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嫣紅。ai愨鵡琻從初中開始,她的桌子上永遠都會有情書,鮮花,禮物,她的身邊一直不乏追者,主動約一個男人吃飯可是第一次,雖然今天約他吃飯這件事情無關風月,只是想表示一下最單純的感謝,但是還是令她有點不好意思。
門外的男人優雅而冷竣,強大的氣場鋪散開來,只是那樣的站在那裡,已經足以在一票人高馬大的保鏢面前鶴立雞羣。精緻而奢貴的銀色暗紋襯衫,貼合着他高大而健碩的身體,他的肩膀真是寬呀..........
:“可以走了嘛?”霍南天看着她嬌嬌小小的站在那裡,她穿着白色的平底鞋,在他的面前更顯得嬌小得一塌糊塗。
他的目光如同炙熱的浪般,鋪天蓋地的捲了過來,看着她有點點無措的樣子,霍南天勾勾嘴角,魅惑迷人,顛倒衆生.........
西餐廳裡,霍南天優雅的手指端着紅酒,目光迷離的看着她,知道她今天請他吃飯的用意,她不說出來,他也不點破。任何事情只要是她喜歡的都可以,這份心思不知道她會不會明白?
:“可以叫你簡曼嘛?”如果叫着她曼兒,她估計會不自在,會彆扭,會有點小小的情緒,也會讓她想起過去。慢慢來,慢慢來,他的曼兒是那第纖細的女孩,急不得的。雖然他已經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可是現在不行的。她的小手就放在桌子上,離他的手不遠,他幾乎有點想要肆無忌憚不顧一切的握上去,可是還是死死忍住了.........
:“好...........”簡曼低下了頭,長長的睫毛如同花間的蝶般,輕輕的顫動了一下。
:“聽說你會做菜,什麼時候能讓我有這個榮興品嚐一下?”趁着這次見面,先把下一次的時間也定下來,不然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再主動約他第二次的。如果他約她的話,她不一定會同意,趁着她現在對他懷有感激的心意的時候,先下手,雖然這樣是有一點點不光明。
簡曼擡起頭,放下手中的菜單,清透的小臉在柔和的燈光照耀下,更加的如同水晶般剔透,泛着紅潤的光澤:“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回去之後要工作了,大概會很忙的。”簡曼想起了答應了方逸的事情。
方逸接下來有一場大型的發佈會,她答應過做他的私人助理的。所以一回去之後她便要開始工作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方便。
:“你有工作?”霍南天看着她,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深,優雅高貴,攝人心魄........
隔着幾桌的徐莫謙幾乎快要吐血了,因爲澳門現在還很不安定,就算是大頭強被捉了,可是還有餘黨沒有清除乾淨,所以只能跟着。在接電話之前,整個人還冷竣肅殺得連鬼都不敢靠近,他忍着想要揍他的衝動忍得快要內傷了,可是接了一個電話就完全不一樣了,現在更是笑得銀蕩邪惡。看得連這樣好的牛排都快要吃不下了。見鬼了........
:“嗯,我在來澳門之前答應了一下朋友做他的私人助理的。”簡曼認真的點了點頭,她就想這樣放開過去的一切,重新的認識他,也讓他重新的認識自己。
桌子底下的拳頭慢慢的攥緊,粗大的骨節因爲太過用力而泛白着。方逸安的什麼心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可以阻止嘛?她一定不會聽他的,畢竟在她最辛苦的時候是方逸照顧了她。而他在那此日子裡只能偷偷的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看着她的住的那層樓裡的燈光。心裡咆哮着,想要狠狠的制止,想要把她圈在身邊,想要讓她哪兒都不要去,甚至想要打斷方逸的腿,可是終究他都不可以那麼做。因爲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了,她願意忘卻過去,在記憶裡去努力屏蔽那些他所做的殘忍血腥的事情,跟他相處,對他來說已經是來之不易了,他有足夠的自信,他一定會讓她回來他的身邊的。
:“我也缺私人助理呢?那你願意來幫我嗎?”霍南天的聲音低啞而充滿了磁性,專注看人的時候令人不敢跟他對視。他的眼很容易讓人淪陷,淪陷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她的小臉清透動人,長長的睫毛垂下:“不行,我已經先答應別人了。”這個男人真的是轉了性了嘛?沒人她預料中的發火,或者是臉色變得很難看,或者是說要把人的手給打斷什麼的。
你缺私人助理,你是缺良心吧。老子辛辛苦苦,兢兢業業的給你幹了這麼長的時間,你竟然敢腆着臉說你缺助理?現在如果打雷,一定先把你那一臉銀蕩的笑給劈掉。就算是隔着幾桌,就算只是看到了他的嘴脣在動,他都能猜得出老闆在說什麼,這是常年保持下來的默契,可是有一天這種默契竟然讓他有種想要捉狂的衝動。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助理這樣關鍵而神聖的職位拿起來跟一個女人調情,這個女人能跟着你出生入死,血雨腥風嘛?面無表情的切着牛排,極度的不爽,他們這是吃飯嘛?到現在還不點菜,他的牛排都上來了,可是他們還在那裡說着那些無趣的話.........
