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年少輕狂

鳳軒樓裡的琴聲再次響起,第二首琴曲,已經開始彈奏了。

方纔的第一首,已經選中了知音,是一位去年的進士,衆人都是十分的羨慕,同時又有些佩服,在場的衆多人之中,唯獨他聽出了琴聲中真正要表達的意思,最後得到了彈琴姑娘的青睞。

這第二首琴曲的風格,明顯跟之前的不同,上一首是清新的感覺,而這一曲,則顯得柔美了許多,溫婉的曲調,就像春風拂面,祥和自然,不覺間竟然讓人心生睡意。

之前的清新之氣一掃而空,突然一陣迷人的‘檀香’徐徐而升,衆人閉上了雙眼,彷彿甜美的遊離在夢境之中,不能自拔,鳳軒樓除了琴音,安靜的像是空無一人,所有的人保持着姿勢,就那樣睡了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當衆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已是琴聲結束的時候了。

臨天醒來後眨了眨眼睛,回了回神,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之前琴聲一起,他僅聽到了一段柔和的聲音之後,便睡意大起,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可是

在那之後,就好像是一片空白,之後的琴聲便沒有再聽見了,這一覺也沒有做夢,給他的感覺,就是空白……

其實所有人的感受都和臨天一樣,都只是聽見了前奏之後,便一片空白的睡了過去,待到醒來之後,琴聲也跟着結束了,幾乎所有人都沒聽到後面的琴曲,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臺上確確實實的彈了。

紅霞面帶微笑,走上前來,說道:“諸位公子,這第二首已經結束了,有哪位才子願意上前賦詩,成爲我這位妹妹的知音嗎?”

場下有些安靜,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人自高奮勇的上前了。大家都很躊躇,這琴曲根本就只是聽了前面的一小段而已就睡過去了,別說是賦詩鑑賞了,聽都沒聽完。那還什麼做人家的知音?

臨天默默地看着場下,見到了衆人的反應,此時他心中也猜到了,大部分人應該都是一樣睡過去了。他只是沒想到,這第二首的琴曲。竟然這般的厲害,居然讓然短暫的空白。

拓飛晃了晃腦袋,隨手拿起旁邊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後,說道:“臨天兄,看見了吧,這就是鳳軒樓的姑娘,厲害吧!這方纔的琴聲居然有催眠之能,連我都睡過去了。可是究竟發生了什麼?”

臨天點了點頭,“沒錯,呵呵,這裡的姑娘果然是不得了,也怪不得全京城的才子,都願意往這邊跑了。不過之前這首琴曲,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爲我也睡過去了。”

臨天說的是實話,他也僅僅是聽了一小段,就一片空白了。不過通過方纔的狀況,臨天倒是能肯定了,這彈琴的姑娘定然是文修無疑了。

在場的才子之中,最差的也是秀才。就算有一些還沒來得急開運,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氣運也都強於常人,而且在場的人之中舉人進士也大有人在,這些人不用想也知道,都是在功名境界多年的了。

可是能讓這些人都跟着睡着。很明顯,那一定也要是文修之人才行,以自身氣運之力配合琴曲,改變鳳軒樓場間的自然氣運,讓其變成自己的琴境異象,那就是能讓人睡意大增的能力。

雖然並不清楚她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所有人都對這位姑娘有了心思。

此女子一定非等閒之輩,能彈出這樣境界的琴曲,就充分的證明,她的天賦和未來。

不過話說回來,人們心中還是有所爲難,雖說這詩詞對韻一直都是先易後難,但是怎麼也沒想到,這次的第二首曲子就到了這樣的層次。一時之間,很多人想上前賦詩,但卻有不知從何寫起。

臨天習慣性的托起了下巴,半睜的眼睛眨了眨,看向了紗帳內的模糊身影,不禁心中想着:“這就是文修的能力嗎?僅僅一首曲子,就能讓全場的衆人睡過去,這是多麼玄妙的事情,這只是琴曲,若是詩文能這樣的話……”

臨天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之前從文縣去滄州的路上,李中民和那些黑衣人打鬥的場面,那便是文修之間的戰鬥,他知道這和今天的琴曲一樣,將自身氣運之力配合詩文,便可殺敵。

臨天其實心中很是嚮往,可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做不到,因爲用自己的氣運之力,讓一首詩文出現異象,不僅僅是把氣運融合進去那麼簡單,就比如李中民那個時候的‘斬運詩’。

