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正的意思,她在這麼多年以後,才突然間明白過來。~. *?
而她的‘女’兒,竟然也真的愛上了自己的父親。
不行,
趙夫人的臉‘色’微微的有些狠戾,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沒有辦法,但是她絕不能允許,事情繼續發生。
慌‘亂’間,強制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了一個時辰之後,趙夫人突然間轉身離開,再進去的時候,手裡拿了一些東西。
將舉着的火把緩緩的靠近那張冰‘牀’的時候,便看到冰‘牀’在灼熱的溫度上不斷的融化着。
趙夫人的臉上‘露’出冰冷的笑意,這還是幾年前,夫君無意間告訴她的秘密。
只有用這種加了千年魚鱗片的火種纔可以融化這塊冰,否則就是燒一百年,也不會融化的。
這就是爲什麼,普通的暗室裡,可以放冰‘牀’的原因。
直到這張冰‘牀’徹底的燃燒起來,‘牀’上面的身體也被焚燒一盡,趙夫人心中的怒火才微微的減少了一點點。
可是,
只要一想到,那個卑鄙無恥的男人,此刻用別的男人的身體,正在和‘女’兒‘洞’房‘花’燭的時候,她的心裡便無法平靜了起來。
男人,
在嫌棄一個‘女’人年老‘色’衰的時候,真的是一點情面也不留啊。
連‘女’人是怎麼扶持他,怎麼一心爲他,怎麼爲他奔‘波’,怎麼替他發家致富,怎麼替他納妾,怎麼替他懷孕生子,一切的一切都不會放在眼裡。
如今他真摟着鮮嫩的身子……
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趙夫人徹夜未眠,她不甘心就這麼輸在他們的手裡。
這個世界上,她最愛的兩個人,同時背叛了她。
哼——
好,既然這樣,那大家就魚死網破吧。
想到這裡,趙夫人便命人去找一個什麼人,接着趙夫人便走進了佛堂,開始吃經唸佛。
二天之後,一位身着道袍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她的趙府。
一番長談之後,那道長便信心十足的保證,這件事情,他絕對可以做好,但是要做的就是,怎麼樣纔可以把南公子的魂魄給找回來,還回去。
趙夫人亦是有些頭疼,強‘逼’出來的靈魂也不知道被他們‘弄’到哪裡去了。
千雅聞言,便走到趙夫人的耳邊,輕輕的告訴她,她會去爲他們尋南公子的魂魄。
趙夫人頓時大喜,千雅便離開了趙府,將集魂燈拿了出來,讓它前去尋找南公子。
不到二個時辰的時間,集魂燈便有了反應,千雅急忙讓燈指引,急急的朝一座寺廟趕去。
這座寺廟不大,而且在山林裡,有些敗落。
擡眸間,
千雅發現,眼前的竟然是一座判官廟。
而南公子的魂魄就被鎖在判官像的身體裡,被千雅解救出來的時候,魂魄已經奄奄一息。
見到千雅的時候,南公子吃力的睜開眼睛,但很快就昏死了過去。
千雅抓起那一縷輕魂,便朝趙府的方向奔,他的魂魄光芒越來越弱,只有那名道長可以救他了。
將他帶回趙府後,那道長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南公子,隨後便施了術、焚了符,將南公子的魂魄養了起來。
一天一夜的功夫,南公子的魂魄便實了許多,看起來‘精’神也好了許多。
見千雅正坐在欄杆上出神的想着什麼,南公子緩緩的飄到窗前,望着她的模樣。
她的年紀很小,卻有着世間‘女’子都沒有氣質,那樣的清冷,那樣的絕美。
他不能出去,所以只能坐在軟榻上,看着千雅。
千雅轉頭,對上南公子蒼白的容顏。
“謝謝你救了我。”
南公子真心的對千雅道謝,千雅卻是嘲諷的笑了笑。
“我並不是真心救你,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我不過是想金將明白事實的真相而已。”
南公子眼中有一絲淡淡的暗淡,但卻沒有追問金將的事情,只是很誠實的說道。
“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救我便是事實,無論如何,你都是我這一輩子的恩人。”
“恩人,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千雅點頭,便將事情一點一點的告訴了他,南公子在知道自己已經是一具輕魂的時候,震驚得好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他知道自己死了,但是沒有料到的是,他的身體裡此刻竟然住着另一個男人,而且他還利用自己的身體和家世,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成了親。
這太詭異了。
所以,
南公子便跪在了千雅的面前,請千雅一定要幫他,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千雅告訴他,她沒有辦法,但那位道長有,還有趙夫人也可以。
於是在當天晚上,南公子和趙夫人達成了協議,那道長便開始偷偷的開始做法。
只要趙老爺和敏兒一開始‘交’合,他就會做法,在他意識最弱的時候,將他的靈魂拉出來,把南公子送回去。
過程雖然十分的艱辛,卻也在第三天晚上,南公子的靈魂成功的消失在了趙府。
而趙老爺的魂魄也很成功的回到了趙府。
當他看到眼前熟悉的場景時,驚得人都差點倒了下去,下意識的轉身便朝自己的暗室裡奔。
可是,
來到暗室之後,等待他的,卻是另一場漣漪。
暗室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不再是以前那樣的冰冷和‘陰’森,而是裝扮一新。
一張粉‘色’的大‘牀’擺在中央,紗簾飄動,他的夫人趙夫人正和那位道長在大‘牀’上不斷的翻滾着。
趙夫人似乎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大聲的叫着。
……
趙老爺只覺得自己的‘胸’口被狠狠的打了一記,踉蹌間,衝到了‘牀’前,吼着、叫着,可是他們卻什麼也聽不到,只是忘情的翻涌着。
直到那道士滿足了以後,趙夫人這才端起一杯瑩溢着淡黃‘色’光芒的水喝了下去,眼睛光芒一閃之後,她便滿意的看到了‘牀’前的夫君的靈魂。
懶懶的從‘牀’上走了下來,她連衣衫都沒有穿,徑直走到趙老爺的面前。
“怎麼了?”
“夫人,這、這是怎麼回事,你爲什麼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爲什麼要背叛我,你可知道,這是大罪,這是要浸豬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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