舉起自己的右手,白璧修長的手指攤開,食指的指腹上一粒細小的傷口依稀。

“是朕的血!”男人薄脣輕啓,篤定而語。

他的?!

衆人一震,蘇月亦是眸光一斂,都欲再細細看去,卻又見他驀地收了五指,垂下手臂。

“因爲今日對朕來說,是個特殊的日子,所以,今晨,朕一起來,便來了宜春宮。”鳳眸徐徐一揚,眸光一一掃過全場的人,商慕炎沉聲而語,眸光在看到站在人羣后的蘇月時微頓,他拾步朝她緩緩走過去。

衆人紛紛躬身自覺地讓出一條道,男人腳步翩躚,蘇月怔了怔,還未來得及反應,手背已是一熱,男人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

食指上的傷口不小心被男人碰到,又是隱隱一疼,蘇月轉眸看向男人,男人和煦地笑着,牽着她的手往前走,再次來到暗層前站定。

低醇的聲音繼續:“朕想告訴皇太后,朕今日要封蘇月爲皇后了。”

邊說,他邊看向蘇月,黑眸晶亮如星。

蘇月有些恍惚。

“朕見有香爐,本想上柱香告訴皇太后,在拔取香爐中的殘香時,不小心被香火的竹籤戳破了手指,與此同時朕又發現宜春宮裡並沒有香火和香燭,所以便作罷了,就想着等封后大典結束後,帶皇后一起來,”說到這裡,商慕炎驀地回頭,看向站在人羣中的陸海,“對了,朕讓你準備的香火準備好了嗎?”

陸海一怔,何其聰明的一人,只一瞬就反應了過來,連忙躬身,“回皇上,準備好了,現在要去拿過來嗎?”

“不用!等封后大典結束再說。”商慕炎又轉回頭去,看向那個老宮女,“朕並不知道宜春宮裡有這個暗層,也不知道,以血滴入香爐可開啓暗層,所以,也未放在心上,見時辰不早,便返身出了宜春宮,走到門口的時候,意識到天亮了燈火還亮着,便甩了掌風滅了燈盞,許是,朕走得急,燈盞被帶跌落在地,也未察覺。”

男人侃侃而語,說得不徐不疾。

衆人恍悟。

原來是這樣。

人羣中不乏見多識廣者,更是紛紛點頭,“是啊,兒同母血,能打開也實屬正常。”

蘇希白輕凝了眸光,睇向淡定而語的帝王,片刻,又轉眸看向帝王身旁的蘇月,眸色漸深。

商慕炎微微一笑,轉眸看向景帝,“皇太后珍藏的這些東西,父皇並不陌生吧?皇太后果然有先見之明,如若不是她以這種方式藏好,想必這些東西早已在她被處於極刑之後,已同她的其他物件一同在火場被焚成了一堆灰燼。”

景帝臉色一白,商慕炎目光從他的臉上掠開,“來人!”

陸海聞聲上前。

“這些都是當年父皇送給皇太后的東西

,想必也承載了很多美好的回憶,既然皇太后已不在了,那就將這些物件都搬去父皇的青陽宮吧!”

景帝微微一怔,臉色越發難看,卻並未吭聲。

衆人卻是心知肚明,不得不再次感嘆這位少年天子的狠。

對於賢妃和景帝的過去,在場的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賢妃不受寵,還被受了剜心之刑,如今,這個天子如此做法,無非就是用賢妃的癡情懲罰景帝的無情,讓景帝每日看着這些東西,自責難受鬧心去。

“時辰也不早了,封后大典還未結束,回金鑾殿吧!”

商慕炎凌厲眸光掃過全場,牽着蘇月的手,就往外走。

他走得有些快,蘇月被他帶着被動地撿着步子,只覺得自己的手被他握得死緊,捏得她手骨都有些痛,他那樣子,就像是怕她突然跑掉或者突然消失了一樣。

說不出心中的感覺,蘇月偷偷拿眼睨他,只見他面色冷峻、薄脣緊抿,眸光定定地望着前方,腳下不停、大步流星。

蘇月直覺他心裡有事,是因爲看到暗層裡面的東西,又想起賢妃,所以心裡難過是嗎?

