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現在不嫌我髒了?

靜靜的看着寧爵西耐心的教莫熙朗怎麼搭積木,羅裳實在不忍心打擾小傢伙的快樂時光,她也明白老師想表達的意思。對於小朋友來說,從父母那裡得來的東西是不一樣的,從媽媽那兒得到的是細膩的關懷,做事認真執着的態度,而父親教會小朋友的可能是更多的處事風格,堅毅、強悍,有擔當的一面。

可是,眼前的男人明顯不是熙熙的父親,熙熙卻越來越喜歡和依賴他,一開始她覺得不是好事,如今看着小小年紀的熙熙難得專注的去玩一樣東西,樂此不疲的模樣,她又覺得也許、可能……並不是一件壞事。

然而現實又不得不提醒她,她與寧爵西之間關係不清不楚,他還有家室,也就決定了他與熙熙之間不可能有單純的乾親關係。如果揭露出去,勢必會遭受流言蜚語。

羅裳低頭咬脣,起身往房間門口走:“熙熙,我去放洗澡水,十分鐘後洗澡。”

“好的,媽咪。”莫熙朗小腦袋都沒擡一下,低頭專注着手上的積木。

盤腿坐在卡通地墊上的寧爵西擡起眼,看了眼羅裳的背影,眸中的神色益發沉如濃墨。

十分鐘後,羅裳把水放好,見莫熙朗遲遲不過來,走到莫熙朗房間,發現小傢伙還在玩積木,搭了一個大大的城堡,非常壯觀。

她正要叫小傢伙去洗澡,發現房間裡煙味嗆人,寧爵西不見人影。

客廳陽臺上好象有低低的說話聲,她皺眉轉頭,見男人在陽臺上打電話。低暗的光線中菸頭時暗時亮。

他怎麼能在有孩子的屋子裡抽菸?

羅裳恨不得一瞬間衝過去,把他手中的菸頭奪過來,忍了忍,把莫熙朗房間的窗戶打開,拉起還在玩的小傢伙:“熙熙該洗澡了。”

……

親了親莫熙朗可愛安靜的睡臉,羅裳輕手輕腳拉上房門,陽臺上男人仍背對着她,手裡的電話還在繼續,從隱約飄進來的聲音來判斷,這是一通漫長的工作電話。

羅裳攥着手指慢慢走過去,站在他身後。

一分鐘後,他掛掉電話。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一個人沉寂的看着前面一幢樓的燈火,安靜的抽着煙。

一支菸燃盡,他掏出打火機又熟悉的點燃了一支菸,煙霧吐出,身體隨即側向她,慵懶的靠在陽臺欄杆旁,幽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有話要跟我說。”

羅裳看着他吞雲吐霧,走到他跟前把煙從他嘴裡抽走,掐成兩截,抿脣道:“能不能不要在有孩子的屋子裡抽菸。”

她回到家後換下了身上的職業裝。此時上身穿着露肩的白色襯衣,下面是一條牛仔a字裙,露出一雙玉脂般白嫩纖長的腿,白天束的一絲不苟的長髮也放開了,換成了一個半丸子頭,全身上下洋溢的都是少女的氣質。

時光彷彿在她身上靜止了,她還是記憶中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不,比那時候更年輕漂亮。

難怪他最初沒認出來。

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白色煙霧噴到她的臉上:“你在我後面站了半天,就是爲了說這個?”

羅裳屏住呼吸別開臉,用手揮了揮眼前的煙霧。等煙味散得差不多了纔開始大口大口呼吸。

寧爵西垂眸,冷靜的看着她憋氣憋得通紅的臉蛋,他離她很近,彼此呼吸都交纏在一起,像是會隨時吻她。

羅裳身後就是牆壁,她沒有退路,暗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強迫,無所謂了。

但他始終沒有吻她,男人的手指撫上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像是摸着寵物一般把她拉到他跟前,削薄的脣微張,沙啞的吐出一句話:“不說話?去把臉上的妝卸了,洗澡,嗯?”

羅裳之所以一直不說話是因爲她在打量眼前的男人,憑女人的直覺她感覺他那天醉酒後變了很多,如果說以前他狂妄放肆,無所顧忌的話,現在的他完全就是另一種人,複雜、詭異、像謎團。

是的,像謎團。

有很多次她都感覺到他的視線就直直的膠着在她身後,如鋒芒在背,令她無法忽視,可是面對面的時候,這些情緒全部隱藏掉了,表面上看他還是那個吊兒郎當的寧爵西,但感覺就是不一樣。

“我想說的是,假如你是真心喜歡熙熙,認爲你們有緣,想認他當乾兒子的話,我不再反對。”

他被煙燻的低啞的嗓音中瀰漫着一層笑意:“但你有條件?”

