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文勇的題目條件後,都是惋嘆了起來。
“唉,我就知道,這文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出此等題目,果然有後手。”
“是啊,這算什麼題目,這明明就是故意讓臨天贏不了啊。”
“這寫花的詩句也就沒什麼,主要是,七步成詩,而且還要兼顧不能與那三首詩句重複,這,這也太難了吧。”
“唉,臨天這次算是完蛋咯!”
“餓,真的嗎?有這麼難嗎?”突然一個人問道。
旁邊的一位解釋道:“你有所不知啊,這七步成詩卻是有人可以,但是描寫花朵的詩句是關鍵所在,你要知道,凡是能被人描寫的花,都要有相對的情誼寓意在裡面,但是自古以來能被人描寫的花就那麼幾種,若是文家三子將那最容易的佔全了,那豈不是文祥就要另闢蹊徑,而且詩的意境還要高於他們三個,這不是難上加難嗎?況且這麼短的時間,唉,看來這次臨天完蛋咯……”
周圍人一聽,便是都解了這次題目的難度,看來文家也是早有二手準備。
臨天面不改色,他早已看懂文勇的意圖,但是他不準備在同文家理論,因爲無論怎樣,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就先讓他們開心一會,這樣放鬆警惕之後,更加方便一棒子拍死。隨即文祥說道:
“好,我文祥接受,先請出詩!”說完臨天看向了文家三子。
拓飛暗中跺腳,但是這個時候真是沒辦法。心中怒道:“這是哪門子的題目?這不是就是偏向的讓臨天走上絕路嗎?這個臨天也是,竟然接了,唉。”
文勇冷冷的翹起了嘴角:“哼,這次讓你再也爬不起來,低賤下人。”
隨後在衆目之下,文勇文三,文志寫出了三首詩句。
文三上前大聲宣讀道:“在下所寫《詠梅》。”
“山中風雪應吹來,不知苦難獨自開。”
“若有堅心不知處,唯有梅花在苦寒。”
此時作完。並沒有人發出什麼點評,卻是寫出了梅花在寒冷的冬季,忍耐嚴寒,但是意境平平。
臨天看着文三的這首詩。心中想到:“看來這文家一定計劃好的了,這詩寫的平平,就爲了是佔據一種花的類別,讓我更加難做,哼。果然都是小人所爲。”
這時不僅臨天看了出來,其他的人也都是一樣,幾乎一看便知,這文家人的意圖,先是前面的人佔據花的種類,把文祥送上絕路,若是到了最後臨天作不出,則不戰而勝了。
隨後文志也走上前開始宣讀:“在下詩爲《爭豔》”
“迎春牽牛牡丹開,月季茶花奔走來。”
“薔薇不與蘭花鬥,唯有玫瑰映紅來。”
當文志的詩宣讀之後。周圍有些人都開始議論起來。
“這,這哪裡是詩?這分明就是報花名嘛!“
“是啊,這文家之人,沒想到如此奸詐,這下可好了,差不多都被他們給說全了。”
“唉,文祥這次可就難咯”
拓飛也是緊鎖着眉宇,他一看便知,分明就是無賴的奸計,這冬季本來就沒什麼可以說的花。反倒是春夏多一些,但是方纔,這個文志,竟然一首詩裡面涵蓋了四五種。也就是說,臨天的選擇性大大的減少,這樣只會越來越難,而且等一下要七步成詩,難上加難啊。
此刻,文勇得意的看着文祥。馬上就到自己的詩了。其實他們早就計劃好了,若有意外,真到了比鬥之時,前面的詩詞讓文三文志隨便寫,只要涵蓋的種類多便好,後面自己主要寫出一首,只要意境上佳,想來那臨天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七步完成更好的詩句。
文勇嘴角上揚,走上了前去……
文家的手段衆人已經看懂,雖然都是嗤之以鼻,但是畢竟這是臨天同文家的恩怨,並沒有人因爲看不慣而出言阻攔。
文勇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樣,來到了前面,那自信的表情,就好像寫着:這次我贏定了。隨即看了一眼臨天,輕蔑的笑容下隱藏着陰損的眼神。
“哼,臨天,莫要怪我等心機狠辣,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身不逢時,這一次,就讓你再也爬不起來!”一邊想着,一邊開口說道。
“諸位,在下詩名爲《詠菊》”
“秋風細雨寒如斯,大雁南迴恐路遲。”
“奼紫嫣紅齊落幕,只留金蕊傲霜枝。”
文勇讀完自己的詩,周圍的人已是閉口不言,因爲這首《詠菊》寫的實在是妙。
一位跟隨張大人的官員讚歎道:“好詩啊,妙哉!”
“沒錯,此詩意境甚是巧妙,詠菊但不言菊,差一點就能詩出異象了吧。”
“恩,藉助秋天的景色,大雁南迴,抒發寂寥,衆花退去,唯菊傲霜!好詩,此首怕是要比那王明的《醉亭晚》更勝一籌哇。”
“是啊,只是他沒有動用氣運,筆力稍遜,若再加深一些意境,怕是要得萬衆瞻仰,成功名之詩啊!”
“功名之詩,可得萬衆瞻仰之氣運,異象昇天,但看着詩意,只要稍加鍛鍊便可上修功名!”
周圍的人惋嘆,同時也爲臨天可惜。
“真是厲害!唉,可惜了那臨天,本來七步成詩,且不能重疊別人的類型已經很難,再加上要超過這首,臨門一腳就能進入功名之列的《詠菊》。唉,文祥怕是凶多吉少咯。”
“恩,這個臨天有些莽撞了,之前提出的條件有些過了,看來他這次不但沒有奪取文家三子的氣運,怕是連自己的性命都可能有危險啊!”
“唉,可惜了。”
聽到周圍認得議論,文樑嘴角明顯的翹起弧度,眯着眼睛看着臨天,心中大快。
“哼,小小下人,妄圖挑戰我文家便是這種下場。”一邊想着,一邊與文勇相視一笑。
場外也得知了裡面的情況,同樣的幾家歡喜幾家愁。
王明已經笑呵呵的提前把錢拿到了手裡,得意的說道:“看見沒有。文家文勇公子的才華,可不是臨天能比得了的,就憑方纔這首《詠菊》,那文祥就輸定了,哈哈,王某人就不客氣了。”說着,掂了掂手中的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