本想安慰幾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而且,此刻,她自己心裡也亂得很。

她不知道事情怎麼會那麼湊巧,她的手指被香火戳破了,他的手指也被香火戳破了,她只知道,宜春宮的燈盞明明是昨夜被那隻大灰貓撞翻的、當場就熄滅了,爲何他要撒謊說,是他早上用掌風揮滅的?

忽然,她想起什麼,瞳孔一斂。

難道他已經知道她們昨夜誤闖了,所以故意替她遮掩?

衆人又回到了金鑾殿,將未完成的封后大典完成。

倒也還算順利,未再發生任何事情。

當被商慕炎牽着手,站在高臺之上,睥睨着殿下衆人齊齊跪拜,山呼“皇上萬歲,皇后娘娘千歲”的時候,蘇月第一次生出一種無以名狀的豪邁感。

這就是皇權至上嗎?

這就是攜手並肩、同看江山嗎?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他牽着她的手,她站在他身邊。

已然足夠。

大典結束以後,夜裡又舉行了豐盛奢華的夜宴。

排場之大比前次封妃更勝幾倍。

美酒佳餚、歌舞昇平,芳華殿中一片熱鬧非凡。

夜宴進行到一半,蘇月抵擋不住那些臣子皇親們的輪流敬酒,便跟商慕炎打了聲招呼,提前回了鳳棲宮。

進門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卸了頭頂沉重的鳳冠,脫了繁複累贅的鳳袍,吩咐碧玉琳琅準備熱水沐浴。

坐在浴桶裡,渾身被暖暖的熱水包裹,蘇月才感覺到頸酸背疼終於稍稍得到了一些緩解。

所幸這樣的盛事不是天天發生,不然,直接會被累死。

身子又往水裡沉了沉,她輕輕後仰,將頭靠在浴桶的桶沿上,眸光落在浮在水面一漾一漾的花瓣上,微微失了神。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日,她會站在權利的頂端,成爲母儀天下之人。

她不在乎這些東西,從來都不在乎,可是,如果必須這樣,才能與那個天下最優秀又最尊貴的男人站在一起,那她也絕對不會輕言放棄。

而且,那個男人也在努力地、一點一點地完成對她的承諾,不是嗎?

按理說,如今的她應該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可是不知爲何,她總覺得心底深處絞着一抹什麼東西。

是什麼,她說不上來。

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緩緩闔上眸子。

許是累了一天的緣故,不一會兒,她竟是睡了過去。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擦拭着她的身子,她才惺惺忪忪睜開眼睛,微微撐開的一線視野中,男人俊美無儔的

臉映入眸底。

是商慕炎。

見到是他,剛剛戒備擰起的一顆心又放鬆了下去,她含糊不清地囈道:“夜宴結束了?”

“嗯”男人輕應了一句,低低嘆息:“水都涼了,怎麼可以睡在那裡?”

蘇月沒有理會,只覺得正在瞌睡頭上,還沒有醒,又闔上眼睛,作勢就要睡過去。

柔軟乾爽的觸感將肌膚輕輕包裹,又從身上輕輕劃過,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覺,她驀地意識到什麼,陡然睜開眼睛。

果然,就看到自己一絲不掛、全身赤.裸地躺在矮榻上面,男人正鮮有耐心地替她擦拭着身子。

“你——”她瞬間清醒了過來,本能地翻身坐起,拉過被單裹住自己的身子。

男人便黑眸略帶促狹地看着她。

不語。

被他這樣盯着,蘇月又渾身不自在,臉上一熱,一手攏着被單,一手朝他面前一伸,“毛巾給我,我自己來!”

