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高級餐廳內,琴聲悠揚動聽,周邊環境安謐舒適。
配上橙色系的燈光,顯得十分有情調。
女人腳踩十幾公分的白色高跟鞋,修長的長腿之上穿着性感的黑色齊p連身裙,一臉精緻的裝扮之下,尤爲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上身袒露着大半個圓球,以傲人的姿態挺立着。
女人絲毫不覺得羞澀,反而很欣賞周邊人向她投過來的目光。
她……是肖沫沫。
肖沫沫搖着貓步,四處環繞了一番,將注意力鎖定在了一位身材短小、長相賊眉鼠眼的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是zf張議員,家中有一位兇悍的妻子。
肖沫沫漫不經心的走過去,在面對張議員的時候,學着傅雙雙一副天然呆萌的姿態道:“這位先生,是您預定了這個位置嗎?”
張議員從肖沫沫進門開始,就一直盯着她在看,現在美女主動搭訕,讓他心頭一跳,“對呀,這位小姐有什麼事情嗎?”
“哎,怎麼辦,我還以爲是我朋友訂好位置了,所以直接過來,現在……”肖沫沫咬着粉嫩的脣瓣,“我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位置吧。”
接着她看着四下座無虛席,一時間覺得爲難,“好像都坐滿了呢!”
張議員只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美女,看着那波濤洶涌的上圍,嚥了咽口味。
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肖沫沫的全身上下。
“可是,這家的菜很好吃呀,一直想來嘗一嘗的……”肖沫沫嘟着脣,一副模樣十分委屈。
看得張議員心神恍惚。
肖沫沫一臉無辜的看着他,臉上的表情忍了忍,然後道:“這位先生,是一個人吃飯嗎,不知道我和朋友可不可以……”
說着,還眨了眨眼睛,顯得那麼可愛。
張議員已然意識到面前美女的意思,連忙道:“我是一個人,小姐要是不嫌棄,是否可以賞個臉,一起吃頓飯。”
“那真的太好了。”肖沫沫妖豔的笑了起來,很是歡快的走向了張議員的對面位置上,緊接着肖沫沫來了電話。
“喂,你不能來了呀,好吧,那你忙吧。”肖沫沫說完,便對張議員道:“我朋友來不了了,所以我們兩個就拼一桌吧。”
張議員會心一笑,“我姓張,不知道小姐芳名?”
肖沫沫點頭嬌羞含笑,全身上下都散發出了一種少女的美,“我叫傅雙雙,單人傅二又雙。”
“原來叫雙雙,好名字。”
然後,肖沫沫將雙胸放在桌面上,也就在那一刻,張議員瞬時灑出了鼻血。
肖沫沫見狀,面色緊張起來,連忙抽了衛生紙遞向張議員,因爲桌子讓兩人之間有距離,肖沫沫走到張議員面前,彎下了腰幫他擦鼻血。
正是這一舉動,張議員的目光被她那飽滿吸引的死死,鼻血更加血涌噴張起來。
“怎麼辦,這怎麼弄的,怎麼止不住呀!要不要打救護車啊。”肖沫沫緊張道。
張議員面紅耳赤,“不用不用,沒事,我沒事。”
正於此刻,肖沫沫的身後走過一個服務生,就是擦肩而過的瞬間,肖沫沫尖叫了一聲,直接撲到了張議員的身上。
是時間地點都算的十分及時,以至於張議員家中悍妻出現的時候,張議員正在肖沫沫的懷裡不知所以。
張議員的悍妻是一個大胖子,見狀上前就將兩人給撕開。
肖沫沫一臉無辜,還掛記着張議員的鼻血,且道:“張先生,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呀?”
張議員妻子看到有女人對自己老公獻殷勤,怒火沖天,拉開了肖沫沫就要一巴掌打過去。
肖沫沫嘴角含着笑,沒有伸手去擋,反而讓這一耳光直直的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趁勢還摔了下去。
這一摔,讓張議員心疼的緊,連忙去扶。
只是張議員的妻子怎麼容許,拉着張議員不放手,“張老頭,你是膽大包天啊,竟然敢在公衆場合給我戴綠帽子,這個女人是誰,你今天一定給我說清楚,說清楚了,我就弄死她。”
肖沫沫還坐在地上,因爲捱了一個耳光,心下十分不悅,便叫喊道:“你又是哪個,怎麼可以對張先生這麼兇啊,你沒有見到張議員都流鼻血了嗎。”
“我老公流鼻血,管你屁事,你個狐狸精。”
肖沫沫從地上爬起來,霎時紅了眼眶,“請你放尊重點,我纔不是狐狸精。”
“你不是狐狸精,你讓我老公摸你的胸?賤人!”張議員妻子舉着包就對肖沫沫動手。
張議員看着心疼不已,連連道:“哎呀你幹什麼啊,放開她,放開她。”
張議員好不容易拉住了自己的老婆。
臉面上十分掛不住,就訓斥了自己老婆兩句,還給肖沫沫賠禮道歉,“對不起雙雙小姐,這是我內人,她就是那樣一個性急的人,你別跟她生氣,我張某人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傅雙雙眼眶一紅,淚眼就掉了出來,心中萬般的噁心,也要將面前的戲演完,“啊,張先生,你……你竟然已經……已經有老婆了……那你……那你還對我……”
肖沫沫捂住了嘴,將手中的照片放在了地上,迅速爬起來,哭着就跑了出去。
剛剛一段話裡面,張議員老婆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來這裡面有些什麼。
“好啊,你個張老頭,一把年紀了還想吃人家小姑娘,是不是欺騙人家你沒結婚,你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是葛大妮,趕緊交代,剛纔什麼狗屁雙雙小姐是什麼來歷,我要讓他們家都死無全屍。”
就在葛大妮教訓張議員的時候,在地上發現了一張傅雙雙的照片,在照片的背後,寫了一個地址。
那是……奉氏城堡的地址!
