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攜手走出白家,白露想送,不過被郭千鶯拒絕了。
一車,郭千鶯說:“來的時候我看過了,路有一間大超市。”
剛啓動的車子“噗”的一聲滅了,郭旗風:“……”
難道木瓜這個話題揭不過去了嗎?
走了一半,郭千鶯發現路不對,扭過頭去看郭旗風,“爲什麼不走剛纔我們來的那條路?”
“這條路較近,我記起來好像星期二的水碗裡沒多少水了。”
小姑娘看着他的眼睛驟然睜大,“你怎麼不早說?開快點!”
郭旗風默默瞥了她一眼,好的,星期二大胸還重要!
車速提了三分之一回到家,郭千鶯直奔星期二的狗窩,狗窩旁邊放了兩隻碗,一碗盛狗糧,一碗盛水。
郭千鶯看了看,這次郭旗風沒有騙她,水碗裡是沒什麼水了。
她立刻拿了碗清洗然後放了清水,紅豔豔的裙襬看的星期二跟着來回奔跑,仰起頭來去蹭她的裙襬,冷不丁白郭旗風提着前爪提了起來。
星期二嗷嗷叫,郭千鶯嚇了一跳,等回過頭看到星期二趴在郭旗風的手臂正在被擼毛。
她茫然的眨了下眼,“怎麼了?”
“我哪知道。”
郭旗風說了一句,提着星期二回房間換衣服,走到門口又盯着郭千鶯,“把衣服換了。”
郭千鶯不解,“爲什麼在家還要換?”
她在家還是可以穿睡裙和短褲的啊……
“後面髒了。”郭旗風睜着眼說瞎話。
“真的?”郭千鶯看不到後面,立刻信以爲真。
男人點頭,臉不紅心不跳,“嗯。”
郭千鶯“蹬蹬蹬”往樓跑去,邊跑邊想,幸虧沒有去超市,否則丟人了。
看着那一抹倩影消失在門口,郭旗風滿意的點點頭,隨手將星期二丟到一旁。
她那穿裙子的樣子,只能他看!狗……也不行!
拿了新衣服換,郭千鶯翻過裙子看了看,乾乾淨淨,連一個污點都沒有。
郭千鶯:“……”
她踩着怒氣衝衝的步子下樓,瞪着剛換了衣服出來的郭旗風,一擡手將裙子朝他丟了過去。
“哪裡髒了?”
星期二蹭蹭的竄過來,擡爪子要撓被郭旗風一把將裙子拿了起來。
星期二還以爲郭旗風是在跟它玩,跳着叫着夠郭千鶯的裙子,郭千鶯想起剛纔它跟在自己腳邊來回奔跑的樣子,嘴角抽搐。
難不成剛纔星期二一直跟着她是因爲想抓她的裙襬?
想明白這一點,郭千鶯幽然的視線掃過郭旗風,太小氣了,竟然連一條狗也不放過!
郭旗風擡腳將星期二搬了個跟頭,隨手將郭千鶯的裙子搭在臂彎裡,不太在意道:“那可能是剛纔看錯了。”
郭千鶯直接朝他翻了個大白眼,信你纔怪!
“那你給我洗乾淨好了。”她說完轉身樓。
郭旗風微滯,他還真沒給女人洗過衣服。
“我洗衣服是有清洗費的!”
郭千鶯聞聲轉過頭來,趴在欄杆看着他,“那我們先算算你撕壞我幾件衣服好了。”
郭旗風:“……”
見他不說話,郭千鶯繼續轉身樓。
直到樓的房門關,郭旗風忽然想起來一件事,他撕壞的那些衣服,好像都是他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