男人似是彎了彎脣,沒有理她,而是坐到她的面前,又用手中的幹錦巾輕輕擦拭着她溼漉漉的頭髮。

大紅龍袍寬大的袖子在她面前輕晃,袖風帶起陣陣熟悉的清香,蘇月就恍惚了。

她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俊美無比的樣子,感受着他手中溫柔的動作,只覺得心中某一處柔軟得不行。

他沒說話,她也沒有說話。

許久,她忽然伸出手,將他的腕握住,“商慕炎……”

男人一頓,黑眸疑惑地看着她,她輕輕將他手中的錦巾拿下來,緩緩垂下眉眼,看向他的修長的手指,食指上細小的傷口還在,她忽然低頭,脣瓣輕輕吻了上去。

男人的身子一僵,似是不意她會如此,她也沒有理會,徑直伸出溫熱的舌尖,輕舐了一下他的傷口,在他震驚錯愕之際,又緩緩放開。

眼梢輕擡,她望定他的眼,“商慕炎,你知道嗎?我的手指也受傷了?”

一邊說,她一邊伸出自己的左手,遞到他的面前。

男人眼波微動,緩緩垂下眉眼,朝她伸出的小手看過去。

“我是左手,你是右手,我們都是食指,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

她輕輕歪着腦袋,靜靜地看着他。

“怎麼那麼不小心?”男人輕輕抓了她的手,俊眉微皺,細細地檢查着她的傷口,“擦藥了嗎?”

“沒事,只是戳破了一個小口子而已,沒那麼嬌貴,再說了,你不是也沒有擦藥嗎?”

蘇月將手自他的手心抽回。

垂眸默了默,又擡起頭,“你怎麼不問我是怎麼弄的?”

男人怔了怔,微微一笑,故作驚訝道:“對了,你是怎麼弄的?”

好吧,敗給這個男人了。

“你知道的,對不對?”

蘇月呼出一口氣,擡眸,一瞬不瞬地望進男人的眼。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眸色一沉,緊接着,就有很多很複雜的情緒掠過,稍縱即逝,等她想要捕捉,已恢復深邃一片。

雖然她沒看懂,但是,她肯定了一點,他果然是知道了。

下午的時候,她想了很多。

兩人兜兜轉轉,走了那麼多彎路,吃了那麼多的苦,好不容易交心。

既然,他都能在衆人面前,替她掩飾,說燈盞是他揮掉的,她又有什麼理由跟他隱瞞?

攏了攏身上的被單,她朝他面前坐了坐,揚着小臉看着他,“商慕炎,我跟你說一件事,你要先答應我不許生氣,不許責罰他人!”

男人面色沉靜、黑眸深沉濃郁,同樣凝着她的臉,沒有吭聲,似乎在等着她繼續。

她有些心虛地清清喉嚨,才小心翼翼地開口,“是這樣的,昨夜,志兒和十七在宜春宮外面捉迷藏,結果,志兒不小心躲到了宜春宮裡面,十七在外面急死,卻又不敢貿然進去,然後,我正好跟碧玉經過,十七就求助於我,我……我就…..我沒有辦法,就直接進去了,結果,裡面不知怎麼有隻貓突然竄出來,撞翻了桌案上的燈盞,我的手也跟

你一樣,戳到了香爐裡的香火上……”

蘇月一邊說,一邊細細睨着男人的臉色。

“然後呢?”男人沉聲。

“然後,就找到志兒了,我就抱着志兒出來了。”

蘇月實事求是,清麗的水眸一片坦然。

男人長睫垂了垂,靜默了片刻,又道:“再然後呢?”

“沒有了。”

“沒有了?”

“嗯!”蘇月點頭,狐疑地看着他,“應該還有什麼嗎?”

男人彎了彎脣,一直玄黑如夜的眸中盈起爍爍光亮,他伸手,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幾不可聞的嘆息。

蘇月懵了懵,不知他什麼意思,“你不會責罰他們吧?志兒那麼小,根本不懂事的。”

“不會。”男人側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

蘇月心中一喜,“真的嗎?”

“嗯!”

“爲什麼?”水眸中劃過一絲狡黠,蘇月忽然在他懷裡擡起頭,水眸晶亮地看着他,“因爲我嗎?”

