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窗緊閉,黑色薄紗垂落,整個大殿都被包裹在了這其中。
顯得幽暗,黑森森的。
蹲在角落裡好半天的玄奕和曼曼等得花兒都快要謝了,可這整個殿內靜悄悄的,啥動靜都沒有。這可急壞了玄奕了。
整顆心都跟隨着懸浮在半空,起伏不定的。
“這紗布都放下了,天時地利人和都聚齊了。怎麼殿下還是沒有辦事,怎麼還是沒動靜。”
玄奕急切地開口,踮起腳尖左顧右盼。
“不知道啊,會不會女皇陛下出事了。”曼曼也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說着,曼曼也從牆角邊站起了身子。
兩個人手攀附在圍牆上,伸長脖頸四處張望。兩人的身影遠遠望去,還頗有幾分小夫妻倆來此偷聽牆角的感覺。
兩個人瞄了半天,可是那門窗緊閉,外面又多了一層黑色紗布,任由兩個人怎麼張望,老半天還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看出來。
“算了算了。”玄奕擺擺手,一副不想去探究的樣子,“我們回去吧,攝政王殿下應該能行的。”
玄奕猶自點點頭,又拉起曼曼的手準備往小道離去。
“哎,你,你怎麼又拉我的手?”曼曼有些不自然地掙扎了一下手臂。
“拉一下手怎麼了?”玄奕揣着明白裝糊塗,又拉緊了一分曼曼的手,反問,“拉一下手是會死人還是會毒死人?”
曼曼搖搖頭,玄奕理所當然地轉過頭,拉着曼曼開始走了起來,“那不就是了,男子漢大丈夫本來就是該照顧女人的。”
曼曼垂下頭,任由玄奕拉着自己離去,想掙脫卻掙脫不了。那清秀的小臉上通紅得宛若猴屁股。
黑色紗布包裹中,那殿內的氣氛詭譎,含着異樣色彩,曖昧不已。
透過幽暗的光纖隱約可見牀上躺着兩人。
男下女上。
那男子狹長紅色鳳眸底滾動着動情色彩,那白皙的額頭上慢慢地滲透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那不平緩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皇叔,扯不開。”夜景拉開拉去,那件錦袍也仍舊穿在身上,只是那領口已經露了大半。
即便室內光纖幽暗,攝政王仍然看得見那好幾層紗布包裹之下的無限風光,那還未長開的渾圓。
“你確定要這麼做?”攝政王突然伸手,阻止了夜景那不安分扯着自己衣裳的小手兒。
“做什麼啊?”夜景懵懂,用另一空閒的手接着拉車衣裳領口,“我就是要皇叔摸一下而已,皇叔不覺得很熱?”
“皇叔幫你。”幽暗中可見攝政王那飽滿粉白色的脣角倏然變得紅潤,上揚起一個優美魅惑人心的弧度。
“好。”夜景乖巧地點點頭,又從攝政王的胸膛上坐起了身子,嘴裡不斷地重複大喊着,“好熱,好熱啊咱們怎麼待在烤爐裡,快,快下去。”
攝政王正要伸手解開夜景的束帶,聞言,一蹙眉,隨即伸手探了探夜景的額頭和肌膚。一切都是正常的。這才放下心來。
“皇叔幫你。”攝政王說着,伸手朝夜景的腰間束帶去。
可對於從來未近女色,未摸索過女子這玩意,再加上夜景爲了怕裡面的紗布散開,怕胸會露出來,故意的弄了一些小機關,所以對於攝政王來說也是一個艱難的事兒。
扯了半天,攝政王額頭的細密汗珠子越來越多,到最後直接佈滿了整個輪廓。
攝政王那緊緊擰着的眉頭出賣了他面上的鎮定。
攝政王也乾脆伸手一揮,那繁瑣的束帶頓時撕拉一聲,自動裂開。
夜景垂下頭,看着那裂開的束帶,有些莫名其妙。
“抱歉,皇叔太粗魯了。”攝政王風輕雲淡地開口,話語聽着似乎愧疚,可那表情卻一派的理所當然。
而且攝政王本就是故意的。
夜景還垂下頭盯着那落在牀上的斷開束帶,攝政王的雙眸視線卻落在了那衣袍敞開後,胸前的美妙風光。
那面前的領口大開,幾層白色紗布包裹之中還能看見裡面的大紅色肚兜。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了在溪流中,在清泉湖中,在叢林邊,那上身的風光,還有下身的。
攝政王滾了滾喉結,那鳳眸眯得愈發陰沉。
攝政王正看着呆愣之際,夜景已經朝他壓下了身子。
緊接着脣上已經貼上了一個柔軟灼熱的物體。
攝政王伸手用力摟緊了夜景的腰肢,不過卻是從那敞開的衣襟口中探進去的。
手觸及到那細膩肌膚,攝政王心底的血液沸騰得愈發厲害了。
“孤再問你一次,你可願意?孤不希望你後悔現在的決定。”攝政王詢問性地開口。
這是攝政王第一次要做事前還主動徵求人的意見,也唯有在夜景面前會是如此。
“皇叔,好熱,你也脫了。”夜景啃着那果凍一般的紅脣,含糊不清地說着。
攝政王垂下頭,在夜景的脣上狠狠啄了一口,隨即想到了什麼。
“孤,會輕一點的。”攝政王補充了一句。
語畢,兩人的位置一換,改爲了女下男上。
牀帳也餓隨着窗內蔓延開來的曖昧氣氛而落下,透過牀帳也隱約可見兩人的激烈纏綿。
喘息聲蔓延在靜悄悄的上空。
不一會兒,夜景的衣物已經半裸了。
“皇叔。”一聲甜得發膩的叫聲從牀帳內傳來。
“叫夫君。”攝政王淡淡地申述,難掩那一股子強忍到了極致快要爆發出來的沙啞。
攝政王的高高領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了,兩人接近坦誠相對。
正當快要到下一步動作時,攝政王突然頓下了手,眯了眯眸子,任由額頭的細密汗跡滲透出。
他緩緩地閉上眼,再次睜開眼時那眸底已經恢復了一貫的冷清和禁慾。
“皇叔”見到突然頓下了動作的攝政王,夜景極力地扭動着身軀,似乎在找着什麼慰藉。
“乖。”攝政王只伸手,摸了摸夜景的發頂,隨即伸手要將夜景那散開的衣服穿好。
卻由於他方纔用了內力撕碎也不完整。
攝政王撩開牀帳一道小口子,手一擡,拿來了一套衣服給夜景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