一般的斬運詩,都需要不小的氣運才能發揮效果,若是氣運不足,可能連個異象都沒有,更別提殺敵了,所以文修之後,一般文位達到了舉人以上,才能勉強的運用自身氣運,配合一些較爲簡單的異象詩文。

有些詩詞若是境界高深,一般的文修幾乎不可能發動,臨天的氣運單薄之所以被嘲弄,其實還有一點這個原因,就算今後他的文位提升,但是增加氣運的卻比別人少,很可能這個文位本該能幹的事情,他卻因爲氣運少而作不了。

其實這是很無奈的事情,不過臨天並沒有太大的動搖,他的內心其實很倔強,即便是他知道未來很艱難……

就在此時,臺下的衆人無人響應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三樓傳出。

“好一個鳳軒樓,果真是底蘊深厚,既然沒人上,那在下就一馬當先了,哈哈,姑娘的知音定是我了!”

聲音一出,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大部分人的心中還有所不平,此人竟然這般狂妄,連一些文位不低之人都不敢說上前賦詩,聽此人的聲音頗爲年輕,怎麼可能成爲姑娘的知音。

但是,當衆人看清三樓之人的時候,幾乎都沒了話說,反而心中倒是有所釋然,竟然是他,怪不得如此輕狂。

臨天也隨着聲音向上看去,只見三樓的一處隔間之中,一位一身黑色長衣的年輕男子站了起來……

男子一身黑衣。鬢髮整齊的束在了身後,一雙劍眉英氣十足,手中拿着一把摺扇,筆挺的站着。自信的看着下方。

紅霞說道:“原來是金公子,紅霞有禮了,既然公子這般自信,想必也已經有了詩文,請吧!”

臨天望着三樓。深深的看着這名年輕的男子,此人給臨天的感覺非常的銳利,相比較年齡,可能比自己和拓飛稍微年長些,可臨天能感受得到,在他的周身,氣運非同一般,渾厚鋒勁。

拓飛在一旁訥訥的說道:“原來是他,我就說嘛,不可能有人在這種地方還如此狂傲。”

臨天聽到拓飛認識。便好奇地問道:“你認識他?”

拓飛點了點頭,說道:“恩,當然認識,此人來頭可不小,而且也是個挺厲害的人。”

臨天一聽,挑了一下眉,他知道拓飛的性格,平日裡有些玩世不恭,父親又是當朝丞相,心氣和眼光自然很高。若是能讓他說出厲害的人,那肯定是有些實力了。

臨天說道:“難道他是哪個世家的子弟?”

拓飛點了點頭,說道:“恩,意思差不多。雖然他並不是世家,但也和世家沒什麼兩樣了,他姓‘金’,叫金沙路。”

“姓‘金’……難道是!”臨天恍然道。

拓飛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就是這一代金家的長子!”

大玄國姓金的並不多。但是一提到金的姓氏,人們一定會想到一個世家,大玄國的‘中央軍帥’,金鑼王,金家!

大玄國的朝廷勢力分佈,有九王,四帥,兩丞相,一禮,一刑,一翰林。這是目前朝廷裡面最有話語權和掌握實際權利的幾家,而衆多的大玄國內部的世家和學派,基本是在幕後,在明面上極少參與朝政。

在這裡的四帥,指的是大玄國的四方軍統,而金家,便是這四方軍統中的其中之一,大玄中央軍,位於大玄國國土的中心部位,他是支援和防守大玄國的中流砥柱,而且軍隊駐紮距離京城並不遠,所以更是京城的最強防線。

金家的家主,便是當今中央軍的統帥,金鑼王,而且他是‘陰德境’多年的文修,氣運雄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甚至有人說,他的氣運已經可以和風水境的聖人相提並論了,只是境界沒到,所以還停在陰德,要論綜合實力,金家的絕對可以排上前幾名。

拓飛說道:“這金沙路可不簡單,今年剛滿十八歲,可是他已經是進士了,據說今年便要考取翰林院,而且是志在必得,不過以他的實力,應該有希望能夠考上,若是真的考上了,那麼明年,便是衝擊殿試的時候了。”

臨天讚歎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而且所有的人也都知道。

這個世界的科舉制度,其實就是給文修修煉文位的,而文位在文修功名境界的時候,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大玄科舉文位,最先是童生,然後是秀才,待成爲了文修之後,便可靠考取舉人,舉人之後便是進士,而成爲了進士之後,就有資格和能力考取大玄京城的翰林院,成爲翰林,而在翰林院中的人,都是要在地方或者朝廷任職的,同時還可以參加考覈,進入三年一度的大玄殿試!

