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簡曼再擡起對時,心猛的跳了一下,他剛剛問話的口吻很平靜,平靜得如同在討論家常裡短的小事般,可是一擡頭纔看到,他那那深不見底的眼眸如同吞噬人的黑洞般可怕。
尖尖的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捏了起來,與他對視。她的眼底閃過的一絲慌亂沒有逃過他如鷹般銳利的眼睛。
大手一拉,她便跌入了他的懷中:“說一說,你是怎麼給他做的早餐?”他的聲音平淡,可是越是這樣的平淡便越是危險。簡曼嬌小的身體瑟瑟的抖了一下。
:“不要害怕小東西,我只會讓你快樂得欲仙欲死,不會傷害你的。”霍南天幾乎貼着她的如花般柔軟的嘴脣,低低的說着。
:“你會不會給他一個早安吻?”他繼續的好像是自言自語着,手指輕輕的撫着她的嘴脣,他粗礪的,帶着薄繭的手指與她柔軟的嘴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簡曼害怕得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怎麼?舌頭被貓咬掉了?我來找找...........”捏住下巴的手慢慢的用力着,簡曼吃痛的被迫張開了嘴,他的修長的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裡,逗弄起她的軟滑香膩的舌頭。
:“他怎麼調.教你的?”霍南天不急不徐的玩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邊深深 的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她在的時候總有暗香浮動,勾得他總是心猿意馬........
一想懷裡的這個女人會心甘情願的爲別的男人早早起來做早餐,會聽話得如同一隻乖巧的貓,會給他按摩,這一切都讓他非常的不爽。
:“唔.......”簡曼搖着頭,他的手在她的小檀口裡模枋着那些動作,進進出出的勾弄着,讓她的心砰砰的跳着。這個男人是怎麼了?心情好他會做一下,好像是在慶祝似的,心情不好呢他也想做,更像是發泄。可是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越來越害怕他,甚至有一點點在乎起他來。一本書上說過,女人對於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總是永生難忘的。這是真的嘛?
霍南天退出了手指,上面沾滿了她的津液,亮晶晶的。看着她然後放到了自己的嘴裡,吸了一下。:“你的味道很甜,他都試過嘛?”
簡曼再也受不了了,這個男人真是個神經病,文遠是她的丈夫,做什麼都是應該的。:“當然,霍先生。他是我的丈夫,他是我愛的人,我們之間當然有很多親密的事情,相愛的人之間的親密行爲不都是應該的嘛?你憑什麼總是要來質問我這些,要我給你描述嘛?他比你溫柔多了,溫柔一百倍。”簡曼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才發現他的身體的肌肉慢慢的僵硬起來,眼底的寒意更濃,像是冬日時落下的霜一般化都化不開。
已經說了就再也沒有顧忌了,簡曼用力的掙脫開他的鉗制:“你管這麼多幹什麼?我已經如你所願,提供身體供你發泄,爲什麼要跟我提起文遠,我不想從你口中聽到他的名字,因爲你不配,你不配叫他的名字。”
:“既然你說了你提供身體讓我發泄,那我不好好發泄怎麼對得起你呢?”霍南天的眼底閃着奇異的光,高大健碩的身體站起來後給了簡曼絕對的壓迫。
:“啊,你要幹什麼?”被猛的摔到沙發上的簡曼尖叫起來,“嘶”她身上的上衣竟然就被他這樣子的憑空撕裂,:“放開我,你這個魔鬼,你這個bt.........”簡曼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嬌小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使頸的推打着他結實的胸膛,修長的腿拼命的踢着。
他粗暴的動作與發狂的眼神都令她害怕........
:“小東西,你不知道,現在的我就想爲你變成魔鬼,爲你bt........”猩紅如血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她的花拳繡腿對他來說,簡直跟着撓癢似的,不對,好像更是增加情趣呢。
他任她推打,健碩的身體紋絲不動,被拉下的褲子才褪到膝蓋,雙腿被他折到胸前,帶着狠決的氣勢一點準備都不給她,沒有前戲,毫無預警的衝進了她的身體裡.........
