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長老們強拉去大殿,戴羽昕兢兢戰戰的站在大殿最角落的位置,兩隻手插在口袋裡,躲在衆長老和一羣鬼的身後。
她不知道呼延藍雷是什麼時候到的,只是聽到他那十分有磁性的聲音,她便知道他已經坐到金座上了。
腦袋恍恍惚惚的,戴羽昕聽不見呼延藍雷在金座上對大家講了什麼,她就覺得她除了困,還是困。
她又不是冥界的“鬼”,爲什麼他們非要拉她來湊這份熱鬧?
擋在她面前的衆鬼,突然往兩邊走去,爲她讓出一條道。戴羽昕心裡一慌,也想往旁邊走,卻被一位長老攔住靠邊站的動作。
她擡頭往上看,只見呼延藍雷用一種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她。
沉默地望着站立在角落的戴羽昕半響,呼延藍雷才揚聲道:“上來。”
一聽見他叫自己的聲音,戴羽昕反射性舉步往後奔,可纔剛向後跨了一步,身旁幾隻小鬼即立刻抓住她手臂,把她強行拉到呼延藍雷身旁。
發覺她現在變成了大殿上最矚目的焦點,戴羽昕不好再做掙扎,遂急忙打住腳步,故作鎮定地緩步向他。
“拿去!”呼延藍雷突然取出一隻玉鐲子,遞到戴羽昕的面前。
“這是……”戴羽昕盯着玉鐲子看,久久沒有伸手去接。
“給你的。”
“給我?”戴羽昕感到莫名其妙。他知道她現在討厭他,莫非他想用一個玉鐲抵消她心中的怒氣嗎?那絕不可能!
戴羽昕癟癟嘴,準備走下玉階。
“玉帝賜給我的玉鐲,我拿着沒用,就拿給你。戴着它,可以避免讓一些小妖、小怪欺負你。”呼延藍雷不帶感情地說。
“謝謝你的好意,我不需要這東西,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就憑你的身手,也想抵禦妖魔鬼怪?做夢去吧你,給我戴上。”呼延藍雷執起她的手,直接把玉鐲子套上她的手腕。
“喔,好痛!”這該死的臭男人,對女生居然力道也這麼重!
呼延藍雷皺了皺眉,放開她的手腕,卻發現戴羽昕的雙眸,正死死地瞪着自己。
他從沒爲哪個女人戴過手鐲,不知道力道該施多重,讓她喊痛,他真不是故意的。
“我不要你送的東西!”被弄痛的戴羽昕,賭氣的想把手腕上的玉鐲子取下,但玉鐲子似乎粘在她手腕般,無論她使出多大的勁,就是沒法取下。“你又對這個手鐲施了什麼法?不要以爲你的法力高強,就可以隨你亂來。
“冥界我最大,我當然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其實他根本沒在玉鐲子上施法,是那個玉鐲認定戴羽昕是它的第一個主人,也將是最後一個主人了。看到戴羽昕撅起的嘴脣,呼延藍雷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笑容。
“霸道!”戴羽昕氣得低罵了聲,舉步往下踏,然——
“我有說你可以離開嗎?”呼延藍雷輕而易舉將戴羽昕的腰身扣住,稍使一點力道,便把她的身子拉進自己的胸膛,還讓她舒服的坐在他的雙膝上。
“喂,別動手動腳的,搞得我跟你很熟似的!”戴羽昕動手去掰呼延藍雷扣在她腰上的手。“放開,你想謀殺啊?”
呼延藍雷發覺,自己這樣摟着她,鬱悶的心情正在逐漸消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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