‘殿試’這個詞語並不陌生,面見當朝皇上,靖國皇帝的親自選拔,只取前三,榜首狀元,然後是榜眼,和探花。狀元有資格進入天子書院,而榜眼和探花,可成爲最低三品的朝中大員。

這是無限的光榮,更是家族中的榮耀,只要能進入殿試,那就證明,此人的才華,絕對是國內首屈一指的。

臨天認識的徐翰林,便是在翰林院中任職,也是朝中老人了,雖然沒有成爲殿試三甲,但是學識淵博,同他一樣的人物,大有人在,由此可見,若是想達到翰林院的標準,那起碼也要三十歲左右了,能一年就考上翰林院的人,並不多,基本上年齡已經很大了。

但是由此可見,金沙路未來的發展,雖然和靖國三太子這樣的奇才比不了。但是也一樣前途不可限量,因爲他有機會進入大玄國的天子書院。

他今年剛滿十八歲,便已然是進士,若是能在今年考進翰林院。那明年正好是三年到期的殿試,他有機會參加,就算是殿試失敗了,再過三年再來,那也剛剛到二十二歲。

試想一下。不到二十五歲的狀元!那他今後的文修之路,會走到什麼程度,很可能大玄國會多出一個‘聖人’也說不定!

此時金沙路面帶笑意,自信的目光中,有些捨我其誰的味道,不過他在這種場合中,卻是有驕傲的資本。

金沙路擡起了右手,手中多出了一隻墨筆,隨後一陣氣運的波動,銳利的勁風突然穿梭而起。帶着道道金芒,隨筆流行。

他蘸了一下身旁桌上的墨水,隨着那道勁風,在他準備的宣紙上飛快的寫了起來。然而就在他寫的同時,周身的氣運竟然慢慢的匯聚,肉眼可見的光暈波動,在他的周身圍繞。

頓時,一陣香氣四溢,然而這還沒完,就在他寫的同時。一陣睡意席捲全場。衆人只是覺得鼻尖的香氣,竟然這般的熟悉,彷彿正是方纔彈琴時,問到的那股香味。忽然之間,睡意再起。

不多時,又是一陣空白,當衆人再次睜眼的時候,金沙路也正好收筆。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又睡了一覺?”

“一定是金沙路的詩文!”

“可是這感覺。這,難道是……”

就在人們睡醒回神的時候,一陣氣運的威壓襲來,隨後場間竟然流光四起,金色的光暈不停地流轉,在人們的驚訝中,飛入了金沙路的詩文中。

“好一個金沙路,竟然是功名詩!”

功名詩雖然厲害,但其實在衆多的才子眼中,也並不是多難的事情。成爲了文修,都可以對氣運有所感知,寫出一首能引動異象的詩句並不難。

但是金沙路的這首卻並不容易,因爲他不僅要和琴曲附和,更難得是要有何琴曲一樣的催人睡意的能力,這就有些難了,但是金沙路恰恰就做到了,而且在這基礎上,還達到了功名境界。

由此可見,金沙路的才華,果真是名不虛傳。

金沙路掃了一眼臺下的衆人,隨後一道虛空之力,把手中的詩文飛到了舞臺上紅霞的手中。

此時所有的人都忘記了之前的事情,也忘記了金沙路的傲慢,因爲此刻衆人都在等紗帳裡彈琴姑娘的反應,到底會不會接受金沙路的賦詩。

琴詩對韻可不是詩好就能贏得,畢竟還要看彈琴人本人的想法,只有本人的認可,這樣才能算是真正的知音。

不多時,紗帳內傳出了動聽的聲音,“金公子才華橫溢,此詩小女子喜歡,也正點出了琴意,今日的對韻就選金公子了!”

