櫟容緊張的發不出聲音, 只是對薛燦點了點頭。
薛燦蓄力頂入,潤溼讓他的前端順利的進去,但還是被勒的一陣銷魂的舒爽,“啊…”薛燦仰頭低喊。
“進去了?”櫟容掐住薛燦的皮肉,“進去了麼?”
薛燦低頭去看, 自己還有大半截在外頭, 他溫聲撫慰道, “還差一點兒, 你忍得住麼?”
“忍得住。”櫟容噙着淚,“你只管進來。”
薛燦目露欣慰,他注視着櫟容姣好動人的容顏,汗溼的身體重重覆上, 薛燦知道, 這一下, 他就要完全擁有這個女子。
薛燦低吼一聲,那處奮力擠入蕊心,櫟容尖叫了聲繃住了身子, 指甲深深按進了薛燦的背肉,“好疼啊…”
終於…薛燦看向倆人連接處,殷紅的血漬從蕊心滲出, 落在了新鋪的喜褥上,綻放做點點花朵。
“阿容…”薛燦含吻住櫟容半張的脣,對視着她迷離的眼,“你真是我的人了。”
櫟容察覺自己身體被某樣東西深深填滿, 她深望着薛燦灼熱的黑目,眼角滑下幸福的淚水。薛燦指肚抹去,吮進口中。
那處被撕開般的脹痛漸漸消失,取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特感覺,薛燦撐起身,啞聲道:“我要開始了…”
芳婆告訴自己,男子進入了還不止,他們得靠進出把能生娃娃的東西弄進女人的身體,這一串動作,做的不好就是煎熬。
要是做的好呢?哈哈,那就是美過做神仙的快活。
薛燦咬脣,剛剛進去他就感覺到尾椎發麻,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噴涌出來,幸虧他忍耐力驚人,生生把那股勁兒給熬了過去。薛燦知道,自己要是太快出來,櫟容剛剛可就白疼,櫟容還沒快活,自己怎麼能倉促完事?
櫟容抓緊被褥,心一橫閉上眼,“你來,我受得住。”
“睜眼看着我。”薛燦深深喘息,“阿容,看着我。”
櫟容睜開眼,薛燦眼裡燃着熊熊的火焰,似要灼化她的身體,櫟容環抱住薛燦的脖子,挺身貼上了他的胸膛。
突來的絞動讓薛燦身軀難忍的顫抖,他再也抑制不住勃發的情/欲,挺腰連連貫入,櫟容痛喊着咬住了薛燦的肩,但卻沒有讓他停下。
一下,一下…初時的艱澀在悄悄的消失,薛燦進出不再困難,還涌出潤滑的感覺,再看貼着自己的櫟容,她的痛喊漸漸止住,變作嬌聲的低嚀,聽着…好像已經沒有開始的劇痛。
“還疼麼?”薛燦艱難的緩下動作。
櫟容哼道:“傻,你覺得呢?”
薛燦放下心,櫟容眼睛半眯,臉龐潮紅,一副很是受用的模樣,原來這就是能讓女人也快樂的事,薛燦還要讓她更快樂。薛燦還沒有悟出其中技巧,只是憑着原始的律動一下一下,越進入,就越能體會到這事的樂處,讓人如入魔般只想永不止息。
薛燦蓄勢猛入,櫟容發出痛苦卻又舒暢的低叫,指尖滑下撫上了薛燦後背的刺花,“輕些啊。”
怎麼又喊上疼了…薛燦心頭一個緊張,正想停下緩緩,忽的一股熱浪從體內迸發,有什麼力量促使着他不但停不住,還愈發用力的朝櫟容的密處衝撞着。
——“阿容…”薛燦齒間戰慄,“我…我控制不住…”
可以貫穿身體的力量撞擊着櫟容的身體,櫟容再也喊不出什麼,身子仿若要被撞到雲朵上,酥酥的沒了力氣,口中含糊着發出嗚咽之聲,只得任憑薛燦折騰。
薛燦再有龍虎之力,畢竟也是個初嘗女人滋味的少年郎,身下又是摯愛疼惜的女子,一副嬌羞模樣可以融化自己一身肝膽,薛燦還想堅持,但尾椎的酥麻感急急涌來,這次薛燦已經沒法控制,他半抱起櫟容癱軟的身體,狠狠一擊朝最深處撞擊上去…
“啊…”薛燦悶聲低吼,激流衝進櫟容身內,薛燦貼得更緊,下/身又哆嗦着連連進入,這才抱着櫟容倒在了牀褥上,不住的喘着氣。
櫟容頓覺小腹一暖,也不知道到底進了多少東西,還沒來得及發聲,薛燦高大的身子又重重壓上,緊閉的眉眼滿是饕足後的快活。
——真叫一個…美的說不出話來。
他美得很,櫟容…可真是快受不住了。
櫟容胳膊肘頂了頂薛燦動也不動的身子,惱道:“還不起來,頭一天就要壓死我麼?”
