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的死悄無聲息,悟空完全可以千里外殺人,但龍珠和精血卻是必須取走的所以他來了。
大能可以推演人生軌跡,但悟空的軌跡早就因爲大聖空間混亂成一團毛球了,聖人都看不透,所以誰怕他啊!
距離那次的事情過去數年了,天庭再怎麼也不可能找到他的頭上。
沒有人知道龍王就那麼突然地死了,連一絲蹤跡也沒有留下,至於之後誰去做龍王,也跟他們毫無關係,沒有人會去管這種小事。
西遊的世界不是一成不變,悟空閒暇之餘也在西牛賀州到處晃盪,碧波潭的九頭蛇、積雷山牛魔王、毒敵山琵琶洞蠍子精、翠雲山芭蕉洞鐵扇公主……
這西牛賀州,妖精當真多的不勝枚舉,整個一妖族大本營。
悟空有意打聽花妖,也找到過幾個,但都不是,在他想來,當初陪伴自己的女子,以花成精,轉世之後,作爲花妖的可能性佔了七成,剩下三成,一成是成了天上的花仙子,另外兩成則是投入了反間,成了普通人。
後面兩個都很不靠譜,悟空幾乎不認爲有可能,一個人命運軌跡是既定的,轉世後若是無大錯,幾乎不可能變來變去,轉換物種。
當真都是豬八戒,會變來變去啊!
人沒找到,路途中倒是結識了一些妖,畢竟同時妖族,在這片地域,妖族並不懼修道者,大家在不大肆亂來前,還是過得很囂張的。
不過牛魔王作爲妖族頂尖人物,境界太高,根本不是現在連三災都沒過的悟空能接近的,人家是確確實實地連過三災,全扛下來了,不然怎麼能當的成妖族大聖級的人物,幾乎是整個妖族的領袖,積雷山下,牛魔一族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和他一比,現在的悟空花果山就是山溝溝裡的,壓根沒有人知道,沒人注意。
西遊世界境界劃分:地仙、天仙、真仙、金仙、準聖、聖人
度過雷劫,是爲地仙。
過第一災,成就天仙。
過第二災,成就真仙。
過第三災,成就金仙。
當然,三災500年一次,可以過,也可以不過,實力到了你提前過也沒事,實力不到,你硬拖着,緩緩積累,等到有把握了再過也一樣,不過拖的越久越厲害,不如找個大靠山,煉製強力法寶扛過去。
反正小人物的災也簡單,只有那些修煉逆天功法的人物過三災才和要命一樣,普通小妖的三災,甚至不如人家過地仙的雷劫。當然,那種程度的三災過去了也就和沒過一樣,那種實力,連個地仙都不是。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躲到天庭去躲避,那裡有大量天材地寶,各種躲避神通,包你平安一生,天庭那麼多仙人怎麼來的,還不都是怕死躲上去的,本事沒多少,悟空未來打上天宮,一個個全是渣,有能力的沒幾個。
當然,即便是那些所謂沒能力的,也絕對比現在的悟空有能力,人家壽命在那呢,法力積累不是開玩笑的,耗都耗死他。
至於準聖,還是算了吧,這個世界水太混,準聖太惜命,反倒最不可能出現,聖人高高在上,估計正時刻躲在哪裡算計別人,他們不屑於對世界干預出手,全是讓下面人動手。
畢竟因果那麼大,誰也不想去沾,各個都不是好碰的果。
所以說,這世界當真沒有無敵的力,聖人只會相互制衡。
在這裡,只要成金仙,幾乎站在世界頂端了。
而實力,憑藉自身實力上去的,那纔是真正的強者,纔是真正的天仙、真仙、金仙。
當然,過去的悟空,根本就是外掛大王,誰家猴子嗑藥磕的那麼猛,吃蟠桃還附帶打包帶回去的,這樣吃都不戰鬥力爆表,那就真的沒天理了,不過那境界也就到此爲止了。
壓根就是一虛的金仙,實力不升反降,一遇到強力法寶,整個被坑到死。
這齊天大聖,當真只是500年前的,500年後,那就是個赤裸裸悲劇!
大人物現階段見不到,悟空也絕了認識牛魔王的想法,人家不見他,這有什麼辦法。
時間一天天過去,菩提祖師的道也是越講越深奧,時常連悟空都要琢磨半天。
所以後來下山的時間也就少了。
寧珂的實力也是準地仙級的,畢竟算是自己半個“寵物”了,她的實力還是受到自己帶動的,進展也不慢,大概沒多久,可以渡劫了。
至於雷劫強度,難道還怕被劈死了不成,魔族最大的本身就是重生,只要不是整個被吞了、煉化了,作爲魔界之源的魔果足以保護寧珂生命安全。
而且,魔果之核是寄存在他體內的,寧珂的生死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就算那邊死了,這邊也可以復活。
這也是爲什麼悟空會放心讓其行動的原因,貿然將人帶到另一個世界,無疑是對自己秘密的極大泄露,若不是有完全的肯定,他怎麼可能將其帶來。
山上。
“師弟,幫我講講這句的意思,老師說齊銘思切,上簡答源,則……這些都什麼意思啊,完全不懂。”小龍女又是連門都不敲地闖入了進來,拉着他問這問那。
明明難道不是很高,只要自己靜下心來慢慢想,總是能想明白的,她難道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只是畢竟是敖清的女兒,到底也算成半個女兒了,之前欺負的那麼慘也就算了,之後知道身份了再欺負,那他也太沒男子氣概了。
“嗯,是這樣的,我幫你講講。”
悟空強忍着心頭的鬱悶,講起了已經幾乎快成每天一課的講解,他不知道這個日子還有多長,但此時嗅着屋中難得的少女清香,總算不至於因爲長期的折磨而心靈崩潰。
給人講課這種事,真的非常討厭。
他絕對不是個有耐心的人,除了在對女人上。
至於小龍女,她不算女人,小屁孩而已,頂多算個女孩,沒胸沒屁股,哪裡有誘惑人的資本,悟空絕對不認爲自己會對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