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販一旁
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一位男子。
他頭戴斗笠,面部被遮掩的十分神秘,而右腳正懸在半空中。
其餘兩名大漢見狀,紛紛不服氣,擡起棍棒就朝黑袍男子砸去。
棍棒快要落到他眼前時。
只見他靈活的測了個身子,輕輕用手掂住了棍棒,隨即一拳砸在了大漢肚子上,對方隨即整整震飛了數米遠。
大漢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哎喲喂!”
只剩下最後一名大漢,男子輕擡起了頭,露出了兇狠的眼神,就嚇得對方神色慌張起來,手腳也哆嗦了。
“莫非你就是傳說的...
人稱,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餘簫!?”
“咣噹”
大漢嚇得跪在了地上:“大俠饒命啊!”
吃瓜羣衆頓時傳出一陣叫喊:“餘大俠!餘大俠!”
“快,抓住他們。”
見士兵趕了過來,餘簫在其他人沒發現的情況下,朝大漢使了個眼色。
幾個大漢連棍棒都沒來得及拿,轉眼就逃之夭夭了。
“你好,我叫吳成安。”
士兵隊長伸出手,正準備跟餘簫握手感謝時...
“這不就那天,那個小王八犢子?怎麼轉眼變成了大俠?”
見隊長吳成安看到自己臉色有些許尷尬,於簫笑了笑,與他握住了手。
“我叫餘簫,隊長好。”
餘簫露出一副清秀的笑容,讓吳成安好是說不出話。
“兩人甚是有緣,不如今兒我請客喝酒,咱痛飲一番?”
吳成安聽聞,立馬擺擺手,說道:“餘大俠見義勇爲,這頓酒應該我吳某請爲好。”
兩人找到昨晚那家酒館,走了進去。
至於其他士兵,現在可能正加班追捕那幾名鬧事大漢去了。
店小二見餘簫的到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匆匆趕了過來迎客。
“這不是變戲法的客官嗎,趕快請進。”
“戲法?”吳成安不解問道。
“哎,這不是吳隊長嗎?真打好緣不如來相聚這一老話了。”
隨便點了一些菜跟酒,兩人坐在飯桌上。
“餘大俠,昨天不知是您,我手重了一些,望您諒解一下。”
吳成安看着他的臉色,雙手端起酒杯想要敬餘簫。
他那天擲出的長矛雖然是計算好位置的,最多紮在對方的腿上,並不會取人性命。
雖然沒扎到,人沒事,但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餘簫連忙端起酒杯,雙手應禮。
“吳隊長不必客氣,那天方是我練武,元氣差點走火入魔,爲了活命只有排出元氣,才導致的束裝灰飛煙滅。”
“哈哈,看來是錯怪餘大俠了。”
兩人都話題都講到這裡,差不多的點到爲止了。
其實
就在今天早上的時候,事情是這樣的。
“老闆,你這價錢得加啊”
“對啊,兩個銀幣怎麼夠。”
“還有捱打這一環節呢,那醫藥費您不也得算進去。”
說話的三人正是今天砸攤子的大漢們...
餘簫很是煩,直接掏出僅有的一枚金幣,丟在桌前。
“一個金幣,你們自己看着分,就這麼多了。”
“老闆威武!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們!。”
餘簫點點頭,說:“說好的,要是被逮到了,不許說是我指使你們的,否則你們拉屎沒紙!”
...
在這個凡人界,金幣真是稀有之物,一枚金幣完全頂一家人,一年的普通生活了。
自己最後一枚金幣用了出去,只剩下一點零散的銀幣。
要是這件事成了,那麼花的值,要是沒成,只能吃燒餅,以後流浪街頭了。
“餘大俠,您沒..沒事吧...”
吳成安見他一直傻笑,心想他是不是怎麼了。
餘簫反應過來,收斂了一下表情。
“唉,吳隊長你有所不知啊,我從小就是孤兒,常年行走江湖,只爲打抱不平,人情世故罷了。
可這到年齡了,我只想找一份工作定心,娶一位老婆,生一小娃都做不到...
說完,餘簫眼眸便溼潤了,時不時還抹了一抹。
吳成安將手放在了他的肩上拍了拍,說:“餘大俠,請節哀。”
“”雖然我也是無妻無女,但聽到你這麼一說,我心裡頓時平衡了很多,沒想到居然有比我慘的人。”
餘簫差一點“哇”一聲哭出來,可對方這話感覺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兩人酒意漸濃,臉色都有些微醺。
“餘大俠,你放心,我們相識一場既緣分,你不是想工作嗎?”
吳成安又說道:“你覺得宮裡怎麼樣?”
這話一句直戳到餘簫心頭,心裡樂開了花:“哦?吳隊長的意思是?”
“嗯,最近殿下在找一名大內密保,專門保護一些人的安全,月錢那是五個金幣呢!”
“但是需要經過文、武兩種考覈,餘大俠身手這麼好,又想找妻兒,不如前去皇宮一試?”
餘簫聽聞,點了點頭,不知廉恥的答應了下來。
“只是這名額都是爭破頭的,吳某...。”
見吳成安說話說一半,就像放屁放一半,餘簫瞬間就知道對方什麼意思了。
“錢,那都是小事,只要我進去了,那肯定少不了吳隊長的好處。”
吳成安連忙搖搖頭,說:“不,餘大俠誤解了,吳某隻希望你進去以後,當上了大內密保,能跟我夢中情人小蝶,帶一封信。
“啊?那你爲什麼不自己帶呢?”餘簫一頭霧水問。
只見吳成安臉色不太好,說:“我只是一個士兵隊長罷了,小蝶是宮女,我們相見很難,就像是兩隻隔岸相望的人。
“成,這事兒我就答應下來了,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會成爲大內密保,給你帶去信的。”
吳成安道:“嗯,謝謝你了,沒想到還能交到你這樣一位摯友。”
“行了,我也得謝謝你了,彼此的。”
兩人舉杯暢飲,不得不說,這酒還真的不錯。
喝至晚上,兩人出門也是一左一拐。
在給吳成安送到住處後
餘簫也是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躺在牀上,他十分享受一絲一刻的寧靜,根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這麼順利。
哪像現實生活中,孤兒的他自從離開了孤兒院出來以後。
一個人生活,一個人出去賺外塊幾個月,在家歇息一年的樣子。
混吃等死,我行我素,甚至準備一輩子就這樣了。
但這又何不是系統給他一個重生的機會。
三天後,正是大內密保文、武的考覈了。
雖然餘簫沒什麼把握,但辦法總是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