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麻煩的凌菲小傢伙!好好地生日宴會,幹嘛要放到酒吧舉辦?像她這種涉世未深的女生,怎麼可能去過酒吧這種地方嘛。既然知道她沒有去過,凌菲怎麼可以只給她丟來一張地址,甩下一句:自己找,然後就掉頭走人?
說什麼酒吧帥哥多!?凌菲難道忘了,要不是她那天去請求學長,要學長體諒她,她會有跟學長和好的一天嗎?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才和好沒一段時間,又打算重操舊業了。
學長也真是的,居然對凌菲的白癡舉動,一點意見都沒有。
逛了大半條街道,戴羽昕快要被夜晚的路燈,攪得頭昏眼花了。
‘流連忘返’酒吧,到底在哪裡?怎麼一路上問了這麼多人,都不知道這個酒吧?莫非是她走錯街道了?不會呀,地址上明明寫是在這條街道。
累!好累!非常累!還是先休息一下再找吧!
四周望了望,戴羽昕爲自己找了條石椅坐下,這屁股都還碰到椅面,她的身體就被一陣旋風颳倒在地面。
擡眼一看,原本是一輛賽車,囂張的開到只有行人才走的路面。“喂,你撞到人了,你居然想逃跑!給我站住!”戴羽昕迅速從地面爬起,飛奔上前追趕賽車。
石煜傑聽到喊聲,乖乖把賽車停了下來,轉頭看身後。 шωш ▲тт kǎn ▲C〇
剛纔就覺得撞到什麼東西,原來是撞到這個該死的女人了。
他耐心等待戴羽昕跑到他的跟前。
“你!”怎麼又是這討厭的傢伙?戴羽昕在心底直呼運氣真背。“喂,你剛纔撞到我,一聲道歉都沒有,就想逃逸嗎?”
“沒看見,道什麼歉?好笑!”石煜傑好整以暇的雙手環胸,與她對視。
“就是沒看見,才只要道歉。你剛纔要是故意用車撞我,我早扭送你進警察局了。”該死的黑道小子,戴羽昕氣得牙癢癢的瞪着他。
“就憑你?”石煜傑大笑幾聲。“以你的身手想扭送我進警察局,很難!我說你這醜八怪,以爲戴個帽子,就可以掩蓋你的醜陋嗎?”
“不用你管!”
石煜傑像是突然想到什麼般,賊笑起來:“莫非那天被我大哥扯掉一大把頭髮,現在變成禿頂的老太婆了?”
“不用你管!”戴羽昕加重了語氣。
“哦,既然不是,那讓我見見你變成老禿驢的樣子吧!”石煜傑跳下賽車,突兀的欲除去戴羽昕頭上的帽子。
“不要碰我!”這個臭男生,擺明了想要她難堪。戴羽昕反手拍掉他的手,往後退開一步避開他的陷害。
“一副老禿驢的模樣,我也懶得看,我還深怕看完你那謝頂的模樣,把昨晚的晚餐都如數吐出呢!”石煜傑不屑的冷哼,隨即回到賽車,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真是氣死她了,怎麼每個混黑社會的男生,嘴巴都那麼髒?
“喂,你知不知道‘流連忘返’酒吧在哪兒?”暫時放下滿身的怒氣,戴羽昕好言問石煜傑。
“你想跟蹤我?你變態呀,我對老禿驢可不敢興趣!”
戴羽昕胸口一疼,差點大吐鮮血身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