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再過兩天,你又應該做胎檢了吧,到時候還是我陪你去怎麼樣?”
“好啊,到時候我們老地方見。”
慕晚清留着雲無瑕吃了飯,說要送雲無瑕回去,但是被雲無瑕給拒絕了。
回到車上,雲無瑕倒是在車上現了安幕晨的身影。
“你怎麼來了?”
“我本來就在這,看着慕晚清,看見你們來了,我便過來了。”
“沒有被現吧?”
“怎麼在你眼裡我突然變得這麼沒用了?好歹在組織裡我們們也算是齊名的好不好?”被雲無瑕鄙視了,安幕晨心裡有些挫敗,雖然雲無瑕確實有鄙視他的本事。
“瓏,你剛剛上去看到慕晚清了嗎?”安幕晨問道。
“恩,看到了……,傷口還沒有好,一直都呆在家裡。”
“奇怪了,我在這裡呆了很久了,慕晚清只出過一次門,而且就在超市買了東西就回來,之後便再也沒有出過門,昨天晚上我趁着夜潛進了她家,在客廳和她的房間都裝了竊聽器,可惜什麼也沒有現。”
安幕晨攤開手一臉無奈。
“那你有沒有調查慕寒冰?”
“慕寒冰?我調查了,他只是個普通的大學生,沒有什麼疑點,你現什麼了嗎?”
“只是推測,你應該知道女人俱部攻擊司徒集團,賀家,冷家和蘇家的事吧?”
“瓏,你是在提醒我要爲你報仇嗎?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話,我立馬解決司徒凌風。”安幕晨狀似一片深的說道。
安幕晨是中意混血兒,長相異常妖孽,比起賀飛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卻沒有賀飛翔身上的風騷,多了一股子狠辣。
可是雲無瑕卻依舊摒除了司徒凌風那幾個字,繼續說道:“剛剛慕晚清無意之中說道這件事是慕寒冰出的主意。”
“他?你是說他做的?”
“這倒不一定,倒是可以順着他查一查鍾夕月。”
“鍾夕月是誰?”
“是女人俱部裡面的人,她曾經是金正洪的婦,後來被金正洪的女兒金茉莉趕了出去,鍾夕月本來就是媒體人出生,你調查看看她有沒有問題,女人俱部不僅僅是慕晚清一個人的,還和另外兩個女人也有關係,你可以再去查查那兩個女人。”
“這個我已經讓賀雲翔去跟了,你現在就是好好養胎,有什麼事跟我說,我一定幫你搞定,有我在,不會讓你被欺負的。”
雲無瑕被送回司徒家已經是晚上了,一進門便看到司徒凌風坐在自己的窗臺上,手裡端着酒杯,地上是東倒西歪的酒瓶,滿屋子都是酒味。
“終於捨得回來了?”
司徒凌風陰冷的眼睛帶着血紅,死死的盯着雲無瑕,他的頭散亂,鞋子都沒有換。
雲無瑕看到自己的牀上也被撒了紅色的液體,眉毛幾不可見的往上挑,隨即轉身,拉開門想要出去。
司徒凌風赤紅着雙眼,狠狠的將玻璃杯扔在地上,幾步就拉住了雲無瑕,大力將雲無瑕給抱了回來。
他的鐵臂卻在觸摸到她隆起的腹部時,換了方向,將雲無瑕的身子轉了方向,讓她面對自己,司徒凌風則是扣住了她的肩膀。
“你想要幹什麼?我沒空陪你耍酒瘋。”
“我想要幹什麼?”司徒凌風冷漠一笑,眸中帶着殘忍和嗜血:“我想要你。”
說罷便將雲無瑕推倒在牀上。
原本以爲雲無瑕會反抗,誰知道雲無瑕就那樣躺在牀上,看着司徒凌風,並不掙扎,只是看着他,目光很冷,很淡。
司徒凌風被這一個眼神弄得有些膽怯,嘴巴咬上了雲無瑕的紅脣,他兩隻手臂撐在雲無瑕的兩邊,儘量避免壓倒雲無瑕的肚子。
雲無瑕冷冷一笑,什麼動作也沒有,如同一具屍體,任由司徒凌風咬破了她 嘴脣,她無動於衷。
大手滑進雲無瑕的身體,因爲懷孕的關係,雲無瑕的尺寸長了不少,原本剛剛可以一手掌握的豐滿,此刻卻有些吃力。
“是不是被很多男人都玩弄過了?怪不得這麼豐滿。”司徒凌風見雲無瑕依舊面無表的看着他,對他的挑逗無動於衷,他有些怒氣衝衝的說道。
“這樣的事我不是第一次做了,我以爲你都知道了。”
雲無瑕終於說話,卻引得司徒凌風的手更加大力的揉搓,疼痛讓雲無瑕咬緊了嘴脣,目光依舊冷淡,倔強。
“是嗎?包括那些人?賀雲翔?言澤旭?慕寒冰?還有剛剛送你回來的那個男人?”
“答對了,你滿意了吧?我就是被這麼多人睡過,有意見嗎?”
雲無瑕的冷聲譏諷,讓司徒凌風的心中產生了挫敗,看着雲無瑕已經咬破的嘴脣流出鮮血,司徒凌風的心裡微微一疼,他鬆開了手。
“沒想到你倒是這麼下賤,骯髒。”
“我就是骯髒,那你現在在幹什麼?你不是看中了這幅骯髒的身體嗎?你又有什麼區別?”
“你!你以爲我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嗎?你真是白日做夢,你以爲我會喜歡你的身體?就算讓你去伺候我那幫手下,也是侮辱了他們。”
司徒凌風被雲無瑕無意的譏諷戳住了痛處,本就涼薄的嘴脣吐出句句冰冷無的言語,雲無瑕半掩了美目,並不說話。
見雲無瑕不說話,司徒凌風的**頓時消散,閉上眼睛從雲無瑕的身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被子給雲無瑕凌亂的身體蓋住。
看着雲無瑕閉上眼睛,沒有反應,司徒凌風真的很想給自己一巴掌,明明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爲什麼他卻偏偏要如此的做?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每每想到她,他就會覺得熱血直衝腦門,汪洋大火燃燒了他的理智。
“我……”司徒凌風將雲無瑕裹緊了被子抱在懷中。
“出去……”雲無瑕冷聲說道。
“雲無瑕,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司徒凌風又頓時被雲無瑕的兩個字給激怒了,惡聲說道。
“你不是很清楚嗎?”雲無瑕終於睜開了眼睛:“爲了貪圖司徒家的財產,爲了嫁給你不擇手段,爲了得到你我故意勾引,爲了錢出賣司徒家,賣出司徒家的股份,跟別人裡應外合謀奪司徒集團,找人強暴陳欣瑤,難道你還不清楚我是什麼樣的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