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楚孃的臉都燒了起來,這個若菱公主真的是…太大膽了。
九幽閣的姑娘都是受過那方面培訓的,但是跟她一比簡直是遜色,偏偏她又生了一張清冷如仙子的動人臉龐,既然嘴裡說着葷素不忌的話,也只能讓別人臉紅,而她絲毫不受影響。
“若菱公主,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主人之間…我們那天晚上…”
“你們的事情我完全不感興趣,只要你們以後不出現在我的面前就行了,以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說完,若菱擡腳離開。
楚娘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其實她想說的是那天晚上主人拒絕了她,她和主人之間是清白的。
主人那樣的男人,她們只能仰慕了,以後她也不敢對主人有什麼旖旎的幻想了,可是這個若菱公主好像不是這樣想的。
……
若菱回了自己的房間,她進了沐浴間洗澡。
洗好澡,她踏着雪白的玉足走了出來,站在盥洗臺前取了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看着鏡面裡這張清麗絕色的小臉,她滯了滯。
盥洗臺上放着一支口紅,是那天她當着皇甫劍晨的面丟進垃圾桶的,後來,她悄悄的撿了回來。
他讓她抹口紅給他看…
她緩緩拿起了那支口紅,然後抹了一點在自己的紅脣上,她嬌美的紅脣當即變得嬌豔欲滴的。
另一邊,皇甫劍晨同樣也洗了澡,他的面色還陰着,整個高大的身軀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誰近誰死的寒氣,只要想到那個女人,他胸膛的那把怒火還蹭蹭的往上冒。
他真是小瞧她了,她能耐着呢!
誰稀罕誰,以後他不會主動找她了,她愛怎樣就怎樣。
皇甫劍晨躺在柔軟的大牀上,看着頭頂的水晶燈發呆,他心裡壓着事,天山和大禹的婚事其實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如果兩方真的開戰了,到時米瑤能獨善其身麼?
估計不可能。
這一次來天山扯出這麼多事,還爲了那個沒心沒肺的野女人!
怎麼又想到她了?
皇甫劍晨用力的閉了閉眼,想將腦海裡若菱那張清麗的小臉狠狠的甩去。
這時“叩叩”兩聲,有人在門外敲門。
他懶散的掀了一下眼皮,完全沒有去開門的意思,“誰啊?”
外面沒人應,又“叩叩”了兩聲。
皇甫劍晨這才扭頭看向了那扇緊閉的房門,然後他豁然起身,大步走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是一道玲瓏緊緻的身影,若菱。
不出所料,果然是她!
皇甫劍晨挑了挑劍眉,斜眼看她,語氣很不善,“找我?看不出來你還挺喜歡…犯賤的!”
他在最後兩個字上加重了音。
難道不是麼,他低聲下氣的去求和她不要,現在他跟她決絕了她又來找,不是犯賤是什麼?
誰主動誰犯賤!
若菱穿着一身黑衣,襯的她一張小臉清麗無雙,她看着他,沒有說話。
皇甫劍晨的視線就落在了她嬌美的紅脣上,他眼裡漸漸有了波動,這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抹了口紅。
“幹什麼,來勾引我?”他邪着俊眼上下掃了一眼她高挑曼妙的身材。
“我能勾引到你麼?”若菱反問。
皇甫劍晨眸光一熱,“想試一試?”
“爲什麼不?”
皇甫劍晨丟下門,直接轉身進了房間,他重新躺回牀上,姿態慵懶,單腿還隨意的曲着。
若菱走了進來,然後關上了房門。
她一步步來到牀邊,直接跨坐在他精碩的腰腹上。
皇甫劍晨還沒有到那種完全被她迷惑的地步,他眯了眯黑眸,似笑非笑的問,“勾引我,然後呢?”
若菱綻放出一抹妖冶而挑釁的笑意,纖白的手指從他的俊臉滑到他寬闊的胸膛上,“沒有然後。”
皇甫劍晨目光一冷,直接抓住了她到處撩火的小手然後狠狠一扔,他咬牙吐出一個字,“滾!”
若菱看着他,“你確定?”
皇甫劍晨抿着薄脣,沒說話。
若菱緩緩擡起手,將身上的這件黑衣剝開了,她裡面穿了一件蕾絲睡衣,很性感的款式,她膩白的肌膚簡直能奪走人的呼吸。
皇甫劍晨目光一熱,喉結滾動,他口乾難耐。
“不要就算了,自然有別的男人要!”若菱下牀。
但是下一秒一隻大掌突然扣住了她的纖臂將她用力一扯,她摔落進了柔軟的牀鋪裡,然後視線裡一黑,男人翻了個身立在了她身上。
狂風暴雨的親吻落在了她的紅脣上。
若菱扭頭躲了躲,“我脣上有口紅。”
“你不是送給我吃的麼?”
皇甫劍晨含住了她的小嘴。
若菱擡頭抱住了他的脖子熱情而主動的回吻他,房間裡響起激烈交纏的水漬聲。
兩個人喘着氣分開,皇甫劍晨斂着俊眉抵着她的小鼻翼,嗅着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他無奈的啞聲問,“說,究竟想幹什麼?”
“聽說你牀-上功夫很棒,如果不試一下感覺…很虧!”
“呵,”皇甫劍晨低笑一聲,“這麼想吃?”
“你不想?欠你的嫖資還給你!”
欠他的嫖資,他說了用她那道膜來還。
“放p,吃完了想拍拍屁股走人,難道你不是又嫖了我一次?”
“不要算了…”若菱又想將他推開。
皇甫劍晨眼裡閃過恨意,他將她用力的壓了進去,“女人,看我今晚弄不死你,你就是欠-草!”
……
翌日清晨。
皇甫劍晨緩緩的睜開了眼,窗外的晨曦已經透過窗簾照射到了他的身上,八點了,他起晚了。
他擡手遮了一下眼,昨晚放縱了。
伸手去旁邊摸了摸,女人已經不再了。
他坐起身,牀上的被褥凌亂,牀下都丟的衣服,衣服都被玩壞了,他赤-裸的胸膛背後還有好幾道紅色的抓痕,是昨晚他往死里弄她的時候她抓下來的。
想起昨晚,他英俊惺忪的眸色裡溢出了繾綣的笑意,這個女人外表冷的可以,身體那麼軟,他怎麼折都折不斷,還弄不死。
越弄她越想弄!
他掀開被子下牀,“若菱,若菱!”
房間裡沒有人應。
她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