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菲菲因爲他的發怒,身子骨都要散架,嘴裡碎碎念念、哼哧哼哧的喊叫着,“嗯...啊...嗯...”
景軒一陣狂怒過後,傾過身子彎下腰,脣貼在歐陽的耳邊咬了咬她的耳垂,魔鬼般的嗓音,“捨得,當然捨得,關在籠子裡的老虎也會有反擊的時候,更別說我是一個活脫脫的男人!我這麼跟你說好了,真的要有那麼一天我們就同歸於盡!”
歐陽菲菲聽了景軒發狠的話身子一顫,再加上他男人陽剛正氣的荷爾蒙氣息在她耳後繚繞,惹得歐陽菲菲耳紅赤熱。
隔了好一會,歐陽菲菲轉過了身子,直勾勾的看着他,手扶上他的臉,聲音躍然說道:“我知道你捨不得的。”
說完歐陽菲菲,手扶在自己的腹部上,脣角彎了彎,“我那麼做都是爲了他?”
景軒聽了她的話,先是一徵,隨後反應過來,低下頭看着她的肚子,心一驚,激動的開口,“寶貝,你...你...有啦?”
歐陽看着他那不可質疑的表情,甚至還帶着傻傻的樣子,好笑的對他點了點頭。
景軒看到她點頭,不管不顧他們兩個現在熾果果的身子,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興奮地轉個圈圈,“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歐陽你知道嗎?我真的太高興了,太高興了。”
“別鬧了。”歐陽看着他們兩個現在的樣子,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你這樣會嚇到他的。”
“哦哦哦。”景軒這時候已經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想起他們剛剛的動作,他又擔心的開口,“那我們剛纔......會不會傷到他/她呢?”
景軒說完擔憂的看着她,自己剛纔那麼兇狠、粗魯的動作,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歐陽肚裡的寶寶。
歐陽聽了他的話,心裡鄙視到,他還真的以爲自己會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嗎?
他是不是太天真了,她歐陽怎麼可能會生下他的孩子。
她今天到醫院去就是爲了去拿掉這個孩子,可不料的是,因爲孩子還太小,醫生說不適合做手術,就算要做那也要等到孩子30天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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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能打道回府,卻不料看到了嶄襲留帶着那個討厭的小屁孩去醫院,認出他前面的醫生是誰?
歐陽大大的打了一個寒顫,一下子就猜到他帶那個小屁孩兒去醫院是爲了做DNA,所以她當即就給景軒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叫他安排這邊的人調換血樣。
景軒聽了她的話,立刻也就安排人,把那個小屁孩的血樣換了,血樣現在還在歐陽的手裡,她等着機會,拿到嶄襲留的血樣,然後叫人做一下他們的DNA鑑定。
還在自己思緒裡的歐陽立刻回神過來,她怕景軒看出破綻,故裝好笑地說道:“你現在知道了,剛剛怎麼對我的。”
語畢,歐陽白了他一眼,繼續沒好氣地說道:“不問青紅皁白對我就是一頓瘋狂虐待,真是失心瘋啊!要是孩子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唯你是問。”
“對不起嘛!我剛不是不知道嗎?”景軒這時候也後悔的要死,他要是知道她肚子裡面有孩子,剛纔怎麼可能會那麼粗魯的對她呢?
再說,剛剛自己那樣也是因爲聽到他跟嶄襲留在一起,一下子沒控制才那樣的,這樣的事以往從來都沒有過。
可能真是情到深處自然濃,意到濃時怎忍舍,情到深處無怨尤,人事滄桑卻何求,所以到了那樣,他怎麼能忍受自己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做那樣的事,所以他一看到她,直接二話不說上去就開始懲罰她、欺負她,折磨她,心裡一直想着把她乾死算了,自己才走多久,她就按耐不住跟別的男人滾牀單。
“對不起,對不起,你現在知道說對不起啦。要是孩子有什麼事兒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歐陽故作冷厲的話語,“我看你現在膽兒肥了是吧。居然敢上來直接對我動手,不止動手,還那麼粗魯的對待我。”
歐陽菲菲說完,氣憤地撂起拳頭在他的胸前狠狠地砸了下去,“真是壞死啦!”頓了一下歐陽又說道:“不過我就喜歡你的壞。”
說完,歐陽踮起腳尖貼上了他的脣吻了下去,她知道那個賤人帶着孩子在隔壁,嶄襲留不會這麼早的回來,不僅不會這麼早回來,他很有可能晚上不會回來。
景軒在她脣吻住自己的時候,手立馬扣住了她的腰身,兩人熾果果的身子又貼在了一起,剛開始本來是歐陽吻着他的,後來景軒的手從歐陽的腰移到她後腦勺上反被動爲主動的加深了這個吻。
房間的溫度慢慢開始變質,從開始的深吻到最後兩具身體死死的糾纏在一起,美妙又和諧的音符聲緩緩在整個房間裡響起。
一陣過後,房間裡的充滿愛昧的氣息,歐陽菲菲躺在景軒的懷裡,手戳着他的胸膛,“你怎麼說過來了就過來啦,我爸爸怎麼辦?跟爸爸在那邊的事情都辦好了嗎?事情也順利嗎?”
景軒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脣邊吻了吻,聲音帶着嘶啞,“還不是爲了你,我聽到你打電話過來說你在B市,而且還是跟嶄襲留一起在B市,你說我聽到這,能不過來嗎?我要不來B市怎麼知道你跟他搞在一起。你老實跟我說,是不是對他還存有希望。”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我要是對他存有希望的話,會跟你在一起嗎?而且還是這麼多年。”歐陽說完,傲嬌的拿起拳頭砸了砸他,“我這樣還不是爲了肚子的這個。”
景軒聽到她說肚子,這纔想起來,剛剛他們兩人的那次運動,他擔心的說道:“你說我們剛剛的那樣會不會傷到小傢伙啊?哎呀,都怪你,明明剛纔我都按耐住自己的焰火了,你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怪起我來了還不是你剛剛把我胡亂一通撩撥,我至於那樣嗎?還有不知道剛纔是誰,銷魂的時候比誰都那個什麼......現在倒好卻是我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