她看着他,毫不避諱:“是。”

他無聲而微笑的看着她,眉眼僵冷如冰霜,彷彿猜到她下面要說什麼。

她咬了會脣,說道:“如果你認了熙熙當乾兒子,那麼你我之間就得避嫌,我希望你我之間從此以後就只是你是你,我是我,或許爲了熙熙,你我還可以做普通朋友。”

“朋友就不必了,我從不和上過牀的女人當什麼朋友。”他臉上依然在笑,極冷極諷刺的那種笑,“避嫌可以,但我大費周章把你搞到手,還沒玩夠,你覺得我會輕易放手?”

她還沒說話,只覺得一道陰影壓下,腰肩處被一股極大的力給鉗制住,下一秒撞進男人氣息極重的懷裡,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上方咬牙切齒:“你當我是傻子麼?還是,我在你眼中始終就是個非常好糊弄的傻瓜?嗯?”

她沒有說話,審視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臉上半是陰影半是寂寥,像一半沉在冰不中,一半陷在火海里,彼此矛盾,又互相融合。

直覺感覺這個男人反應有點過頭,難道又把她當成了秋意濃?

莫名想起這個名字,羅裳感覺心中像壓了座山,又是那個叫秋意濃的女人,到底她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那個陌生女人對她的影響。

驀地。他薄脣粗魯的攫取了她的脣,本來他堂而皇之的跑到她家裡來就挺招她煩,再加上他剛纔又把她當成了秋意濃,無形中她心中的怒火越堆越高,被他強吻一下子就更惱了,偏過腦袋不斷躲閃着他熾熱柔軟的脣舌,氣憤的說:“寧爵西,你做什……”

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單手分分鐘制服住她的兩隻手,騰出另一隻手扣着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臉,吻的越發瘋狂。

“能做什麼,當然是睡你,我花了那麼多時間和精力終於把你變成我的女人。要是讓你獨守空房,你寂寞難耐說不定又要去勾搭別的男人,與其讓你把我給綠了,我還不如把你滿足了,讓你沒精力想別的心思。”

被他這葷話刺激得她咬了他一口,他先是停了停,並沒有退出,反而落下更狂風暴雨的吻。

有很多天沒有接吻了,在這強取豪奪之下竟有了陌生的刺激感,脣齒間的電流穿過身體。

這個吻持續到她頭昏目眩,他這才離開她的脣舌,把她抵到露臺邊上,距離很近,深邃無底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彷彿在穿過她看着另一個人。

又是秋意濃。

羅裳心中又酸又澀,立刻偏過頭,用力的喘息。

腦海裡有個聲音在問,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爲什麼感覺胸口鈍痛,難受得快要喘不上氣來,她在嫉妒嗎?

嫉妒那個叫秋意濃的女人?

不,怎麼可能。

他拿她當替身,她生氣而已,這涉及到她的自尊,絕不是因爲她對他動了感情,不是!

莫瑞恩那麼優秀的男人待在她身邊,她都沒愛上,她怎麼可能愛上這麼惡劣的男人,不可能!

她搖着頭,伸手要去推他,怎麼使力都沒辦法撼動他半分。

無可奈何之下,她放棄了,冷笑着在昏暗的光線中看他:“莫瑞恩在這裡住過兩晚,你不是覺得我和他睡過了麼,怎麼,現在不嫌我髒了?”

她這句話完全就是挑釁,他狠狠皺眉,直接捧起她的臉,啃咬起她的脣,大掌熟練的撫上她的纖腰。

身上驟然變得清涼,她發現他在脫她的衣物,又鬥不過他的力氣,氣的發抖:“寧爵西,你別逼我。”

“你也別逼我在這裡就上了你。”他冷冷的說道,大手轉而來到她襯衣的鈕釦上。

這裡可是陽臺,被人看到了要她以後怎麼做人?

羅裳沒想到他會來真的,驚恐到不斷的想躲,這個動作卻使兩個人的身體摩擦得更加親密無間。乾柴烈火,經不起撩撥,他很快起了反應。

她立馬感覺到了,聲音顫抖:“別碰我,你聽到沒有?”

男人面沉如水,句句透着強勢和霸道:“羅裳,別一再挑釁我,你是我的,從始至終都是我的,不管多少年都是,我有什麼不能碰的,嗯?”