“嗯!”男人輕應。

雖然心中早有答案,可是自己這樣直白的問,男人這要直白的承認,依舊讓她心中澎湃。

“你這是徇私!”蘇月嬌嗔地丟了一句,又輕輕將頭靠在他的懷裡。

男人低低一笑,沒有吭聲,環着她的手臂卻是緊了又緊。

蘇月怔了怔,只覺得今夜的他似乎有些不同,好像沉默了很多。

心裡有事?

“你怎麼了?”將他的手抓住,她調皮地將自己受傷的食指去撫摸他受傷的食指,卻被他反手握住。

“沒什麼。”男人輕輕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冷嗎?”

蘇月這纔想起自己沒有穿衣服,只裹了一牀被單,不過,屋裡暖爐中燃了炭火,溫暖如春,她一點都不覺得冷。

攏了被單,她又往男人寬闊溫暖的懷裡縮了縮,笑道:“被你這樣抱着,如何會冷?”

男人似乎又低笑了一聲,將她更深地裹進懷裡。

淡淡的松香縈繞在鼻端,蘇月輕輕彎了脣角,“商慕炎,你知道嗎?今日在宜春宮,那個老嬤嬤說,只有太后的血纔可以打開那個暗層,當時,我震驚了,也嚇死了,因爲我記得自己昨夜在那裡弄破了手。”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僵,在蘇月看不到的方向,眸光微斂。

蘇月的聲音還在繼續,“可是……可是如果是我的血纔打開了暗層,那怎麼可能?我跟太后八竿子打不着,我連太后長成怎樣都不知道,又如何跟她的血一樣?按照現代科學說法,如果是我的血打開了暗層,那我跟太后,要不就是有直接的血緣關係,要不就是有家族的血緣關係,也就是她至少是我的親人,可是,你說,你的母親,怎麼可能是我的親人呢?”

“後來,你說,你早上在那裡弄破了手,我才鬆了一口氣,不然,我肯定想破腦袋也想不通的,總不至於……”突然想起什麼,蘇月笑了起來,在他的懷裡擡起頭,她眉眼彎彎地看向他,“商慕炎,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

“什麼話?”

“願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男人一怔,似乎一下子沒明白過來她的無厘頭。

見他輕皺了眉心,她一時心情大好,又忍不住“撲哧”笑道:“總不至於我們是兄妹吧?哈哈......”

她眉眼彎彎,像極了小宇笑得開心時的樣子,男人眸色一痛,伸手將她從懷裡拉起來,重重將她吻住。

銜住她的脣瓣,他急切地撬開她的貝齒,迫不及待地將她未說完的話和她的呼吸一併吞入腹中。

因着他的動作,蘇月身上的被單滑落下來,女子美好的胴.體就這樣一絲不掛地暴露在空氣裡,他也不管不顧,一手大力扣着她的細腰,一手緊緊託着她的後腦勺,靈巧的舌長驅直入,挑起她的舌尖,逼迫着她與他交纏,那霸道狂肆的氣勢,就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

蘇月被動地承受着他的凌厲,原本口中的呼吸已經被他盡數奪去,落在她腰上的大手勁道大得

更是讓她窒息,沒一會兒,她就氣喘吁吁起來。

她想讓他放開她,讓她喘口氣,可是對方卻絲毫不給她這樣的機會,就連她伸手拍打着他的後頸,也直接被他無視掉。

這樣的強勢,這樣的力道,這樣的不管不顧……

似乎很久沒有這樣了,這讓她不禁又想起曾經他還是頂着商慕寒身份的時候。

有一絲懼意從心頭劃過…….

她隱隱有種感覺,他似乎在宣泄着什麼,又或者極力想證明什麼……

是什麼呢?

