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佐藤家的勢力究竟如何,相信您比我更加清楚,和他對着幹不打緊,關鍵是翩翩和謝景矅之間的關係總得顧及一下,怎麼都不能苦了兩個孩子。”宇文森認爲老爺子說話太急躁。
雖然現在看來堂妹不見了是個問題,可要是興師動衆,到時候惹來了佐藤家的不滿,苦的不就是失而復得的兩個孩子嗎?
宇文淳不服氣的伸出手拍在了桌面上,朝着孫子吹鬍子瞪眼。“你的意思是,就任由他們這麼胡作非爲?”
這好歹是他們宇文家的人,怎麼能讓他佐藤渤佔據了上風,仗勢欺人。
一旁沒有開口說過一句的宇文敬看着眼前生氣的宇文淳,“爸,您先別生氣,翩翩雖然是一晚上沒有回來,可是我也問過謝瑞,說謝景矅也一夜沒有回去,他們倆一塊兒不見了,很顯然不是佐藤渤會做的事。”
他要是看不起女兒那是正常的,可謝景矅好歹是親外孫,沒有趕盡殺絕的道理,思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性。
女兒和謝景矅的失蹤真正的罪魁蛔首根本不是佐藤渤。在宇文敬分析來推斷,極有可能還有什麼人是他們一時之間意想不到的。
“這麼說來,人還會憑空消失了不成,我不管,總之你不派人去找,我就讓佐藤渤把人叫出來,兩條路你自己選。”宇文淳不想聽他們說廢話。
拿不出實際行動,說再多都是枉然。
在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書房外傳來傭人的敲門聲。“老爺,家裡來了一位貴客,說是要見您。”
貴客?
“好啊,我不找上門去,他倒是大搖大擺的送上門來了。”他看了宇文森一眼,“去,讓傭人把貴客請上來。”
聽到宇文淳的話,宇文森沒有耽擱,很快打開了書房的門。
把意思告知給傭人聽,他們靜等着那位“貴客”被帶上來。
宇文敬偷偷的打量着對面的侄子,希望這件事不會影響到宇文翩翩和謝景矅之間的感情纔好。
等到傭人把人帶上來的時候,他們看清楚來的人不是佐藤渤的時候,紛紛感到驚訝。
“我是謝景矅的奶奶——謝汪賢淑,今天冒昧上門來打擾是有件事想和你們說清楚。”她是專門找上門來解釋的。
要是兩個大人下落不明失去了行蹤,外界肯定會採取報警或者是救援的方式,對宇文家也好,對佐藤家也罷,她都需要一番解釋。
聽到謝老夫人的話,宇文淳原本的怒火稍稍降低了幾分。
“爺爺,這位就是翩翩經常提及的那位奶奶。”他看了一眼謝老夫人微微點頭。
算是對長輩的禮貌和問候之情。
謝老夫人並不是單獨前來,還帶着福嫂,樓下更是有謝瑞等候着。
“我今晚前來是有件事想和大家做個詳細的解釋。”她走上前決定告訴他們真相。
當謝老夫人不請自來的時候,宇文森隱約猜到了什麼。
微微頷首,“我想我明白了奶奶的來意,你是想說翩翩沒什麼事兒,她現在和謝景矅在一起,至於他們的處境是安全的對嗎?”他反問眼前的謝老夫人。
就算處境是安全的,可是,她花了這麼多的心血,居然把他們綁在了一起,使這麼大的勁兒,說句難話僅僅只是爲了挽回的他們而做出的一番努力。
朝着孫子瞪了一眼,“阿森,長輩說話晚輩少打岔,你爸媽是這麼教你的嗎?”宇文淳呵斥道。
擺了擺手,謝老夫人一點兒都沒有怪宇文森的意思。
“翩翩是我派人帶走的。”她公佈了答案。
得到答案的宇文淳和宇文敬紛紛感到驚訝。
他們會驚訝也是正常的,畢竟剛開始,她想到這個計劃也是臨時起意的,人只有在環境惡劣的情況下才能真正的懂得該珍惜的究竟是不是眼前人,而且他們之間錯過了六年,要重新撿起那段感情難免需要花上一些時間。
“那麼老夫人爲什麼要這麼做?”宇文敬想聽原因。
他能想到是爲了讓女兒和謝景矅和好如初,只是這麼大的腦洞,眼前這位老太太竟能說幹就幹,這可不是的魄力啊。
淺淺笑着,汪賢淑開口解釋。“他們兩人要是能夠和好如初是最好不過的,爲了一對孩子,我希望小晟和小葵能夠過上幸福的,正常的,健康的生活。有爸爸媽媽陪伴在他們的身邊,用愛去引導他們積極向上,做個樂觀開朗的孩子不是很好嗎?”
這所有的事,出發點都在孩子身上。
坐在椅子上的宇文淳輕聲嘆道,“我始終不放心把孫女兒交給謝景矅那個臭小子,也不想想過去的六年把我的翩翩折磨成什麼樣了?”
聽到對方說不肯原諒孫子,謝老夫人有些傷心。
“就算景曜有千萬般的不是,可是翩翩這些年來得到的榮耀,都是他給的不是嗎?有過可也有功,難道你要否認這個事實嗎?”說到底是自己的親孫子這麼能讓他吃虧呢?
謝老夫人瞅着宇文淳一臉的不服氣。
生怕他們吵起來,宇文森開口說了一句。“爺爺,奶奶,你們就不必在爭吵了,要是翩翩想原諒謝景矅,那麼我們了樂意促成一樁好事兒,假如她不想原諒他,我們旁人所做的努力統統都是沒用的。”
他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頓時啞口無言,謝老夫人認爲該說的都說完了,她也不想繼續留下,對於宇文淳這個人的頑固,自認是十分不認同。
礙於她以前養育過宇文翩翩,宇文敬走上前。“奶奶遠道而來,最近不如住在家裡,您多年未見過翩翩了,等他們回來見上一面也不遲。”
誰知道他一句無心話勾起了汪賢淑心頭的往事,她不禁紅了眼眶。
“我孫子縱使有錯,爲了小丫頭心甘情願放棄謝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把繼承權轉增給了他們的孩子,爲了留下她,還出了一場車禍,好好的一個有爲青年過着坐輪椅的日子,他不說出來那種過程有多痛苦,可我作爲他的奶奶統統在看眼裡。”她的聲音透着哽咽,“我不會偏袒他的所作所爲,可是捫心自問,他有做錯也有做對的地方,翩翩當時還小,若不是他寵着護着豈能安然無恙的回到宇文家。”
關於這一層關係,宇文淳自然是信不知肚明,畢竟佐藤渤那一關就是一個硬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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