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莜看了眼白醫生,“白醫生,這是……”
“女人叫凃雅,是天生的HIV攜帶者,一直在這裡接受治療,甚至可以說在這裡長大的,男人是我們這裡的研究員,他們是戀人。”
凌筱莜瞭然,“原來如此,他們結婚了嗎?”
“結了,已經結婚十年了,陳醫生……潔身自好,是個好男人。”
凌筱莜的腦海裡浮現出五個字,柏拉圖之戀。
“看來陳醫生很愛塗小姐。”
“是啊,”白醫生不無唏噓的說:“正常人都是害怕的,但陳醫生爲了凃雅真的將男人二字做到了極致。他們也算是我們診療心的金童玉女。”
凌筱莜點點頭,聽着樓道里沒有了聲音,也朝白醫生道別離開。
下到一樓,陸成禮去衛生間,凌筱莜在樓道口等他,手捏着本子,遲疑了一下在面寫了“柏拉圖之戀”五個字,或許,這可以取作新劇的名字。
剛寫下,她忽然感覺到背後傳來一冷詭異的笑。
凌筱莜嚇了一跳,連忙回頭去看,見到剛纔見過的凃雅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臉森然的笑站在她的背後,手裡舉着一支注射器。
“你……”
“去死吧!”凃雅高高的擡起手臂,猛地朝她撲了過來。
凌筱莜躲閃不及,一下子被撞倒,“喂,凃雅,你冷靜點!”
凃雅一下子壓在了凌筱莜身,高高舉起注射器朝着凌筱莜刺了過來。
“喂!”凌筱莜連忙推她,可她本身力氣不大,怎麼可能推的開發了瘋的凃雅。
凌筱莜猛然閉眼睛,然而,預料的疼痛卻沒有降臨。
她睜開雙眼,見到陸成禮死死的攥住了凃雅的手臂,那閃着寒光的針頭在距離她的肌膚不到一個拳頭的距離。
“滾!”陸成禮握着她的手,猛然一個反翦,一下便將她甩了出去。
然後立刻俯身扶起凌筱莜,急聲問:“怎麼樣?她碰到你了?”
他聽到聲音立刻趕出來了,可做夢也沒想到,凌筱莜竟然會被差點強迫傳染。
“應該沒有。”她在身摸了兩下,“沒有刺到,是摔了。”
“真沒有?”
凌筱莜點點頭,“真沒有。”
陸成禮這才放了心,拿起牆的急救電話按了下去。
這是HIV診療心特別的通報電話,不管在心哪個位置,發現發病的病人,按下去會立刻有醫生趕到。
這時,凃雅也慢慢站了起來,她晃了晃脖子,陰森森的笑着看着陸成禮和凌筱莜。
她看着陸成禮,“你很愛她嗎?”
陸成禮哼了一聲,只是在醫生到來之前盯着她。
凃雅見他不回答,再次問道:“你會和她接吻嗎?你會和她牀嗎?”
“神經病!”陸成禮罵道。
“如果你得了HIV呢?”凃雅森然笑着,帶着十足的惡意,朝前走了兩步。
凌筱莜皺了皺眉,對這無厘頭的問話有點沒反映過來。
凃雅又看了她一眼,忽然哈哈一笑,手的注射器一揚,猛的朝着兩人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