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聊天?”今天是怎麼回事,怎麼兩個兒子都想找她來聊天,以前怎麼沒見他們這麼熱心的來找她聊天。
“對呀。老媽,明天可是你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一天,你現在緊不緊張?”簡約一臉好奇的問道。
“爲什麼要緊張?”她跟冷焱兩個在同一個屋檐下住了這麼久,況且他們兩人的孩子都已經七歲了,要緊張早就緊張過了。
“媽,你還真是很神奇。”簡約感嘆道。
“小約,不許對你媽無禮。”冷焱斥責道。
“別管他,小約快告訴我你爲什麼這樣說我。”簡單爲了知道答案,直接讓簡約無視冷焱的存在。
“老爸,這可是老媽自己想知道,可不能怪我。”簡約可是事先申明一下,接着笑容燦爛的對着簡單說道,“老媽,你說像老爸這種酷味十足的男人,他爲什麼會喜歡像你這樣的笨……可愛的女人?”
“這我怎麼知道,你要知道去問你爸。”簡單臉微紅的躺了下來,打算結束和簡約聊天。
“要是老爸會告訴我,我也用不着來問你了。”跟着躺下來,沒打算這麼輕易放過簡單。
“死小孩,皮又癢了。”某女老羞成怒,雙手朝着簡約進攻。
“啊……哈哈……啊,老媽,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簡約他不怕簡單扭耳朵,不怕她打屁股,他就怕她撈他的癢。
“知道錯了,可是我沒有打算放過你。小言,快幫媽收拾這傢伙。”一個人撓簡約的癢不說,還要添加幫手。
“啊……哈哈……老爸,……哈哈,你要是不幫我,我就要……哈哈。”哎喲,笑死他了,哎喲他的肚子,肚子痛了。
“好了,放過他這一次吧。”冷焱皺着眉頭,接受簡約的威脅,從簡單和冷言的手中把簡約給救了出來。
“老媽,你不能每次都來這一招。”簡約站起來,很不服氣的說道。
“這一招又怎麼樣,可是我的這一招,百試百靈。”簡單特得意的說道。
“哼,算你狠。”簡約冷哼一聲,無可奈何的說道。“老媽,我決定了,今天晚上不回自己的房間了,今天晚上要和你睡。”
“爲什麼?你又不是沒有房間?”簡單怕簡約又在打什麼主意,皺着眉頭問道。
“還能爲什麼,你明天就跟老爸結婚了,以後想來找你聊天什麼的,老爸一定會賞白眼給我們,所以我今天決定了,今天晚上不回自己的房了,今天晚上就跟你睡。老媽,我已經好久沒有跟你一起睡了,你今天晚上就讓我跟你一起睡吧。”簡約說到最後的時候既然對着簡單撒起嬌來了。撒完嬌後,抖了抖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然後摟着簡單的胳臂裝睡。
“別裝了,想在這裡睡就在這裡睡。小言今天晚上也別你的房間了。今晚咱們仨個就像在小鎮那樣,睡一張牀。”簡單對上簡約這無奈,也只有投降的份。
“老爸,快回去睡覺吧,明天可是會很忙的喲。”簡約得意的衝着冷焱揮揮手。
“是呀,冷焱,你早點回房休息,明天可能會很忙。”簡單十分贊同簡約的提議。
“不,今天晚上我也留下來。”冷焱說完,拖鞋子。走到冷言那一邊,在冷言的身旁躺了下來。一時間什麼聲音都沒了。
“老爸,老媽,小言。我們一家人終於在一起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過了很久,簡約突然冒出了一句話。
“恩。”簡單咧開嘴,笑了笑,附合道。而冷焱和冷言兩人沒有說話,簡約就當他們是默認了。
“真希望我們一家能這樣到永遠。”簡約說完,打了一個哈欠,閉上眼睡覺,明天早起參加父母的婚禮。
會的,冷言在心裡小聲說道。然後,閉上眼睡覺。
簡單回頭看冷焱,冷焱也在看她。對他露出一個笑容後,慢慢閉上眼睡覺。
冷焱看着生命當中最重要的三人,嘴角往上一揚。並在心裡保證,他們永遠全這麼下去,他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他們的幸福。閉上眼睛
旭日東昇,天已經亮了。簡單睜開朦朧的雙開,躺在身邊的三個人早已不知蹤影。今天是她跟冷焱重要的日子,過了今天她不在是簡單,而是冷太太了。呵呵,冷太太,這個稱呼還不錯。早安!冷太太。發神精的對着自己打完招呼,下牀洗臉換衣服,等待畫妝師的到來。
“奇怪,我今天眼皮怎麼老是跳過不停?”負責教堂事務的齊劍飛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皮,嘴裡更是不停的嘀咕道。
“飛哥,你是左眼跳還是右眼跳?”跟在齊劍飛身後的兄弟聽見齊劍飛這話連忙問道。
“這有什麼區別?”齊劍飛停下腳步,回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有區別呀,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小兄弟解釋道。
“迷信,少在這裡胡言亂語,你們快去看看教堂四周,要是今天出了什麼差錯,你們就滾回家吃自己吧。”齊劍飛右手啪在小兄弟的頭上,大聲罵道。什麼災不災的,全是胡說八道。今天可是大哥的喜事,說這些不是在觸大哥的眉頭嗎?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
“是,飛哥。”捱打的小兄弟很是委屈的退了出去。他剛纔可是一片好心,沒想到換來的卻是飛哥的鐵沙掌,他真是太冤了。
“老爸,你可是我見過最帥的新郞。”他老爸是世上最帥的新郞,他跟小言就是世上最帥的花童。
“小約,你小嘴是越來越甜了。”齊劍飛聽見簡約的話,笑着說道。
“呵呵,當然,今天齊叔叔也很帥。”
“當然,我什麼時候不帥了。”說齊劍飛胖,他當場就喘了起來。
“哈哈……齊劍飛,我見過臉皮厚的,可是沒有見過像你這麼臉皮厚的。”一陣大笑聲之後,傳來了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那個臭小子不要命了,敢……夏爾傑,你怎麼從美國跑回來了。”齊劍飛聽見有人罵他,他立即還嘴,卻沒想到來人卻不是一般的人。
“冷焱結婚這麼大的事,我當然要趕過來。”夏爾傑理所當然的說道。
冷焱直始直終的站在那裡,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夏爾傑也不管他,直接走到簡約的面前,道,“你就是小言嗎?看起來跟我家寶貝女兒差不多大。”
“叔叔,我不是小言,我叫簡約。”簡約連忙對着夏爾傑糾正道。
“夏爾傑,你不會是把你寶貝老婆和女兒都帶回來了?”齊劍飛瞪大眼看着夏爾傑,夏爾傑很可能這麼做。
“當然,我到那裡,她們當然也要跟我到什麼地方。”
“妻奴。”齊劍飛對夏爾傑這種愛妻如命的人嗅之以鼻。
“妻奴就妻奴,到時你遇上命中註定的另一半的時候,你也會跟我一樣。”被齊劍飛稱之爲妻奴的夏爾傑一點都不在意。妻子本來就是拿來疼的,有什麼不對。況且他跟妻子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才走到一起,他不疼她,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