“我說我和他睡過,你別碰我,你沒聽到?”她用手掄起拳頭捶打他堅硬的胸膛,然後又重重咬上他肩膀上的肉。

一如他身上的肌肉練得像石頭,咬得她牙又酸又疼,他依然無動於衷,反而放肆的在她身上動了起來。

偌大的陽臺,沒有遮擋物,周圍高樓燈火通明,那一扇扇窗戶彷彿代表着一雙雙眼睛盯着他們。

身體的刺激加上心頭的惱恨和羞憤,她發了狠的用力咬下去,除了脣裡嚐到了血腥味,並沒有什麼用,卻更加速了男人整個過程中的蠻橫和盡情馳騁。

男人與女人的體力差距此刻此時益發明顯,她體會着從未有過的衝擊,逐漸筋疲力盡,他卻精神飽滿,保持着結束後的姿勢抱她進屋。

羅裳難堪加羞憤,徹底放棄,不想理他了,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肩膀,埋頭不吭聲。

寧爵西低頭看着面對面抱在懷裡的女人,從昏暗的陽臺走到橘色光線的室內,側眸從落地窗玻璃裡看到彼此曖昧的姿勢,看着她散亂的栗色長髮襯得光潔的裸背白得發光,看着她與他密切交纏的四肢,一剎那間,他又有了反應。

來到室內,羅裳以爲他會把她放下,可他卻把她抱到沙發上,整個身體沉沉覆上來。

她的雙腿早就被他弄的很累,見此敏感的身子一縮,“你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這句話立刻引來男人惡劣的笑聲,緩慢而戲謔的輕吐嗓音:“當然是繼續玩……你。”

……

完事後,羅裳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赤足衝進了臥室,直奔浴室。

她洗了很久。發現沒帶換洗的衣服進去,又怕他在外面,在身體上裹了浴巾出去,臥室裡,他並沒有進來。

抓緊時間,跑到衣櫃那兒準備找衣服,陡然好象聽到了莫熙朗的哭聲。

她顧不了那麼多,慌忙扔了手上的衣服,只圍了一條浴巾赤足跑出去。

莫熙朗的房間門打開着,她衝進去,小牀前莫熙朗正窩在寧爵西懷裡,他身上的衣服完好如初,所以並不顯狼狽,反觀她每次都被他扒得乾淨,像個應召女郎。

羅裳緊抿脣走到寧爵西身後,小傢伙閉着眼睛趴在他肩膀上抽噎,她柔聲問:“熙熙,怎麼了?”

莫熙朗一聽到媽媽的聲音,立馬仰起小腦袋,睜開眼睛說:“媽咪,我要尿尿。”

“我帶你去。”寧爵西抱着小傢伙要往洗手間走。

莫熙朗搖起小腦袋:“不要,我要媽咪。”

“我來吧。”羅裳知道孩子睡醒後最粘的就是平日裡帶自己最多的那個人,?她是自然的。

寧爵西看着她胸口只圍了一條浴巾,蹙眉,沒有把莫熙朗交給她,而是趴在莫熙朗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只見小傢伙立馬安靜下來。

他抱了莫熙朗去洗手間,羅裳大感意外,沒想到他居然也會哄孩子。

換好衣服重新出來,莫熙朗小盆友已經在小牀上熟睡了,寧爵西坐在牀邊,動作輕柔的給小傢伙蓋上薄毯,並把空調再調高一些,生怕小傢伙夜裡睡覺着涼。

羅裳不由自主的看他做完這一切,背過身去走到客廳,聽着身後從莫熙朗房間出來的腳步聲。沒有回頭的說道:“今晚你滿意了嗎?可以走了嗎?”

“如果我說不滿意呢?”他微微擡着下巴,眼中噙着輕佻和嘲弄。

“不滿意我也沒辦法。”她握緊指尖,冷聲道:“你去找能令你滿意的女人去。”

“再找多?煩。”他無視她的拒絕,“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個與她長得如此像的替身,怎麼也得壓榨出最大的利用價值,這纔是商人本色不是嗎?”

羅裳轉臉看着他這一副無時無刻不無賴的嘴臉,真真是想吐,懶得再跟他磨嘴皮子,走到大門那兒,擰開門把,把門打開,繃着面孔說:“天不早了。我要休息了,寧總請回吧。”

她趕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呵,上一刻還在他身下叫得那麼歡,下一刻就翻臉無情,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鐵石心腸的女人,寧爵西勾脣,吐出兩個字:“不要。”

不要?

他想在這裡繼續住不成?

羅裳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手指捏緊門把手,?白的眼眸瞪着他,強忍怒火,低聲開口:“寧爵西。你死了這條心,我是不會讓你在我家長住的。”

“嗯。”男人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大步過來陡然橫抱起她,眉楣微挑看她,淡淡的笑:“這說明我剛纔沒讓你爽夠,繼續!”

他以腳把門踢上,旋即抱她直奔陽臺,羅裳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着他,差點沒尖叫起來,想着剛纔一絲不掛被他壓在陽臺玻璃上欺負的情景,怎麼都不想再來一次。失控的低叫:“寧爵西,你住手,你敢再來一次試試,我……我……”

“你什麼?”他把她放下來,放在寬大的陽臺一角,手臂把她困在一片小天地間,像在捉摸掌中的?雀般肆意低笑,下巴朝陽臺外點了點:“你就從這兒跳下去?你捨得嗎?”