薛燦趕忙撐起身子,愧聲道:“怪我…傷着你沒?”
櫟容故意賭氣不做聲,撇過臉不去看薛燦,薛燦扳正她的臉蛋,見紅潤的可以滴出水來,喜意又涌了上來,“好阿容,你纔不會怪我。”
櫟容快活的攬住薛燦的頸脖,昂起頭親了口他的脣,瞥看了眼下面,倆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處,“還不出來?”
薛燦低頭看着,低聲笑道:“他捨不得出來。”
櫟容去推薛燦,薛燦輕輕攥住她的手腕,俯身又吻上她溼漉漉的額,溫聲道:“就出來。”
薛燦抽出身,翻身臥在了櫟容枕邊,想想剛剛好不容易做成的事,腦中覺得如做夢一般,自己隱忍蟄伏,無意動心動情,也不知道前途是兇是吉,原本以爲,這一生都不想拖累旁人,只求孤獨復仇,便無愧殉國的父親…
誰又知道,世上竟真有女子願意和自己同生共死,永不離棄…
薛燦尋住櫟容的手緊緊握住,轉身又把她緊緊抱進了懷裡。
櫟容感受着薛燦炙熱又起的身體,才努力完的小兄弟怎麼又雄姿英發…雄赳赳的頂着自己的小腹,好像又要圖謀不軌…
櫟容身下一緊,生出些害怕來,戳了戳薛燦,臉紅道:“今晚不要了成麼?真是受不住了。”
薛燦先是不大明白,忽的覺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再看櫟容滿臉哀求,忍不住哈哈大笑,“鬼手女天不怕地不怕,怎麼?怕上這事兒?”
櫟容惱惱的輕捶薛燦,“你變作個女人試試?沒輕沒重,疼死我了。再來?明天給你爹和夫人敬茶都爬不起…”
薛燦又笑了幾聲,抵着櫟容輕聲道:“答應你,今晚暫且繞過,下回…可得盡興。”
櫟容羞澀的翻過身不去看薛燦,薛燦又緩了陣,披上寢衣直直往偏屋走去。櫟容大眼望天,心裡滿是幸福。
不過片刻,喜嬤嬤提着熱水小心進來,熱水放下,薛燦揮了揮手,喜嬤嬤又順從的退了出去。櫟容眼睛眨也不眨,遣退了嬤嬤,這盆熱水…難不成…
櫟容正想着,薛燦已經俯身搓揉起帕子,帕子擰做半乾,薛燦又在手背試了試溫度,這才走向牀上的櫟容。
櫟容攥着錦被,難道…薛燦是想…
薛燦坐在牀沿邊,眼神溫柔裡帶着霸道,“給我看看。”
“啊?”櫟容紅臉,縮着身子動也不動,“我…自己來就好。”
薛燦低笑,“都已經是我的人的,怎麼還羞上了?給我看看,溫水擦擦,會緩些疼。”
“不…已經…已經不疼了。”櫟容更是羞的緊,伸手起搶那溼帕,“我自己擦。”
薛燦不容分說按住櫟容的手,另一隻手朝她腿/間觸去,“你做活細,對自己可粗野的很,我來。”
他說這話時,俊眉揚起,黑目蘊着深藏的寵溺,他口吻柔中帶着不能抗拒的霸氣,櫟容耳裡聽着,身子也軟了下來,既然也對抗不了,那就…只有順從了。
薛燦掰開櫟容的雙/腿,見花心處被自己折騰的一片泥濘,還有點點血跡映在腿/間,想到自己剛剛的魯莽,薛燦也是悔的不行,疼惜道:“一定很疼吧。”