其實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這首功名詩的異象,同琴曲的一樣,想來也應該被選中的,臺下的衆人毫無意義,甚至有些佩服,畢竟金沙路的名號早就已經很有名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金沙路嘴角微揚,充滿自信的笑笑,恭敬的一禮,“金某謝過姑娘,有禮了!”說完便坐了下去。

臨天望着臺下金沙路的詩,微微的眯起眼睛,他能感覺得到,雖然那首詩詞是功名詩,但是卻不僅僅侷限於此,一首詩一首曲,竟然能讓人出現短暫的睡意和空白,試想一下,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這也僅僅是一個娛樂的文會,但若是在戰場上呢?鳳軒樓的人幾乎都睡着了,那也就是說,這一曲一詩竟然能讓這麼多的人短暫的喪失戰鬥力……

臨天並不是刻意的關心此處,只是臨天自己長時間的防範文家的黑手,養成了習慣,時時刻刻都會保持警惕和清醒,但是方纔他卻在這種場合睡了一會,雖然並不是主觀意識,但是這也一樣讓他心目中一驚。

他不禁想到,若是文家派一個這種級別的文修過來殺自己,那豈不是輕而易舉了?

臨天心中有些緊張,此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成爲了文修,也不是最安全的,而且自己現在因爲國運殿開運,氣運單薄的事情,很大基率已經被‘一些人和勢力’所放棄了,所以,這很可能減輕了文家對自己的顧及,很可能會更加的直接和強硬起來。

不知爲何,臨天總有些不好的預感。文家對自己要趕盡殺絕,雖說一定是因爲當年的那場大火,但是臨天總覺得,這其中一定有着一個秘密,或是一個不得不殺自己的原因。如若不然,文家不可能對自己一個這樣的孤兒窮追不捨。

拓飛在一旁看到臨天有些發呆,不禁說道:“臨兄怎麼了,想什麼呢?”

拓飛一出聲,臨天回過神來,“哦,咳咳,沒什麼。我只是有些佩服這金沙路,你覺得,他和傳說中的靖國三太子比,如何?”

臨天心中卻是有些佩服他,他能感覺到金沙路的才華和能力,雖然年齡相仿,但是金沙路身上有一種同年齡沒有的東西,外人看起來說是鋒芒畢露,傲氣十足,但是臨天知道,這種狀態,並不是驕傲的人就能擁有的。

以臨天目前的境界,是不可能看透人的氣運氣象的,但是他能感覺得到那強弱,那是一種銳氣,而且讓人覺得很鋒利。

拓飛說道:“唉,怎麼說呢,這金沙路卻是厲害,你也猜到了,他的父親就是中央軍帥,金鑼王,金家的子弟同別的一般世家不同,畢竟是軍人之家,所以據說他從小就在軍中長大,而且秀才的時候,就上過戰場了!”

“而且他成爲了進士之後,正式的去過邊塞前線,據說表現卓越,若不是準備回來考翰林院,可能他已經在軍隊中升官職了。”

臨天感嘆的說道:“原來如此,我就說這種感覺特別,原來是軍人的鋒銳之氣!不愧是世家子弟。”

臨天知道,參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民間招募的兵力之外,功名文人,若是想參軍,幾乎都要在舉人或者進士之後,因爲只有到達這樣的文位之後,纔能有充足的氣運使用‘斬運詩’,才能殺敵。

一般的世家之人,都會讓子弟前往軍中歷練,有些大世家和皇親貴族,可能子弟較爲優秀的,會在舉人之後,便允許前往,但大部分都是進士之後纔會去,戰場的殺敵詩詞,可不是一般人就能用的。文位境界達不到,幾乎是用不了的。

所以由此可見,秀才就上過戰場的金沙路,是多麼的厲害。

不過拓飛卻是有些遺憾表情,“唉,這金沙路真的不錯了,記得曾經我爹還說過呢,他有可能是大玄衝擊天子書院最年的人之一,只不過,若是跟那個靖國的三太子比起來,可能還是不如。”

臨天說道:“這金沙路這般優秀,難道還不能和靖國三太子相比?”

拓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臨天兄你剛成爲文修,可能還沒有細緻的瞭解一些事情,但是我從小在父親身邊,很多的事情我都能知道。在東洲的文修界之中,有着幾大榜單。”

“分別有‘獵國榜’‘功名榜’和‘陰德榜’,這是東洲聖院的聖人們列出的,每隔段時間會更新,目前我們能知道的,就是這東洲十國的‘獵國榜’,整個東洲年輕的才子,都會在上面有排名,不過幾乎都是進士之後的人才能上榜。“

拓飛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繼續說道:“靖國三太子自然也在這‘獵國榜單’上,你知道靖國的這位排第幾嗎?”

臨天搖了搖頭,獵國榜他其實知道,在很多的書籍中都有介紹,只是在平時,他的階層的人之中,很少有人提及,所以他還有些空白。

拓飛看着臨天,伸出了四根手指,比劃了一下,說道:“他是獵國幫排名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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