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沐進來之後附在花道雪耳邊說了幾句,花道雪便冷冷地笑了起來,好你個君祈琳,老孃以爲你只是惡,沒想到你也如此狠毒。
那就不能讓你繼續如此張狂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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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雪點了點表示知道了,看向坐在皇后身側的君祈琳,明明生得如花似玉,卻沒想到如此心狠手辣。
她還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她的肉中刺了。
都是江帝雅這個惹事精,誰說什麼紅顏禍水,男顏也是禍水好麼!
花道雪發覺有道視線一直看着她,擡起頭卻看到了對面的崔琰琬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花道雪突然有種錯覺,這美男難不成是真的在考慮要送自己鐵礦?
連自己保命的雪蓮玉露丸都可以大方的送人,這美男絕對是天下第一愛散財的童子。
見花道雪望過來,崔琰琬靦腆一笑,低下頭吃着東西,那模樣彷彿別人對他懷有任何的壞心思都要遭天譴。
花道雪撇了撇嘴:“這琰國皇帝也真有意思,讓他當繼承皇位就不怕整個江山都被他送人。”
她的小聲嘀咕倒是被君臨天耳尖地聽到了,他眼底掠過一絲危險,一定不能讓崔琰琬與花道雪再過多接觸了。
“趕緊吃東西,別人國家的事輪不到你操心。”君臨天冷橫了她一眼。
шшш⊙TTkan⊙¢ ○ “我吃我的肉,你看你的舞娘,我又沒礙着你什麼,你抽什麼風。”對於君臨天突然的甩臉色,花道雪是不會慣着他。
花道雪瞪着他一口乾盡了一杯酒,轉過頭來朝崔琰琬做了個敬酒的姿勢。
氣得君臨天臉色更加的難看,幸虧他有鬼面遮着擋了不少的煞氣,否則這宴會場只怕都要被他煞得壓雀無聲。
“本王哪裡有看舞娘!”君臨天真想吼一句,老子眼光很高的好嗎,就這幾個舞娘哪能入他的眼。
“那你看琰太子吧,他比洛締更爲有風情,應該是你的菜。”花道雪撒着雞腿,不要命的朝他冽牙道。
“花道雪,你這張嘴總有一天會被本王撕爛!”君臨天真是服了她腦子裡的那些想法,什麼波譎雲詭的東西都能在她那小腦袋裡形成。
想到她說他要是舉了第一時間會插什麼殷離隼的什麼P眼,他就想暴走。
“怕死不是好女人。”花道雪一副你來咬我啊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專心吃她的雞腿。
好歹是個國宴,這雞腿肉就不知道把骨頭給剔了嗎,非得這麼咬,多有失身份。
君臨天冷着臉將她手中的雞腿搶了過去,手掌下一放,雞腿肉老實地剝離了,他將雞骨放到一邊,將肉一片片送到她盤子裡,有些無奈地朝身後的紅梅吩咐道:“給王妃擦手。”
花道雪嘿嘿地笑着老實地給紅梅擦手,油膩膩的她也不喜歡。
剛準備開吃呢,首位上的太后卻開口了:“煜王妃,上次採花賊的事你受苦了。”
“沒什麼的,太后,清者自清,臣妾行得正老天是長眼的。”花道雪假意地笑了笑回了她。
被這老妖婆關心都會起一身的疙瘩。
她要演戲,別搭上她啊,她沒修過戲子,萬一沒忍住吐了她一臉口水腫麼辦。
“哀家也就是說,煜王妃宅心仁厚,怎麼會做那般心狠手辣之事。”太后和藹地笑了笑,看了眼張德全又繼續道:“這奴才在哀家前身呆在久了,也就養了些脾氣,有衝撞煜王妃的地方,您就擔待着點。”
“太后這是折煞妾身了,張公公是太后的左膀右臂,是太后有幾十年感情的人,哪能是什麼奴才,妾身可當張公公是長輩般敬佩着呢,那日張公公拿着貼子砸到妾身臉上,妾身都是笑臉相迎。妾身知道,先皇駕崩,太后一個人寂寞,也就這張公公能陪着安慰下了,自是不敢對他有任何怨言。”
花道雪淺笑着,那一雙瀲灩的水眸裡閃着不知明狀的寒光。
臭老妖婆,想給張德全求情,做夢吧你,不是你放縱他如此,我就不信他一個奴才敢蹬我臉上來!
老孃不把你拉下水枉長一顆腦袋。
太后猛然一愣,沒想到花道雪這般冷嘲暗諷,示意她給一個奴才求情有失太后身份,還說什麼她深宮寂寞,這是拐着彎說自己與張公公有什麼不清不楚的事。
她真是氣得小拇指都在顫抖,花明昊不是說這個蠢女人是個傻子嗎,這哪裡像個傻子,是比猴還精!
她硬是扯了個微笑出來:“煜王妃,這身份貴賤是註定的,他這奴才再討主子歡心也還是奴才,若是有衝撞你的地方,你只管教訓便是,不用給哀家面子。”
花道雪點了點頭:“妾身這做臣媳的只是一片孝心,想着留個太后喜歡的人在身邊,若是要真算起來,張公公可就要被處斬了,那太不近人情了,夫君你說是吧?”
君臨天冷冷地瞥了一眼張德全,他低着頭站在那裡,連頭也不敢擡,想到那天煜王說的話,他哪敢讓太后給他出頭,可太后偏不聽。
這下可慘了,害太后失了面子,真是他的罪過。
“本王眼裡只有曆法,沒有人情。本王再說一次,對本王王妃不敬就是對本王不敬,該殺該斬沒有任何情面。”君臨天硬綁綁地宣佈。
太后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那保養得體的面容一片豬肝色,怎麼壓抑也沒能控制住情緒。
這個兒子一直以來從不給她臉面,沒想到現在娶了王妃之後更加變本加厲,她做了這麼多事,他都不放在眼裡!
皇后見太后臉色不好,趕緊朝君祈琳使了個眼色。
君祈琳立刻端着酒杯站了起來一臉賠笑地道:“煜王妃,以前多有得罪,但是母后已經教導琳兒了,琳兒以後一定敬你爲嬸子,再也不與你無理取鬧了。”
她說着拿起酒瓶走到了她面前,巧笑嫣然地給花道雪斟上酒半蹲着將酒舉過頭頂遞了過來:“煜王妃就請原諒琳兒吧。”
花道雪懶懶地看着她,這刁蠻女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