“開始疼些,後來…”櫟容低下聲音,“順暢了就不疼了,現在…也不疼。”
薛燦憐意大起,拾着帕子小心敷上,用最輕柔的動作溫溫擦拭去自己留下的痕跡,帕子挪開,潔白的絲帕也印上了處、子的血跡,薛燦良久看着,愛惜的疊起絲帕。
櫟容凝視着薛燦的動作,她忽然溼了眼眶,張開雙臂抱住了薛燦,薛燦欣慰笑着,掌心輕撫着她的背,“阿容,我好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櫟容哽咽着。
長夜繾綣,紅燭也燃到了盡頭,薛燦與櫟容相擁而臥,倆人都是沒有睡意,他們絮絮的說着話,雖然還有一生那麼長,但沒人願意辜負今夜良宵。
薛燦深吻枕邊的妻子,“這一生,你都不能離開我。”
——“我不離開你。”
雍苑裡
已近子時,幹練如顏嬤,忙了一整天也是有些疲憊,雖是忙着,但顏嬤眼角也帶着喜意。紫金府已近二十多年沒有辦喜事,大小姐遲遲不嫁,總算小侯爺覓得鍾情的女子,歡歡喜喜成了親。
婚事操辦的妥當,賓客也吃的盡興,剩下的…就看小夫妻倆怎麼早些給薛家開枝散葉,三年抱倆纔好呢。
顏嬤想着,脣角忍不住笑了出來,端茶的步子也更加輕快。
——“想什麼呢,還笑出來了?”辛夫人擡眼看着顏嬤。
“夫人不也在笑麼?”顏嬤笑道,“奴婢想着小侯爺夫婦,心裡高興。”
辛婉放下書卷,朝薛燦苑子方向看了眼,“那頭怎麼樣了?歇下了麼?”
顏嬤不住點頭,“謝君桓他們幾個替小侯爺擋去應酬,小侯爺早早就去見他的夫人了。楊牧偷着去瞧,聽到裡面笑聲不斷,夫妻倆不知道多親密,到底是真心相愛,怎麼都是好的。”
顏嬤走近幾步,低聲又笑道:“喜嬤嬤送熱水進去,說…夫妻倆好着呢,小侯爺也疼人的很…”
辛婉欣慰一笑,“櫟容純良,是個招人喜歡的孩子,燦兒能娶這樣的女子爲妻,也是福氣。”
“那張臉…”顏嬤露出些許憾意,“初時看有些嚇人,可看久了,倒也覺得是張標緻的面容。不過小侯爺喜歡就是好的。”
“芳婆安置的如何?”辛婉想起那個直腸子的老婦人,問道。
“前兩天是住在雅苑陪着櫟姑娘,不不不,該是小侯夫人才對。”顏嬤惱了自己一聲,“小侯夫人大婚搬走,奴婢就讓她還安置在雅苑,雅苑幽靜,東西齊全,奴婢想她也該是小侯夫人唯一的親人…對她也得格外親厚些。”
“嗯。”辛婉點頭,“出身鄉野,卻也有些氣度,談吐大方也算有趣。好好招呼着,她要是不打算回陽城義莊,就踏實在府裡住下吧。”
“奴婢知道。”顏嬤點頭道。
顏嬤轉身想出去,隱約想起什麼,又駐足看向主子,“說起芳婆,她進府的那天,奴婢扶她坐下,託着她手肘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求低調,下一回,咱們好好盡興!作者君鬼笑爬走~~~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