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放手!”白鸞努力掙脫,但是如果這男人是一個時辰之前的梵天邪,白鸞絕對有自信從他手中掙脫,但是此刻。。。卻認慫了。
“我確實有病。”男人邪肆的笑着,絲毫不掩飾眼中的炙熱濃烈的光芒。
“有病就去吃藥,快點放開我!”白鸞皺着黛眉,脣角落着不悅的弧度。
梵天邪手臂收緊,此刻二人緊緊相貼,近的彼此能嗅到對方的呼吸,清香的氣息縈繞在二人之間。
本就有些曖昧的氣息此刻更加濃郁。
“解藥就是你,你給不給。”慵懶充滿磁性的聲音迴盪在而耳側,一下子讓白鸞紅了臉。
“你晚上喝酒了?竟說胡話!”白鸞怒瞪,掙脫不開索性就不動了。
“白鸞。”梵天邪忽然正色的叫着她的名字。
白鸞嚇了一跳,記憶中的梵天邪,從沒這麼正式的叫過自己。
白鸞愣愣的應到,“什麼事?”
男人深情的目光讓白鸞無法躲避,直覺告訴她一會將會發生不好控制的局面。
就在男人準備開口之際,白鸞急忙搶先說道,“我有話說,你聽我說。”
梵天邪呼吸一滯,無奈的看着白鸞,醞釀了半天的話終於準備說出口,卻被這丫頭打斷,但是沒辦法,梵天邪還是由着她來,挑着眉毛認真的迴應,“你先說。”
白鸞看着近在咫尺 天神般的容顏,嚥了咽口水,隨即正色道,“你看,你救了我好多次,今天呢,我把你的心頭大難題給解決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應該放了我,我已經把欠你的人情還了,所以,今後別再我身邊晃悠了,梵大城主。”
說完,白鸞晃了晃被男人握着的手腕。
“喂?跟你說話呢。”白鸞看着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男人,心裡有一瞬間的低沉。
看着男人越來越冰冷的目光,白鸞整個人都不好了,“你。。。不可以動粗啊,雖然我暫時打不過你,不代表我永遠打不過你!”
白鸞努力的讓自己的氣勢看的強一些,但是在這男人冰冷而又刺骨的目光下,自己的氣勢完全毀成一鍋粥了!
梵天邪握着白鸞手腕的大手慢慢收緊,紅脣漾起魅人的弧度,“放了你?”
白鸞木木點頭,但是隨即男人周身的氣勢更加澎湃,彷彿要將自己拍死的窒息感襲來。
“白鸞你給我聽好了,我梵天邪認準的女人,這輩子都不會變,你也最好收起把我甩開的心思,梵天城未來的主母,她的名字,叫白鸞,我兒子女兒的母親,叫白鸞,我墓碑上的另一半的名字,叫白鸞,當然,你今後的名字,梵夫人。”
梵天邪狠狠的說出一段話,彷彿想要將每個字都刻進白鸞的心裡。
此刻的白鸞已經被梵天邪的話,嚇的徹底傻掉。
他。。。他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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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兒子女兒的母親?墓碑的另一半?
都叫白鸞?
都是她?
白鸞忽閃着大眼睛,頭腦一片空白。
半晌,白鸞的大腦恢復正常,結果又來了句,“好巧啊,我也叫白鸞。”
梵天邪頓時被氣的咬牙切齒,“就是你,巧什麼巧,跟我
裝什麼傻!”
白鸞忽覺手腕和腰間一鬆,正要鬆口氣,緊接着,還不待她反應過來,脣上一陣侵略性的氣息襲來。
白鸞的臉被男人捧着,粗暴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唔唔!”白鸞使勁的掙脫,推攘,但是奈何,自己的力量沒對方大!
這個混蛋,又敢強吻自己!
白鸞擡腳猛地朝男人的腳踩去。
梵天邪也不躲避,讓她隨意踩着,彷彿絲毫不覺得疼痛。
白鸞瞪着大眼睛,看着和自己相貼的臉,混蛋烏龜王八蛋!
梵天邪彷彿感受不到白鸞的怒氣,忘情的親着。
靈蛇輕易的便撬開她的防線,在屬於她的地盤裡肆意悠盪。
香甜的氣息讓男人頓時忘乎所以,他貪戀她的味道,太甜美,欲罷不能。
白鸞氣急,眼睛一閉,牙齒狠狠咬向男人。
一瞬間,濃重的血腥味席捲二人的口腔。
梵天邪終於肯放開白鸞。
男人伸手,長指擦拭掉脣上的血液,但是絕美如斯的臉上卻絲毫看不到怒意,相反,此刻的他卻笑的花枝亂顫。
白鸞一雙翦水秋瞳倒映着男人妖孽般的臉,雙頰被紅暈覆蓋,“混蛋!”
白鸞再次重重一腳踹向梵天邪,隨即身形快速一閃,順着窗口跳出窗外。
白鸞甚至自己打不過這男人,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吧!
