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惚,似乎又回到了。
我總是愛嗆到,他總是遞上一杯水,無論何時,總是冰水。
因爲我愛喝冰水,所以,他隨我怎麼任性。
就算他在堅持,只要我一撅嘴,他立刻繳械投降。
就算心疼我的胃,他也會驕縱的說,下次不許了,可是下次,又說了下次。
然而現在心裡有什麼東西在堵着,難受。
喝下一杯冰水,繼續這頓食不知味的早飯。
五道火熱的目光直直的灼燒着我,你們要給早飯加餐嗎?烤全人什麼的?
終於吃過早飯,芊晴說要出去一趟,就帶着隨身的一個管家離開了。
爲了迴避那五隻餓狼,我迅速溜回房間,鎖門,呼……
咚咚咚……五個沉着穩健的腳步聲漸漸逼近,我內心無限祈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嘭”的一聲,門被踹開,冷冰涼收起纖長的腿,怒視着我,“誰準你鎖門的?”
“我……鎖了跟沒鎖有什麼區別?”我小聲嘀咕着。
“犟嘴?想死了?哼哼,馬上就讓你如願以償。”話沒說完,我的睡衣已經被撕裂,雪白的胸脯就露在他們面前。
最過分的是,這次不只他們三個,還有安弋陽!!
他正直直的盯着我裸露的身子,看着那三個男人爬到我的身上,對我無盡的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