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案子是你報的了?”
劉大隊長冷冷的看着這個紈絝子弟,他知道這個紈絝子弟一定是省城裡那個世家,甚至國家權力機構都能說上話的大家族!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囂張,一上來就指手畫腳,甚至讓蔡所長要葉默死。
“不錯,就是本公子報案?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蔡所長已經被這個暴徒殺害!你們卻無動於衷,還不趕緊將這個暴徒抓起來?”
保時捷哥兒依舊指手畫腳,把自己當成公安局長一般。
啪嘰一聲,保時捷哥臉上就捱了一個大嘴巴,“哎呦我去!這是誰特麼打的?”保時捷哥我這種起來的半邊臉,“打我的臉,就是打我們張家的臉,難道你特麼的不想活了?是誰打我的,是誰?”
“是我。”葉默冷冷的說道:“是我打你的臉,怎麼了?如果你再這樣bb,小爺還會把你那半邊臉裡的牙打下來。”
張家的少爺看到葉默無比的從容,彷彿扇他嘴巴就和吃家常便飯一般。他有些遲疑了,就算這個城市中的牛逼人物蔡少也不敢這樣從容地扇他的嘴巴?難道這個騎二八自行車的也是哪家的闊少,不過就是想這麼屌,拉風的騎着可二八自行車馱着仙女兒一樣的女朋友?
“你,你叫什麼名字?難道是蔡家的?”他知道如果是蔡家,那麼他們張家惹不起!自己捱打也就算了。
“蔡家,哼!我是他們的爺爺。”葉默不屑的撇了撇嘴,“蔡家,算什麼鳥啊!”
“啊?難道你是燕京的毛家?”
“毛家是個屁呀?”葉默冷冷地說道:“張家的小子,你不用猜了,本教頭是葉默。”
“葉默?我記住了,我是省城張家的,葉默?你好囂張!”
張世子一邊對付着葉默,內心盤算着葉默這個名字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難道是哪個隱門中人?如果是那個隱門中人那麼他們張家還真的惹不起!張世子也不是吃醋的,他知道每個城市的角落裡都有牛逼的存在,說不上那個外隱門的弟子根據師門的需求,潛伏在某一個城市之中爲師門效力。
張世子知道今天是踢到鐵板上了!不過他也是知道進退的人,見葉默絕對是強橫的存在,連忙就想溜之大吉。
“喂?你給我站住!”劉大隊長向來辦事果斷,他見張世子要溜之大吉,“你是報案人,現在又出了人命?你不可以走,還是到警局裡說明情況再說吧?”
“喂?我是受害者好不好?”
“本警官也是例行公事,你是知情者,現在這位死去的警官已經涉嫌濫用職權罪,至於你以爲他有沒有什麼瓜葛,還是到警局裡說明情況吧?”
“啊?我是受害者,你們不能對一個受害這樣無理?”
葉默看了一眼叫囂的張世子,便對劉大隊長說道:“劉大隊長,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事了?我要送瑤瑤去上學,現在就此告別,如果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葉默說完打電話,纔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有電話,於是便失笑的說道:“呃,有事情你就先打瑤瑤的電話吧?”
“哎呦我去?”張世子都已經無語了,這個叫葉默的臭小子!不但是騎着二八自行車,而且窮得連一個電話都沒有?這也太特麼的狗血了吧!於是連忙一指葉默,“喂?這小子是特麼的襲警?你們居然要放了他?”張世子彷彿受到攻擊的野貓炸起毛來,“你們警察是怎麼辦事的?我要告你們!我要到燕京去告你們?”
“哼!你可以去告我們,這是你的權利?”劉大隊長嗤之以鼻,“不過這位先生,你是告不倒的!他是省廳剛剛組建起來的黑鷹特種小隊總教官。由於身份特殊,可以先斬後奏。”
“啊?”
張世子這一下子可被驚到了,按照劉大隊長所說的葉默豈不是領了一張殺人的執照嗎?如果葉默看他不順眼,只需要一掌將他拍死,然後胡亂的安一個罪名,然後再先斬後奏!我靠,這是鐵板,不折不扣的鐵板啊!
張世子已經開始後悔,如果他知道葉默如此的厲害,就算當初葉默扇他幾個嘴巴!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把那一輛敞篷保時捷跑車獻媚給葉默。
“葉總教頭?”張世子知道今天算是完了!自己踢到鐵板上,不,葉默是一塊鋼板!張世子連忙一個180度大轉彎,諂媚的陪笑,“本少爺多有冒犯,不,小的多有冒犯!還望總教官見諒!”
“先把這位少爺的保時捷車拖走。”劉大隊長命令手下說道:“然後再把這位公子哥,請到咱們的車上。”
“啊?慢着!”張世子諂媚的巴結,“這輛敞篷跑車是紅色的,本少爺開着有些不適合,葉默大哥的自行車也該淘汰了!小兄弟也沒有什麼賠罪的,就把這輛跑車送給嫂夫人吧?”
“誰是你的大哥?”葉默冷冷的說道:“本教官哪有你這種人渣的兄弟,把你的破車拿走,本教官纔不稀罕這種破爛貨呢?”
“啊?是是,葉大教官,哪裡會看的上這種破爛車!這車是獻給嫂夫人的,等小的有時間再給您買一輛法拉利!”
張世子雖然點頭哈腰恭維的說着,可是他的心都在滴血,特麼的?你這個該死的葉默?你這是在搶,明目張膽的在搶劫!保時捷敞篷跑車你特麼的不稀罕,再不濟保時捷敞篷跑車也比你那破二八自行車要強上百倍吧?哎呦我去!幾句話的功夫自己就要損失兩臺名車!
葉默看都沒看張世子一眼,就接過了他的敞篷跑車鑰匙,“那好吧,現在瑤瑤正趕時間,就先把你的車拿來借用一下。”
“呵呵,哪裡是借用,這是小弟獻給嫂子的跑車,只要嫂子不嫌棄就好了!”
張世子心都在滴血,這哪裡是特麼的借用,明明就是把這敞篷跑車搶走!還他特麼的不領人情?葉默?老子早晚會找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