今夜的他好反常。

容不得她多想,男人灼熱的氣息肆無忌憚地鑽入她的鼻尖,隨着他脣舌的侵略,她全身膩軟得沒有一絲力氣,赤.裸的身子被他扣得一絲縫隙都無地貼在他的胸口。

這樣的相貼,她似乎能聽到兩人胸腔的震盪,她的,還有他的,激烈的。

一下一下,強烈地撞進耳朵裡。

氣息交纏、脣舌相廝。

如火如荼中,她幾乎快要窒息得暈了過去,他才終於將她放開,雙手捧起她的臉。

蘇月喘息地看着他,看着他粗重的呼吸炙熱地噴打在她的面門上、眼簾上、脣瓣上,看着他黑眸中跳動着熾烈的火和玄黑的暗。

蘇月從來不知道,這樣兩種極致的濃豔竟是可以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深瞳中。

“商慕炎……”她有些後怕地看着他,“你怎麼了?”

男人低頭,吻上她的鼻翼脣角,末了,又來到她的耳畔,溫熱的長舌刷過她的耳廓,驚起她身子一陣薄顫。

“我要你!”

沙啞的聲音逸出,男人再次將她重重吻住,一邊吻,一邊起身站起,快速剝脫着自己的衣袍。

當男人赤.裸的身子展現在她的面前,她還是禁不住羞紅了臉。

她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每一次卻都還是不敢直視、心頭狂跳。

他將她放倒在矮榻上,傾身壓下,許是她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裡太久,微涼,他的身子覆下,滾燙的溫度讓她一陣心驚。

她伸出手,想要撫上他的額頭,可還沒落下卻已被他擒住,將她雙手舉起,禁錮在頭頂上。

這樣的動作,讓她誘.人的雙.峰一覽無餘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她的皮膚本就白皙,凝脂一般,又加上脖子上佩戴的那枚琥珀,紅色的細繩繞着美麗的玉脖,天藍色的珀體垂墜在雙.峰之間的溝渠之中。

紅,藍,白。

極致的視覺衝擊,致命的誘.惑。

男人低頭吻上琥珀,只片刻又就着琥珀的位子,吻上她的胸脯,銜住她敏感的乳.尖。

撕.咬、舔.舐,舌尖緊緊抵着那顆嬌嫩的玫紅,輾轉、流連……

一股酥.麻輕醉在他脣舌的攻擊下蔓延開來,就像波浪的漣漪,迅速漾過四肢百骸,蘇月顫抖着,輕輕咬上脣瓣,卻依舊忍不住細細呻.吟出聲。

她的聲音本就好聽,而每每歡.愛時候的羞澀和隱忍,更是讓她的聲音嫵媚得不行,他並不是重.欲之人,可她的身子卻讓他深深迷戀。

要說媚.術,這個女人絲毫沒有,要說牀笫技巧,這個女人更是蹩腳得不行,可就是這樣不矯揉造作、不糾纏獻媚的她,對他來說,就像是怒放的罌粟花一樣美麗又讓人上癮,讓他二十年的修爲形同虛設,讓他一沾染就激動得難以自持。

特別是今夜。

那種想將她揉入體內、瘋狂佔.有的欲.望更是濃烈得前所未有。

明明怕弄疼了她,可脣舌以及手下,卻依舊忍不住用了力道,他瘋狂地吻着她,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寸美好,他享受她在他的身下顫抖,也享受她在他的身下綻放。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她會一直都是他的。

是這樣嗎?

“蘇月,”他一邊吻着她,一邊啞聲喊着她的名字,大手撫過她的大腿,來到她的腿心,修長的手指揉捻上她嬌羞的花.蕊。

蘇月狂顫着揚起身子,雙腿本能地合攏,就將他的大手夾在中間,他又迫不及待地將

她的身子打開,趁她毫無防備之際,驀地一個挺身,就將她結結實實地佔滿。

蘇月一聲悶哼,全身繃緊,雖然那裡早已有了熱流的滋潤,可是他的巨大,卻依舊讓她有種瞬間撕.裂的灼熱痛感。

商慕炎很想溫柔地對她,可是,他的炙熱被她緊緻的甬.道包裹着,溼熱溫暖,而且她的內壁又收縮得厲害,帶着他的堅.硬一陣陣痙.攣,讓他一進去就把持不住。

而此時身下的她又是一副粉面含春、雙眼迷離、媚眼如絲的模樣,就像是妖嬈的美女蛇,讓他覺得夜裡喝到腹中的白酒,全部燃成了熊熊的烈火。

再也無法剋制,他鬆開她的手,雙手扣住她的腰身,猛烈地衝撞起來。

從最初的灼熱疼痛,到一浪接一浪的酥麻輕醉在小腹下堆疊,再堆疊,她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頸脖,低低叫出聲。