她安靜了,房間裡熙熙還在睡覺,她確實捨不得,做了母親的女人都是這樣,身上自帶一種使命感,比以前更珍惜生命,爲的就是想要陪着這個生命中的小情人一起成長,看着他笑,陪着他哭,如果時間允許,她希望能看到他娶妻生子,兒孫滿堂。這就是全天底下當母親的心願。

看着她別開頭,細白的貝齒咬着下嘴脣,那模樣別提多糾結,寧爵西低頭以指尖挑開她胸口圍着的浴巾,釦子應聲而解,她倒抽口氣。在浴巾即將落下的一剎那本能的抓住,閉眼咬牙說:“我要睡了。”

他放肆的欣賞着起伏的雪白曲線,噙笑的眸看着她卸妝後白淨清純的臉蛋:“睡覺?跟誰睡覺?”

可惡!明知故問。

羅裳閉着的睫毛在微顫,深知這個男人的可惡之處,非要她親口說出那個羞人的句子不可。

男人溫熱的氣息盡數噴吐在她肌膚上,耳邊依稀傳來說話聲,好像是隔壁陽臺傳來的,羅裳有點着急,一手壓住身上鬆垮的浴巾,一手推他,又怎麼可能推得開。

“寧爵西,你讓開。”

他置若罔聞,不搭理她。

如果從外面看,此時陽臺上兩人就是反差,她光潔的身上只有一條單薄的白色浴巾,而且看上去隨時會掉下來,他衣服整齊,與她曖昧的貼着,孤男寡女,讓人光是看上一眼都能展開無限想象。

“寧爵西,會被人看到的。”她換了懇切的語氣。

他沒反應。

羅裳舔脣,盯着他完美的下顎線,逼着自己又試着換了更柔軟的音調:“跟你睡行嗎?”

他微微低頭,淡淡的說:“誰跟我睡?”

說話聲漸近。夾着腳步聲,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索性豁出去了,從牙縫裡擠出一道聲音:“我。”

“你什麼?”他一隻手插進褲袋中,整個人閒適得很,但另一隻手臂和身體仍不動聲色的阻擋住她的去路。

她瞧着他:“我跟你睡。”

“我考慮下。”他勉爲其難的口吻,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最好拿出點誠意讓我看看,親我!”

“……”羅裳忍無可忍,只能……再忍。

於是,她上前,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可以了嗎?”

……

躺在牀的邊緣,羅裳腦海裡來來回回的放映着在陽臺上被他輕薄欺負的畫面。怒氣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濃烈。

無數次氣得想要把身後的男人踢下牀,她何曾受過如此多的窩囊氣,在這個男人身上她是徹徹底底覺得沒尊嚴,沒自我,整個人就像是個寵物一樣被他耍得團團轉。

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多久。

她是反抗也反抗了,掙扎也掙扎了,到頭來根本沒什麼作用。

難道真的就沒有人治得了他?

羅裳猛然間想起了他的妻子,要不要她試着去找那個叫什麼瀅瀅的女人?

她蓋着被子,咬脣正胡思亂想,背後男人的手爬上她的腰。

霎時全身的汗毛彷彿都豎起來了,她下意識的把那隻作怪的手甩開。往牀邊上又挪了一寸。

這次男人直接把她伸手撈回懷裡,倒是沒再耍流氓,聲線輕輕懶懶的:“你再往邊上睡,小心掉下去。”

“別碰我,我要睡覺。”

“剛纔是誰求着我要陪我睡覺的?”他沉着聲把她嬌小的身子圈在懷裡,“在我懷裡睡一樣。”

她煩透了這個男人,背對着他,不想說話搭理他。

緊跟着,她又被男人往懷裡帶了幾分,背脊貼上男人的胸膛,整個身體像與他合二爲一般貼合緊密,耳朵裡彷彿能聽到男人的心跳。她壓抑不了的火山爆發了:“可不可以不要抱着我,你身上太熱了,我睡不着。”

這話怎麼聽着都覺得是嫌棄,他擰眉把她鎖在懷裡,另一隻手按着遙控器把空調溫度調低了兩度,她依然在他懷裡扭着身體。

他眯眸,大掌在她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出言警告:“羅裳,再動一下試試?把我弄硬了,沒你什麼好果子吃。”

羅裳在他懷裡怎麼躺怎麼覺得不舒服,昨天是他喝醉了她不得不妥協,今天她是死活不願意和他如此親密的抱在一起睡。

他低咒一聲。扣着她的肩把她臉轉過來,一邊吻一邊探進她睡衣:“如你所願。”

吼吼,還差85顆鑽石啦,麼麼噠,小甜過後,下面情節有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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