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珍眉頭微皺，不着痕跡掙脫開金巧玲的手，語氣平淡道：“有事說事，不必拉拉扯扯。”
金巧玲愣了愣，接着乖巧地點頭：“好的，吳老師，我師父請你幫個忙，教我幾天中醫美容，咱們從明天開始吧。”
她的話是如此的突兀，沒有徵求吳玉珍的意見，好像直接向她下通知，告訴她必須這麼做。
吳玉珍眉頭又皺起，“我……”
她剛開始說話，白髮老者就捅了捅她，指指微笑着登在一旁的顧小莫，讓她彆着急回覆金巧玲。
吳玉珍這纔將目光投向顧小莫：“小姑娘，你有什麼事？”
雖然她老伴已經將顧小莫的面對告訴她了，但她還是親自問道。
顧小莫恭敬地向吳玉珍鞠躬，“吳老師你好，久聞你在美容界的大名，我想拜你爲師，跟你學習美容。”
“呵呵……”吳玉珍還沒說話，金巧玲搶着說道：“哎呦喂，我以爲你是顧客呢，原來是想拜師學藝哦，你趁早離開吧，吳老師不會收你的。”
顧小莫挑眉看她：“你憑什麼這麼說，你又不是吳老師。”
“雖然我不是吳老師，但我說的話就代表吳老師。”金巧玲拍着胸口道。
顧小莫敏銳地覺察道吳玉珍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陰冷，她心中瞭然，故作無知地問：“你咋這麼牛逼呢，你咋不上天呢，你憑什麼代表吳老師。”
“我擦，你找打，小芳和玲玲你們兩個打她一頓。”金巧玲直接命令人動手打顧小莫。
“住手。”吳玉珍終於爆發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狠狠地瞪了金巧玲一眼，眼裡寫着失望，沒想到自己好姐妹孔明月竟然收了一個這麼目中無人自大的徒弟。
“吳老師，你別生氣，我這就把她趕走，你眼不見爲淨。”金巧玲以爲吳玉珍的話是訓斥顧小莫呢，又催促她的人快動手。
吳玉珍差點氣得背過氣，被金巧玲這二乎乎的行爲氣着了。
“我說的是你。”吳玉珍冷冷道。
“啊！吳老師，我在幫你清理門戶啊，你爲什麼阻止我？”金巧玲似乎誒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妥。
“行了，你不要說話了，聽我說。”吳玉珍打斷她的話，不讓她再發表腦殘言論了。
吳玉珍轉而對着顧小莫道：“我從來不收徒弟，所以，你這一天白等了。”
她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顧小莫離開。
“吳老師，我覺得你不是不想收徒弟，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畢竟像這種二乎乎傻乎乎的徒弟，有還不如沒有呢。”她指了指金巧玲，“吳老師你收徒弟的原則應該是寧缺毋濫吧。”
金巧玲被顧小莫這句話氣得跳腳。
吳玉珍眼神一亮，這是第一個被她拒絕後，如此說的人。
“你認爲你合適做我徒弟？”吳玉珍問道，兩眼直勾勾盯着顧小莫，把她的一舉一動都觀察在眼裡。
顧小莫一聳肩，“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合適做你的徒弟。”
“切，那你還在這瞎叨叨什麼，快點滾吧。”金巧玲道。
吳玉珍瞪了金巧玲一眼，又伸手示意顧小莫繼續說，顧小莫的這番說辭引起了她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