……
肖沫沫聽着餐廳裡面的聲音,心中得意的離開。
然後走到了餐廳附近的一家酒店內,直直的走向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進屋便將衣服給脫掉了。
然後進入浴室,裹着浴巾出來,再走向了總統套房的二樓客廳。
那沙發上坐着一位面容冷冽,卻舉止之間十二分優雅的俊美男人。
肖沫沫見到他,也不管他在做什麼,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一臉嬌媚道:“事情辦完了,是不是可以好好獎勵我一下。”
肖沫沫鬆開了身下的浴巾,然後對着宋景喬的側臉吻了過去。
卻不想,男人陡然站立起來。
讓肖沫沫猝不及防的摔倒了地上,惹得她一聲嚀叫。
“啊!”肖沫沫雙眼看向她,心中有怒氣,但又不敢發出來,“我哪裡做的不好?”
宋景喬冷眸掃過她,立即看向了別處,眼中有些厭惡,“你去之前,我是怎麼交代的?”
“讓我早晨張議員和葛大妮之間的誤會,讓葛大妮心懷恨意去奉氏城堡找傅雙雙,從而打破奉顏歌得了傳染病的消息。”肖沫沫咬着牙道。
宋景喬一隻手附在另一隻衣袖上,整理着袖口,冷聲道,“除了這些,我還說了什麼?”
肖沫沫:“讓我陪張議員上牀!”
“那你做到了嗎?”
肖沫沫猛地擡起頭,眼中閃着淚光,雙手抱住了宋景喬的腿:“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可以……”
宋景喬甩開肖沫沫的手臂,向旁邊踏了幾步,冷笑道:“呵呵,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你是我的女人?”
肖沫沫面色一怔,“什麼?你幾乎每晚只要我伺候,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你對我沒有一絲的感覺我絕不相信。”
宋景喬笑的明媚飄逸,“那只是你的錯覺,一張我喜歡的臉蛋,滿足我內心世界的空虛。你……不過是我養的一隻狗,別把自己當人看!”
“景喬,你……”
宋景喬:“看來也不能對你太好,做事情都不按照我說的去做。”
肖沫沫:“可是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好了,讓張議員和葛大妮之間存有誤會,葛大妮隔日就回去按照我留下的地址找傅雙雙,這還不夠嗎,非得讓我和別的男人……”
宋景喬嘲諷道:“不要太自以爲是,葛大妮生性衝動,但不是傻,只要張議員說出來的話和餐廳內的監控視屏說出來相符合,她不會立即因爲這件事情敢立即找上奉顏歌的門。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丈夫變心,張議員只是有這個色心沒有那個色膽,對家中悍妻害怕,我讓你去勾.引張議員,不單單是製造他們兩人之間的誤會,更是讓你去吹吹枕邊風,讓張議員爲了你而提出離婚!”
奉顏歌那樣的家族,也不是誰敢擅自登門的。
葛大妮是將軍之女,從小嬌生慣養,一身傲氣,若是自己的丈夫提出離婚,傷的不只是她的心,更是打了她的臉。
屆時,就算葛大妮不計較,她的將軍父親也不會放過這一口氣!
“什麼?”肖沫沫一臉茫然。
宋景喬眼中閃過一絲危險,“你若是不懂,可以問,就怕你這種不懂裝懂,自以爲是。”
“可是,你竟然讓我和別的男人上牀,你難道……”肖沫沫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眼淚卻是在往外流。
宋景喬全身散發着一股寒慄,“你的命都是我救的,讓你陪別的男人你應該拒絕嗎?”
“可是,你……”肖沫沫覺得宋景喬該是有潔癖的,特別是對她的身體。
“在遇到我之前,你和多少男人有過,別在這裡裝純,我看着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