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快啊!”
“靈兒出生的時候,姥姥抱着靈兒,靈兒就笑了。一晃眼,靈兒長大了,要出嫁了。”
“中原有個習俗,少女出嫁的時候,要由一個一生都過的很幸福的吉祥老人,爲她梳頭祝福……”
“能照顧靈兒,看着靈兒出嫁,姥姥真的覺得非常幸福。”
小小的房間中,姥姥站在着少女的身後,看着鏡子中兩個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時間,真的好快。
“姥姥,靈兒愛你。”聽着那抒情的話,靈兒轉過了身,一把抱住了姥姥的腰,聲音有些低落。
“傻孩子,靈兒要嫁人了,以後要照顧夫君,照顧孩子,要好好的愛他們,一生一世。”
“還有姥姥啊!”姥姥的說話裡沒有了她自己,靈兒不滿意地哼道。
“姥姥不能夠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你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姥姥啊,只能偶爾的,在你身邊提點你一下,以後啊,就是你跟悟空的天地嘍。”姥姥慈祥地笑了笑,摸着靈兒的小腦袋。
總覺得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到了這一刻,已經幸福的沒邊沒際了,真好!
“不要,靈兒要跟姥姥是一家人。”
“好了,坐下,姥姥來幫你梳頭啊。”少女出嫁前,總是容易多愁善感的,姥姥眼角的魚尾紋中都蔓延着笑意,伸手拉開了那圈着自己腰的小手。
右手向着桌邊的梳子探去。
鏡子,黃色的銅鏡清晰地倒映着兩人。
黑色的秀髮在梳子下,一點點梳理着,垂順的如同瀑布。
“一梳,梳到尾
二梳,白髮齊眉
三梳,兒孫滿堂
……
……”
聲音,在梳子梳理中,一點點落下,直到最後,悄無聲息,剩下了淡淡的呼吸。
大堂中。
紅色的大喜字貼印在了中間。
一男一女,身着着紅色的喜服,在十數人的注目下,一步步走進了大堂中。
悟空攙扶着蓋着紅色頭巾靈兒,跨過了門檻,走到了姥姥和大家身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如同古時候書中描繪的那般,悟空也在大家的注目下,與靈兒相對着,拜下了最後的儀式。
這一刻,悟空與靈兒之間,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即便看不到那紅蓋後的臉上,洋溢是怎樣的容顏,但此時此刻,心裡卻是激動的。
悟空看着對面的人兒,同樣能感受到她在看着自己的目光。
“送入洞房……”
隨着最後的一聲落下,悟空已經帶着靈兒,向着那原先的閨房而去。
那是靈兒一直住的地方,也是她今天迎來另一個人的地方,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是一個人,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共同面對着。
洞房中。
紅色的喜字,纏繞的在牀頭的絲帶,燃燒的紅燭上,火苗搖曳着。
慢慢掀開着那紅色的蓋頭,頭巾下,露出着一張清秀至極的容顏,少女的面容精心修飾着,紅色的胭脂點綴着脣,瓣與雙頰,清新中透露出一絲豔麗,讓人挪不開眼。
悟空掀開了蓋頭,一直隱藏在下,終於看到了外面的景色,少女好奇與疑惑的目光,注視着正對面的男子。
“悟空哥哥,姥姥硬要我們洞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梳頭的時候被叮囑着,在外面亦被叮囑着,可是靈兒的心中,還會不明白到底什麼是洞房?
“洞房,就是我說的那個……壞事了。”
“這個嗎?”靈兒手指點了下悟空的臉頰,那是之前在櫃子中時,悟空說過的壞事,原來洞房就是這個啊!
和一個純潔的少女討論着這種事,哪怕成了夫妻,悟空依舊感覺抹不開面皮,總覺得和靈兒在一起,說出這樣的話,就會褻瀆了她的純淨一樣。
不過靈兒在這上面的一無所知還是讓悟空覺得好笑,心中放下了不少。
“不是這個,是比這更壞的事情,難道,靈兒,姥姥都沒有教你嗎?”悟空覺得稍稍有點疑惑。
“沒有啊,姥姥說,你會教我怎麼做的,悟空哥哥就是比靈兒懂得多,什麼都會。”靈兒說着,眼睛中露出了憧憬的目光。
作爲任何一個男人,大概最享受的,就是被女孩子用這種目光看着吧,那會讓他們的心裡感到滿足,感到愉悅。
“這個東西,其實很簡單的。”雖然被看做是經驗老道的人,但似乎卻也差不太多了,悟空看着靈兒清新可人的樣子,忍不住喉嚨滾動了兩下。
她總是那麼誘人,純淨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將自己的顏色,寫在了她的上面。那如琉璃般純淨無暇的眼眸,好奇與疑惑,夾帶着絲絲歡心與喜意,就這麼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的雙手一點點探到了自己的身前,一點點落在了那心口的衣襟上,心中的跳動,突然砰砰不止了。
這是南詔國的喜服,與中原的不同。
一個個小小的扣子,呈現着斜拉的角度,手指啪嗒着,一粒粒解開了釦子的束縛。
有些慢,有些緊張,從沒有一次,解開衣服,會如此的讓人心跳加快。
在那好奇的眼神注視下,兩人同時無言着,似乎在等待,又在期待着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
“靈兒,你不怕嗎?”
敞開着的喜服,露出了下面月白色的內衫,悟空的手落在了衣服的邊沿上,一點點落下了她的紅色外套。
“悟空哥哥你還沒有告訴靈兒,那最壞的事是什麼呢?”靈兒沒有動,任由着那手一點點抓住着衣衫,一點點滑落,經過了細肩,經過了玉臂,到了手腕。
“最壞的事,就是那種事,我教你。”
悟空鬆開了手,整個身體擁抱了上去,對着那榛首,用力探下了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