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徐浩林和付曉彤打算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鈴響,隨後一個道士摸樣的人走了上來,而且手中還拿着一塊仙人指路的牌子。
看來又是一個算命的術士,上一次自己被術士擄去,這次又碰到了一個術士,倒黴。
徐浩林不禁暗自感嘆道。
這個術士一副中年模樣,身着一身青色長袍,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鬍,眉眼之間又透着一股子色迷迷的樣子。
這個術士來到了付曉彤面前,正打算開口,卻又看到了旁邊那個桌子上的小姐。
頓時轉而來到了那個小姐面前。
付曉彤用手指着那個術士,對徐浩林裂開嘴巴道:“這傢伙是幹什麼的,爲什麼看了我半天,卻一句話都不說?”
徐浩林輕聲說出了一句至理名言:“不值得開口。”
那術士色迷迷的看了看那小姐,隨後擦了擦嘴巴。
那小姐身旁的丫鬟不由喊道:“嗨嗨,幹啥呢?要是乞討就去一旁?”
“嘿嘿。”那個術士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招牌道,“仙人指路,我感覺這位小姐,印堂發黑,有大難臨頭啊?”
那個術士的眼睛卻一直盯在那小姐的臉龐上面。那小姐白皙的臉蛋卻不由添上了一點紅暈。
那丫鬟不耐煩道:“滾一邊去,別在這裡打擾我們小姐的用膳。”
那術士沒有搭理這個丫頭的話,反而更加色迷迷貪婪的看着這個小姐。
那小姐實在沒有辦法,掏出了一枚金幣,放在桌面上道:“先生請收下,還請到別處爲她人解惑。”
“哎——”那術士根本就沒有瞅桌面上的那枚金幣,“小姐你馬上就要有大難臨頭了,難道不想要破解之法?我謝千里可是出了名的術士啊。”
“天下第一大淫賊謝千里?”佛一老人突然道。
“大淫賊?修爲如何?”徐浩林接着問道。
佛一淡淡道:“極高,但是隻是好色,卻送來不傷人性命。”
付曉彤一副吃驚的樣子看着徐浩林道:“你在跟誰說話?”
徐浩林對着付曉彤使出了一個安靜的手勢,靜靜地看着這個大淫賊的一舉一動。
那小姐看打發不掉這個術士,所以就問道:“請問先生,如何才能去除這個大難呢?”
當謝千里聽到這句話時,臉上的淫*蕩之色達到了頂峰:“貧道曾在天池中沐浴全身,小姐和我洗一場鴛鴦浴,定能逢凶化吉啊。”
那小姐聽到如此輕薄的話,猛然站起了身,向後退了一步。
那兩個家丁,“噌”一聲拔出了寶劍,大喝道:“放肆!”
隨後那兩個手持利劍的家丁向這個道人刺去。
這兩個家丁明顯不是修行中人,最多就是練過幾年拳腳而已。
當那兩家丁同時向這個謝千里刺去是,可謝千里不躲不移,生生硬捱了這兩家丁一劍。
這兩家丁的劍根本就沒有傷其分毫,反而兩人連自己手中的劍,一起被這個謝千里的真氣吸住,不能動彈分毫。
“
喝!”那個謝千里突然大喝一聲,隨後只見那兩柄劍頓時斷爲碎片,那兩位家丁也被這股真氣逼到了一旁,站不起來了。
小姐和丫鬟一起驚叫了一聲,兩人互相緊靠着躲到了牆角處。其他人也都嚇得跑了出去。
那丫鬟兢兢戰戰道:“前輩,仙人。我家小姐乃是大藩王爺的女兒,是當今大漢國皇帝的義女,還請前輩放我們一馬。”
謝千里用手捋了捋那猥瑣的山羊鬍道:“我不認識什麼大藩王爺,我也和大漢國的皇帝不熟。我只識得你家小姐,真乃國色天香啊。”
那個小姐聽到謝千里如此挑逗的話,驚嚇的大叫了一聲。
正當謝千里的手將要抓向這個小姐的時候,突然徐浩林的一隻手卻拍在了謝千里的肩膀之上。
謝千里一愣,隨後轉過頭,上下打量了徐浩林一番道:“你是誰?”
“道友,你好啊?”徐浩林同樣擺出一副無恥的樣子笑道。
謝千里再一次仔細打量着徐浩林,深信自己確實不認識這個年輕人,所以在此道:“你到底是誰?爲何稱我爲道友?”
