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林沒有理睬這個小傢伙,向前走了幾步,卻讓徐浩林吃驚的是,這個小傢伙也隨着自己向前走了幾步。
徐浩林猛然停住了腳步,這個小傢伙也隨之停住了腳步。
徐浩林有點不耐煩道:“小傢伙,你跟着我幹什麼?快回家去,要不然小爺我燉了你。”
可是這個小傢伙還是,一臉單純的看着徐浩林。
徐浩林向着小傢伙面前跑了幾步,但是這個小傢伙就慌忙向身後退了幾步。然後又轉過頭,還是用那種目光看着徐浩林。似乎這個小傢伙總是要和徐浩林保持這種距離纔好。
徐浩林最後無奈,只好用真氣包裹全身,化作一道長虹離去。
這時那個小傢伙,只能用圓溜溜的眼睛,乾巴巴的看着徐浩林離去,隨後發出了一聲孤獨的哀嚎。
當徐浩林來到牛大夫的家中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了,牛大夫在屋內還未起牀。
當牛大夫起牀,打開屋門的那一瞬間,徹底驚呆了,因爲他門前的那落葉已經被掃乾淨了,那門前的蜘蛛網也已經消失掉了,還有那片雜草,也已經被查出了,門前的這個小院也終於乾淨了許多。
而幹這些事情的正是滿頭大汗的徐浩林,此時徐浩林正在澆着花池裡面的哪些草藥和花卉。
牛大夫看到這個場景,雖然感覺清晰了許多,但還是假裝憤怒道:“你給我過來,別碰哪些藥材。”
徐浩林看到牛大夫起牀了,所以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水瓢,笑嘻嘻的來到了牛大夫面前道:“前輩,你醒來了。怎麼了,晚輩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對嗎?”
牛大夫板着臉道:“你知道那些藥材值多少錢嗎?你知道這藥材哪一棵能澆水,哪一棵不能澆水嗎?”
徐浩林頓時有些慚愧的問道:“前輩,我以爲……”
徐浩林正打算辯解,但是牛大夫卻接着道:“這門前的蜘蛛網,雜草和落葉,都是你處理的?”
徐浩林自以爲會得到牛大夫的誇獎,所以笑嘻嘻的道:“對。”
卻不料,這個牛大夫更爲惱火道:“你知道這蜘蛛網是,是我養的七色蜘蛛呀,是難覓的藥材,這雜草和落葉是我故意留着的,只是爲了讓這七色蜘蛛,更好的生存,哎呀,你呀你呀。現在好了,你把七色蜘蛛嚇着了,這次就算是找回來,也難以達到當初的藥力了。”
牛大夫說完,板着臉,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徐浩林頓時有些慌了手腳,臉上也堆滿了懊悔和慚愧道:“前輩,我真是無心之過,您老救了我一命,我本來是打算幫你收拾一下院子,卻想不到……”
其實牛大夫哪有什麼七色蜘蛛,那些蜘蛛網和落葉雜草,是因爲牛大夫天生懶散,懶得處理罷了。而這個牛大夫又是一個怪脾氣,受不得別人對他好,所以要狠狠的奚落徐浩林一頓。
牛大夫的怪脾氣是出了名的,也是因爲他的怪脾氣害死了自己的老婆,也因此讓自己的兒子牛漢天,痛恨這自己。
其實牛大夫何嘗不是,日.日夜夜對那件事耿耿於懷?他比誰都愛自己的結髮妻子,可是這個怪脾氣老頭,就是那種嘴巴硬心腸軟的傢伙,不但不在牛漢天面前,展現出自己的懊悔,反而多了幾分假裝出來的趾高氣昂,也因此讓牛漢天越來越痛恨着這個老頭。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此話不虛。
牛大夫看到徐浩林自責的樣子,也不由有些心軟,話鋒一轉道:“你的寒毒全部清洗靜了?”
徐浩林搔了搔頭,疑惑道:“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只知道那口井水,像是沸騰了一般,燙得我忍受不住,我只好在井中跳了出來。至於寒毒是不是徹底清除了,晚輩也不是很清楚。”
“你說什麼?”牛大夫臉色驚訝,隨後一把抓住了徐浩林的手腕,仔細的感受着這脈搏。
牛大夫根本不相信,這口可寒千年的井水,會被修爲低劣徐浩林而煮熱。
牛大夫感受得到,徐浩林體內確實有一股強勁無比的真氣,在體內緩緩流動,而自己的那道真氣,卻被徐浩林自身的那道真氣,壓住了,動彈不得絲毫
。
“不可能。”牛大夫再次皺了皺眉頭,臉色的神情,似驚似喜。
隨後,牛大夫一把抓着徐浩林,化作一道虹光,來到了那口井面前,隨後在腰間取出了一個葫蘆,把這葫蘆丟了下去,片刻之後那葫蘆,再次回到了牛大夫的手中。
牛大夫連忙把葫蘆中的水,倒在了自己的手背之後,然後猛然打了一個寒顫——“這水是熱的。”
這口井可是有千年的歷史,這井水也是可以稱得上,天下最寒水。牛大夫本來是打算讓這個井水的寒氣進入徐浩林體內,以此逼出那寒冰針之毒,而牛大夫卻想不到,徐浩林居然不僅把寒冰之毒逼出,也把自身的污濁之氣,全部在體內逼出,從而吸收了這個井中的靈氣與寒氣。
牛大夫欣喜若狂的看着徐浩林哈哈笑道:“好小子,你這輩子都不在害怕嚴寒與酷暑,更不在害怕的天下的奇毒,你的身體,竟然吸走了這井中的所有靈氣與寒氣,不簡單,不簡單。簡直就是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徐浩林臉上也浮現了些許喜悅,他萬萬沒有想到能因禍得福,倘若自己真的是百毒不侵,倒真是一見大好事。
那個牛大夫也很不解的搖了搖頭道:“按照常理來說,這口井靈氣蔥鬱,不應該被你這等修爲給吸乾,莫非你在井水浸泡的同時,運行了某種頂級心法?不可能,你不可能有頂級心法,就是你們藏雲門掌門都不可能有如此頂級的心法。”
徐浩林聽到牛大夫的這番話,頓時想起了佛一老人傳授給自己的《佛語經》上冊,還有付元真掌門傳給自己的那本無名之書。
徐浩林推斷那本無名之書,很可能就是佛一老人苦苦思尋的《佛語經》下冊,要不然,這兩本書怎麼能夠如此天衣無縫的一起運行。
徐浩林正想到此處,突然聽到牛大夫的一聲驚呼:“這樹,這些樹是怎麼回事?”
牛大夫此時才注意到,不遠處斜七歪八的樹幹,十分驚恐道:“這烏蘭森林的樹,是動不得的。徐浩林,你知道這樹是怎麼回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