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是玩麻將去了,還是上街購物了?”大哥斜睨着二哥。
我本以爲最毒舌的是冷冰涼,沒想到大哥也會這樣。
“少爺小姐們不必擔心,老爺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醫生說,好好調養的話,還是有可能甦醒的。”不過,能不能下牀就不一定了。
傑尼黯然。
我拉住爸爸有些蒼老的手,眼淚一滴滴的滴在他手上。
八年前,就是這雙手在我頭上輕撫,問我願不願意叫他爸爸。
我答應了,於是換來了這麼離奇的命運。
可是我依舊感激他,不管結局怎麼樣,他都永遠是我爸爸。
“擔心?傑尼,你真的是龜嗎?”(傑尼龜:幹我什麼事?)冷冰涼望着那個男人,嘴角帶着一絲笑。
該死的傢伙,你終於要死了呢,上天允許你活到現在真是一宗不可饒恕的錯啊。
看着滿病房只有一個非親的女兒爲老爺落淚,傑尼微微皺眉。
若不是因爲那個女人,老爺何至於如此?
偏偏又是那女人的女兒爲他哭泣……
老天爺啊,你真會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