“蘇月,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這輩子你都會和我在一起……”

他低頭,輕咬着她的耳珠,沙啞的聲音夾着濃濃的情.欲,腰身重重往上一頂,蘇月失聲尖叫,雙手緊緊抓住他臂膀,顫抖地揚起身,長長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而他似乎渾然不覺得痛,“乖,告訴我……”

蘇月緊緊咬着脣瓣,看着他,看着他眸色暗沉得無法用言語來描繪。

他亦是死死地盯着她,似乎要將她的樣子刻入到靈魂深處。

抽送、衝撞......

蘇月眼前煞白,只覺得自己就像處在火山口一般,體內的熱量膨脹得找不到突破口,火熱亂竄、渾身燥熱無依,她難耐地呻.吟,似乎只有更緊地貼向他,才能尋得到一絲絲清涼舒暢。

“商慕炎…….”

她無助地叫着他,像小貓一樣嗚咽。

他眸色更加熾暗,雙手將她的修長的雙腿擡起,架在自己的肩上,讓她的身子打開到迎接他的最大狀態,大手按壓住她的腰肢,他瘋狂地抽送。

她的身子在他的動作下上下滑動,高聳的胸脯如同脫兔一般跳躍,青絲凌亂了滿牀,嬌.吟聲不斷。

香豔如斯。

整根沒入,撞向她敏感的凸點…….

她的極致像璀璨的煙火瞬間綻放,巨大的歡愉如海浪席捲,滲透到四肢百骸,她狂顫着抖作一團,眼角滲出淚來。

男人同時悶哼一聲,僵直了身子,滾燙的熱泉在她的體內噴濺,片刻,他顫抖着低頭,輕輕將她眼角的鹹溼吻去……

懷中女子睡得香甜,脣角輕輕彎着一抹弧度,橘黃色的燈光打在她瘦瘦尖尖的臉上,恬靜安詳。

商慕炎擡手,輕輕將她額前被汗水濡溼的髮絲拂開。

今夜的他有些失控,將她折磨得全身都是青紫淤痕,當時把持不住,現在看看,又不禁心疼了起來。

細細想着自己失控的原因,想來想去,竟只是一個怕字。

他竟然也會怕?

他怕什麼?

怕失去她嗎?他會失去她嗎?

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脣角,心頭微燥,他拉過被褥,將她的身子蓋上,自己卻是起身下了牀。

拾起地上的衣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夜,很涼,冷風陣陣直往喉嚨裡鑽,他緩緩走在空空蕩蕩的宮道中,擡頭,二十二的夜,竟是月亮都沒有。

宮道兩邊的風燈發出昏黃暗淡的光,將他身後的影子拉得斜斜長長。

他擡起右手,讓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輕輕掄捻,傷口微微隱痛中,眼前又浮現出,女子用自己受傷的食指撫摸他受傷食指的情景。

聰明睿智如她、明察秋毫如她,竟沒有發現他的傷口不過是他用銀針自傷造成,只不過是銀針刺入後,晃撥了一下銀針,讓傷口大了點而已。

而且他還是今日在宜春宮裡臨時而爲的,所以,他不敢太讓衆人看他的傷口,畢竟新傷與舊傷不一樣,新傷會有鮮血滲出來。

他當時在想,或許他可以騙過所

有人,卻騙不過她。

結果,卻出乎意料。

她竟然也沒有發現。

是他的謊言編的太過完美,還是她對他太過信任?