“道友不就是堂堂天下第一大淫賊謝千里,謝老嗎?我乃中原北方,採花界後起之秀,號稱小淫賊徐浩林是也。我們同道中人,稱呼您一聲道友,有何不妥?”徐浩林說完,在此衝着那個小姐,淫*蕩地擠了擠眉毛。
“呃。”謝千里看這個小子居然能叫得出自己的名字,所以臉上也便掛了一些笑容道:“原來真是同道中人,失禮失禮。”
謝千里和徐浩林打完招呼之後,又把貪婪的目光放到了面前這位美麗大小姐身上。
當謝千里的手,再次伸向面前這個大小姐的時候,徐浩林的手再次狠狠的拍了一下謝千里的肩膀。
這次謝千里又轉過頭,略帶不悅道:“道友,既然是同道中人就應當懂我們的規矩。你這樣一再的壞我好事,不合規矩吧。”
“道友,你錯了。”徐浩林彈了彈身上的塵土道,“不是我在壞你的好事,而是你在壞我的好事。這個姑娘我可是盯了很久了。你這樣橫刀奪食,是在破壞規矩吧?”
“吆喝。”謝千里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冷冷道,“這麼說,你是和我再搶食了?倘若今天的獵物是庸脂俗粉,你老哥我也就讓給你這個兄弟了,可是今天的這個獵物,我卻讓不得啊。”
“哎,道友,再商量一下。”徐浩林的手再次拍在了謝千里的肩膀上面。
謝千里這次可真的惱怒了,面前就是極品美人,可是徐浩林這個小子,在自己耳邊像蒼蠅一樣嗡嗡亂叫,確實煩人,
謝千里輕輕一揮手,一道紅色光芒在其指尖發出,徐浩林猛然向後退了數步,隨後再次不自覺的放出了一股黑色真氣牆。
但是這道紅色光芒確實霸道,毫無徵兆的擊破了這道黑色真氣牆,打在了徐浩林的胸膛上面,徐浩林再次被擊退了幾步,幾絲血在嘴巴中逼出。
旁邊的付曉彤打算幫忙,但是徐浩林忙對着付曉彤使出了一個不要輕舉妄動的眼神。
隨後徐浩林又
對着謝千里道:“道友,我這個小淫賊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小爺我可是能爲美人捨命相陪,倘若眼前這個美人你不讓給我。你不殺人的招牌,恐怕要在我面前砸了啊!哈哈。”
謝千里緊皺着眉頭,看着面前這個小子,他之所以緊皺眉頭不是因爲徐浩林敢玩命,更不是爲了徐浩林好色的程度而驚訝。謝千里之所以緊皺眉頭,而是因爲剛纔徐浩林發出的那道黑色真氣牆。
謝千里的曾經見過以黑色劍光和真氣殺人者,那種氣勢簡直是開天闢地,不過眼前的這個少年,卻和那個人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徐浩林體內的佛一老人開口道:“小子,你別把這個傢伙惹怒了,你給他念一句口令——月下門前三炷香,古今多少斷情腸。”
徐浩林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胸口道:“這句管用嗎?”
佛一老人實話實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曾經聽段花谷主說着這句話,不知道有沒有記錯。你去試試吧。”
徐浩林突然大笑一聲,指着謝千里道:“道友,看來你還是沒有把我當做自己人啊。你聽好了——月下門前三炷香,古今多少斷愁腸。”
謝千里聽到這番話果然臉色突變,神情慌張的四處打探了一番,嘴中嘟囔道:“師父,師父是你來了嗎?師父請現身。徒兒不肖,徒兒不肖。”
謝千里慌慌張張向四處觀望,一副膽怯的樣子。
“呃,難道這傢伙也這麼怕自己的師父,很顯然這小子就是段花谷主的徒弟了。”徐浩林暗暗想道。
那謝千里猛然把目光轉移到了徐浩林身上,很激動地用手指着徐浩林道:“你小子是誰?怎麼會知道這兩句詩的?”
徐浩林看的處這個謝千里已經有點激動,萬一自己那句話激怒了這個傢伙,他真有可能破戒把自己宰掉。
徐浩林嚥了咽吐沫,擡着眉毛道:“我乃藏雲門的內門弟子徐浩林。那兩句詩,是我……是我的師父老友——段花谷主的口頭禪,怎麼?”
那個個謝千里把眼睛眯成一條縫,輕聲道:“呃,原來是自己人,這個女人老哥送給你,還請兄弟千萬別在段花谷主面前……提起我這個不肖弟子。”
徐浩林松了口氣,心中暗自慶幸這次扯謊再一次成功:“好說好說,我就當沒有在這裡看到過你。”
謝千里打算離去,但又瞟了一眼徐浩林道:“小兄弟的風流程度,很有我當年的風采,今日藏雲門大難臨頭居然還有雅興出來覓食。好風流,改日在於老弟探討一下花間之事。”
謝千里說完,化作一道流光,破窗而出。
“好快的速度!”付曉彤不禁感嘆道。
徐浩林忙走到那個嚇得失魂落魄的小姐面前。
徐浩林嘿嘿一笑道:“小姐,不要害怕。”
這時那個小姐猛然擡起一腳直逼徐浩林的下陰之處,隨後又是一拳直打徐浩林的眼睛,隨後撒腿跑去。
那幫隨從也連忙緊隨着那小姐跑了出去。
徐浩林揉着自己的眼睛,苦着臉道:“這小姐的身手不錯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