梵天邪站在窗口,看着落荒而逃的小丫頭,俊顏上閃出勢在必得的笑意。
“你一定是我的。”
白鸞從客棧中逃出來,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亂逛。
耳邊一直迴響着那幾句突如其來的告白。
白鸞一邊走,一邊拍着臉,臉上熱熱的,心情也鬱悶到極致。
“爲什麼心情有點高興,又有點失落?”白鸞踢着路邊的石子,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路邊的小攤販再也不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美麗的夜景也變得不美了。
綠翳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突然出現在白鸞眼前。
“主人,你在想什麼?”綠翳問向發呆的白鸞。
“沒什麼。”白鸞晃了晃頭,臉上明顯寫着不高興。
綠翳抓着小腦袋,完全搞不懂自己的主人爲什麼不高興,“對了,主人,剛剛梵。。。梵城主跟你說什麼了?”
綠翳好奇的問着。
白鸞一聽,頓時臉都綠了,好不容易那幾句話不繞着耳邊飛了,此刻那些話又在亂飛了。
煩躁的揉着腦袋朝前走去。
綠翳追着白鸞的身影朝前走去。
夜晚的彌城依舊繁華熱鬧,但是城外卻冷清的沒有一絲人氣。
“主人,大晚上我們出城幹嘛?”綠翳追在一旁問着、。
白鸞看了看四周,斬釘截鐵的說道,“殺靈獸!”
綠翳大眼睛頓時定住,這大半夜的,主人說去殺靈獸?
剛剛客棧裡發生了什麼,竟然讓主人鬱悶到這種程度,真是很好奇發生了什麼。
綠翳乖巧的跟在白鸞身邊,朝着城外走去。
城外的叢林,裡面有很多的靈獸。
白鸞衝進叢林後就四處尋找靈獸,可憐了那些因被白鸞怒火而波及的靈獸,當然也包括那些毀了的森林樹木。
綠翳躲在不遠處的樹上,捧着臉看着不斷髮泄的主人,晃着腦袋,女人的腦袋真是永遠都的猜不透在想什麼。
白鸞瘋狂的廝殺着靈獸,城外叢林中的靈獸等階並不高,就算高級靈獸在白鸞如今的實力下也不算什麼了。
很快,一路上便佈滿靈獸的屍體。
叢林裡安靜下來,白鸞拔出靴子裡的短刀,將獸核一一挑出,扔向樹上的綠翳。
綠翳接到獸覈收好,朝着白鸞飛去。
“主人,接下來去哪?”綠翳揚着小臉問道。
白鸞目光望向叢林深處,“繼續前進。”
“啊?哦。”綠翳聳聳肩,第一次看到主人這麼失態,難不成剛剛在客棧了,梵天邪將主人給打了?
不得不說,綠翳的腦洞,開的有點太大了。
夜晚的叢林,露水很重,空氣中的溼氣也很重。
白鸞和綠翳肆無忌憚的走在路上。
忽然,前方的打鬥聲讓二人齊齊止住腳步。
二人對視一眼,腳下輕點,兩人的身影瞬間便消失在原地。
一顆參天古樹上,白鸞和綠翳並肩坐在一起,看着遠處傳來的打鬥聲的方向。
“是他?”白鸞眯着眼,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不由得驚訝。
“這大半夜的,這少年怎麼不回家,在這跟人廝殺?”綠翳也認出了少年的身影。
這人正是從黑木林回來的彌疏影。
此刻的彌疏影被鮮血染紅了半個身子,空洞的沒有焦距的雙眼此刻正閃着幽紅的光芒。
猶如弒殺的魔鬼,持着手中的竹劍不斷收割着他人的性命。
接二連三的人倒下,血腥味從遠處瀰漫開來,逐漸吸引着遠方的靈獸。
彌疏影對着周圍的人絲毫不留情,此刻的他彷彿化身魔鬼一樣,渾身的戾氣與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年相比,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手段太血腥了。”綠翳嘖嘖嘴,客官的評價着。
白鸞暗暗點頭,這孩子有點極端啊,雖然都是殺人,但是彌疏影殺人彷彿是在釋放自己,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隨着最後一聲鋒利的劍鳴聲傳來,最後一個人的身影也倒下。
彌疏影勾着猩紅的脣環繞一週,明明他的眼睛是看不見的,但是卻彷彿和正常人一樣,看着躺在地上的成堆屍體。
“想殺我?呵呵。”陰冷的笑聲從這個不符合年紀的少年口中傳出。
白鸞暗暗搖頭,他身上的戾氣應該是這麼多年在皇宮裡形成的,很難想象這個少年究竟經歷過什麼事情。
就在白鸞和綠翳準備離開之際。
忽然一道危險的氣息將白鸞鎖定。
白鸞順着那道氣息望去,彌疏影空洞的眸正午望向自己,彷彿能和自己對視一樣,穿越空氣和樹葉,將自己的身影牢牢鎖定。
被發現了?
白鸞不禁挑眉,但是卻沒有絲毫擔心的意思。
倒是一旁的綠翳,此刻猶如炸了毛的小貓,警惕的觀察着緩緩走向二人的彌疏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