他寧願是前者,雖然他深知,其實是後者。

他不敢多想。

順着宮道,他折身走進一條花徑,兩旁的花樹有一人多高,樹影婆娑,他輕撫手掌。

身後有暗影落下。

黑衣黑褲,隱在幽幽夜色下,幾乎沒有存在感。

“爺!”黑影對着他恭敬一鞠。

“事情查得如何?”他沒有回頭,只頓住腳步,負手而立,聲音淡淡響起。

黑影依舊畢恭畢敬而立:“回爺,屬下已經查過,昨夜並沒有誰引皇后娘娘去宜春宮,是娘娘自己前去的,皆是因爲三爺的小世子與十七爺捉迷藏,躲到了……”

隱衛的話沒有說話,就被他驀地擡手止了。

“知道了。”

微攏了眉心,他的聲音依舊淡凝。

這些那個女人已經跟他說過了,她又怎會騙他?

只是,雖然沒有人引她去宜春宮,但,有些人卻不宜活得太久。

遲早是個隱患。

必須除掉!

孩紙們久等鳥哈,更新來鳥~~另外,關於大結局,素子要說聲對不起,因爲這段時間更新不給力,所以應該會在十月上旬大結局鳥,孩紙們見諒,這幾天素子在進行工作的最後交接,十月份以後,素子就真的徹底解放鳥,哎~~

謝謝【15026453619】親璀璨耀眼的鑽~~謝謝【果殼寶寶】【15026453619】親的花花~~謝謝【廣寒宮主】【xiaokeai5286】【愛大土豆】親的月票~~羣麼麼,愛你們啊啊啊啊~~~

甜蜜結盡百年月006180 你爲何不問我228 我們換個姿勢192 只要你答應我就跟你走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06040 一些全部277 這個男人一直在對她用藥024 沒說就好237 將皇位傳於八子商慕炎079 自己不是處女287 在我這裡的只有你一人甜蜜結盡百年月完244 你總算來了甜蜜結盡百年月013247 他只剩下小宇了甜蜜結盡百年月025288 小宇百日066 王妃記錯了214 瘋的人是她260 他不還是當場就給了她一個身份嗎198 你騙我騙得好苦230 不好孩子難產194 這個男人必須死012 將我忘了吧187 我知道你是誰更新畢254 你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303 想必眼不見你會好受些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06121 偏偏坐到了那裡236 一個很重要的人189 滿意了嗎109 蘇月聽本王解釋184 那個女人你認識142 他不是你的孩子156 你等着有驚喜給你290 有個大膽的假設250 朕是專程來接一個人079 自己不是處女072 爺還要出去嗎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11013 新郎失蹤171 她應該死了吧109 蘇月聽本王解釋067 他憑什麼甜蜜結盡百年月012005 她就是蘇桑228 我們換個姿勢043 冰與火的刺激221 因爲我恨你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07097 你懂什麼014 她的娘227 這種感覺你懂嗎062 太過分了236 一個很重要的人241 蘇月可能走了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22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15139 蘇師爺是女人030 酒和女人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27133 你怎麼又跑出來了089 讓本王好好看看你143 六扇門裡可能不止師爺一個女人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30完173 就算毀天滅地我也一定要找到她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12301 如果恨你會怎樣補補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14285 封后大典015 不堪的身份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06269 比起恨我更不想你愧疚難過227 這種感覺你懂嗎082 我們的孩子沒了299 你的底線在哪裡補6號028 等八爺完事151 我還會讓你後悔這輩子爲人030 酒和女人309 他真的要死了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11167 如果商慕寒真的就是商慕炎201 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215 你就不怕她心死180 你爲何不問我甜蜜結盡百年月023293 是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力081 孩子是四爺的139 蘇師爺是女人215 你就不怕她心死271 這世上誰也不是爲誰而活詩毅只願君心似我心014146 能看看你真實的樣子嗎002 懷疑本王139 蘇師爺是女人甜蜜結盡百年月001甜蜜結盡百年月016210 別在這裡187 我知道你是誰更新畢164 他的女人誰也別想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