:“嗚........”可怕的痛讓她咬着自己的嘴脣,細細的血絲慢慢的暈染開來..........
:“給我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霍南天發狂粗暴的侵蝕着她的身體,把她的雙腿折到極限,露出了那個令他宵魂蝕骨的地方,這個姿式深得讓她受不了,那巨大的怪獸彷彿從底下直接撞進她的心臟一般........
簡曼依然是死死的咬住嘴脣,身上的痛幾乎要奪走她的呼吸,可是卻遠遠的比不過她心裡的痛楚。
真是倔強的小女人,霍南天滿身的怒火,分身並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手上卻多了把小刀,手腕輕輕一轉,厚重保暖的牛仔褲被他如同分解般的割開,扔到了地上。大手 拉開她的雙腿,俯身衝撞着,張口咬住了她因爲衝擊而晃動的豐盈,瘋狂粗暴的噬咬着,親吻着,大手捉住另一邊,猛猛的揉捏着,牙齒狠狠的吮咬着,她的血液的芬芳更是刺激了他體內的興奮因子,眼神幽暗,力量陡然加大着.........
:“啊..........好疼.........”豐盈處似來的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嗚哽着,下一秒,所有的呼吸都被他覆蓋,他瘋狂在霸佔着她的嘴脣,將他的氣息過渡給她,恨不得將她吞到肚子裡............
每一次她都覺得是最可怕的一次,但是下一次總是會帶給她更深的記憶,他是危險的,可是她從來不知道什麼纔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嗓子都快哭啞了,就算是他們之間只是交易,但是他怎麼可以這樣,真的就只是把她當作盛載他慾望的容器,作爲他發泄的工具,沒有任何的尊重。
她的淚如同墜落的水晶般迷人,霍南天狠狠的刺進她身體的最深處,享受着那絕無僅有的美妙滋味.......
他此時正如同一頭被晴欲催狂的獸,嗜血的眼睛裡不帶有一絲人類的感情與溫暖,這讓簡曼羞愧難當,在她看來這就像是動物之間的叫喚。甚至這都算不是,因爲她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只有痛楚...........
遠古的記憶塵封的記憶慢慢的侵蝕着霍南天,五歲的男孩已經清晰的可以記住所有的事情了。午後他的父親的書房裡,也是這般的。
:“伊人,給我,你也想要的。”
:“懷德,不要這樣,我們不能對不起懷恩...........”女人的聲音帶着急促的喘息。
:“他好幾天沒回來了,他正在寫論文,你不寂寞嘛?你不想要嘛,快點給我...........”
:“啊.........懷德,不要.........輕一點............”從抗拒到臣服,從門縫裡五歲的孩子已經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霍南天如同發了狂似的:“女人不是都想要嘛?不是都守不住寂寞的嘛?簡曼,我給你好不好,我通通都給你..............”簡曼悲哀的發現,人有時候無法抗拒自己生理的反應,正如同現在,她的身體在他的發狂的侵佔中,變得溼潤而敏感...........
他最能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了,溼潤的緊緊包裹更是讓他發出瞭如同野獸般的粗喘..........
:“虛僞的女人,你不要嘛?好溼了,簡曼你自己聽聽........”急速的進出,引出的泊泊的水聲。簡曼羞愧的閉上了眼。霍南天殘忍的說着:“簡曼,你的身體下面這張小嘴可比你上面這張誠實多了。”
簡曼突然睜開了眼睛,扭動着身體,向上縮着,想要逃開這樣令人羞愧得幾乎自殺的侵佔。這個冷血的男人怎麼會放過她呢,大手鉗制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下身持續有力的撞擊着:“說,你永遠 不會背判我,快說.........”低沉的嗓 音威脅着她,逼迫着她回答.