她就如同一隻小貓,順着她的毛捋的時候,她便溫順乖巧。是他太笨了嘛?如果在剛剛遇上她的時候能跟她好好相處的話,也不至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了。看着她低頭的樣子,深遂的眸子裡暗藏着炙熱的愛戀與痛惜。
霍南天低低的笑了笑,暗啞的嗓音透着低沉的磁性,霸道的說着:“可不可以按需要分配,我更需要你不是嘛?”
:“他的工作室比較簡單,你我又不瞭解?”她聳了聳肩膀,他的世界裡的那些事情真的是麻煩的,她看不懂的,而且他的身上總是像帶着高壓電似的,天天在一起估計她很快會被電到連直髮都要變成捲髮了。她可不想這樣........
霍南天深遂的眼眸宛若星辰般耀眼:“我的名字你已經知道了,我有正當的職業,三十二歲,未婚。還有什麼是你想了解我的,你都可以問我。”
她有什麼 好問的,雖然說不想想起過去,要重新有一個開始,可是瞭解他?她還不夠了解嗎?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她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依稀還能記得他身體的完美的線條,記得他在她身體裡帶給她那難以承受的感覺,記得那些火熱的纏綿着汗水交融的夜晚。這樣的男人總是讓女人不能輕易的忘記。芬姐說,女人會對征服了她的男人無法忘卻,而男人最先征服的便是女人的身體,他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開啓她的晴欲之門的男人.........
:“點餐吧,你,你吃什麼?”她的臉現在一定燙到可以煎牛排了,這算什麼?慾求不滿嗎?
:“簡曼,你在想什麼?是不好的事情嘛?”他看着她那酡紅的臉,優雅的喝着紅酒,看着她拿起菜單,有點慌亂的翻着。善意的提醒她一下:“你的菜單拿反了。”
怎麼會有這種男人?他怎麼這樣?他的風度呢?他的冷酷呢?統統都跑到哪裡去了?
簡曼的臉紅到了極致,擡起頭瞪了他一眼,然後憤憤的放下了菜單。不能好好吃飯嘛?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我點好不好?”雖然逗着她玩令他感覺非常的不錯,可是不能玩過的,小貓的爪子可是利着呢?撓一下他都會痛到心裡去的。
他切牛排時動作姿態都優雅而貴氣十足,他的胃口不錯,很快吃完了一整份。這兒的東西做得很大一份,她的海鮮麪根本就吃不完,霍南天長臂一伸,把她面前的餐盤拿到了他的面前。
:“你幹什麼?”簡曼吃驚的問着,他想幹什麼?以前在或許這樣做,不覺得怪,可是現在這是在餐廳呢?他這麼做很奇怪,旁邊桌子的人都有點好奇的看着他們呢。
:“不要浪費........”霍南天拿着她的叉子,吃起了她吃剩下的海鮮麪。盯着她的眼神開始慢慢的變得危險而灼熱。這是一個男人赤luo裸的在對一個女人表示好感,他的眼眸深遂如潭水般,看得她幾乎無法躲避,無所遁形。
不行了,不能再跟他接近了,這樣下去的話,說什麼重新認識都是沒用的。如果這樣的一個男人要想要捕獲一個女人的心,太容易了,根本無法抗拒呀..........
這算什麼?他看着那對着女人終年如同冰山的老闆正在吃着一個女人的剩飯?徐莫謙的臉上終於無法保持平靜,眼珠子都快掉了一地。老闆吃着別人剩下的,還吃得很歡?真是犯賤,而且賤到讓人髮指跟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