簡曼不會知道,此刻的霍南天心裡那種揮之不去的憤怒與悲哀。她只是知道這個化身爲野獸的男人只把她當成了最可口的獵物,毫不憐惜的嘶咬着吞吃着她的尊嚴,一點都不剩............
:“簡曼,叫我的名字,叫我南天............”她的清淡的體香刺得他毛孔舒張,啃咬着她的頸間的嘴裡傳來着粗喘:“乖........快叫我........。”他想要聽到她清潤甜美的聲音叫着他的名字,他渴望聽到她這麼叫他。
簡曼死死的咬着嘴脣,忍受着身體裡極致的痛苦與快樂,如同水與火同時沖刷着她的身體。
:“簡曼,你的這倔強的性子真的是讓男人慾罷不能,又愛又恨.......”他想要讓她舒服一點的,他想要溫柔一點的,可是看到她一副不爲所動的樣子,霍南天的嘴角勾起了惡魔般的笑容,冰冷的聲音裡充滿了譏諷...........
她好像沉淪進了黑暗無邊的地獄,模糊的意識裡只有那個男人不顧一切的佔有着她和身體...........
:“醫生 ,怎樣了?”霍家的建的私人醫院裡,能來這裡看病的都是憑身份識別卡才能進來的。羅伊人看着小兒子臉上的傷口,心疼極了。消毒藥水帶來的刺痛讓霍平有不禁縮了一下。
:“夫人,傷口很深,消毒之後我會爲二少爺進行縫合,一週後進行拆線。”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恭恭敬敬的回答着。
:“會不會留下疤痕?”看着醫生拿出了魚鉤般的銀色的針,羅伊人焦急的問着。
:“不會的。”醫生肯定的回答着。當然不會了,有最好的細胞液,怎麼會讓疤痕生出來呢。
霍平陰狠的臉上帶着嫉恨的光,留下疤才更好,讓他一輩子記住今天這個恥辱。總有一天他要全部都還給他的,一點也不剩。
縫好了傷口,霍平開着汽車回家去。這條路與霍家城堡的方向截然相反,一個在東一個在西。
:“媽,把你手裡的百分之五的股份給我好不好?”霍平的聲音在車廂裡淡淡的響起。如果有了母親手裡的百分之五的股份那麼他的勝算就更大了。
:“霍平,這是當年南天的爸爸給我的結婚禮物。等到南天找到中意的人選,結了婚,我會把它當作他父親的禮物送給南天的。”羅伊人不敢相信,她的小兒子竟然打着那百分之五的股權的主意。可是那是屬於霍南天的,對於大兒子,她已經虧欠太多了,這百分之五或者在霍南天的眼裡不算什麼,但是她就是想給他,那也是他父親的呀。
:“這些股份都是霍家的,能者居之。現在董事會裡不滿他的人大有人在。媽媽,霍家總要有一個人出來主事的,如果他不行,那麼我當仁不讓。”霍平信心滿滿的說着,在他眼裡,那百分之五的股份說穿了也是霍家的。
:“霍平,不要跟你大哥爭,算媽媽求求你了。你們是兄弟呀。”羅伊人心急着眼睛裡沁着淚,看着小兒子。
:“媽,我跟你開個玩笑的,你不必放在心上。”霍平的心裡冰冷一片,那個傢伙算什麼東西,他這二十幾年裡爲你盡過多少孝心,叫過你幾次媽媽。我全心全意的敬愛你,可是你卻連一點點小股份都不給我。媽媽,你真是太偏心了,如果以後有了什麼事,請你不要怪我不孝。
開着車的男子淡淡的笑着,恢復了母親眼裡的好兒子的模樣,可是誰都沒有發現,他的心裡,早早埋下的仇恨與嫉妒的種子藉着今天的從他臉上流淌出的鮮血,開始慢慢的發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