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看着眼前的這副誘人的出水芙蓉圖,感到有點口乾舌燥的感覺,他已經忍了很久了很久了。
但是他還是沒有行動,他有着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特別是聽到寧村被刺殺的經過後,他對漂亮女人更是小心慎防,他不是那種爲了女人會犯很大錯誤的人,他的目標不只是一個女人,他的目標是要得到和田社,不要做一人之下萬人之是,他要位居頂峰,讓所有的人向他俯首稱臣。
所以他不會輕易就讓自己爲一個女人涉險,他必須有十足的把握,纔會發泄自己的生理***,和他的野心比較起來,女人不會影響他的任何行動和決定。
山本忽然一把揪住那女人的頭髮,往水桶裡摁了下去。
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以前似乎曾經做過這個動作,他似乎曾經也把一個女的人頭摁往水桶裡,但是他記憶模糊,一點都起不起來。
那個女人被他按在水裡,一點都動彈不得,她不知道這個客人爲什麼要這樣做,這樣粗魯的對付她,動作粗魯的男人她沒少見,但是卻沒見過先是一把把她扯進水裡,再又是把她摁在水裡的男人。
她雙手亂抓,求生的本能讓他拼命掙扎,但是山本的手像鐵鉗一樣的摁住她,她的掙扎一點用沒有,她感覺到快要窒息,她已經喝了兩口洗澡水了。
正當她感覺眼前發黑,快要死亡的時候,山本把她拉了上來。
她驚魂未定,像一隻受驚的小鳥,驚恐地看着山本那種本來是很帥的臉,眼裡充滿了恐懼。
“先生……如果覺得……我不好,可以換一個,不要這樣對付我。”
女子眼裡含淚,驚恐地說,身上瑟瑟發抖。
山本的這一試,算是完全試出了這個女子的確不會武功,因爲如果這個女子真的懂武功,那麼在剛纔的那種情況下,這個女子肯定會以命相拼,沒有任何人能僞裝到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還會不發揮出求生的本能,所以山本相信這個女人是真的沒有武功。
“沒事,我只是試試你是不是來害我的人,對不起,我需要驗證你的身份,所以纔出手試一下你,沒事,你放心,我付你三倍的價錢,來表達我的歉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山本柔聲對那女子說道,他知道自己嚇着了這女子了,這女子是無辜的受害者。
“我叫小菊,先生你真是太嚇人了,人家膽子小,你不要這樣,我會吃不消的。”
小菊這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假的,在這行混的人,又會幾個名字是真的,山本也不介意這個,這女子叫什麼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子不會對他造成威脅,這纔是重點,小菊一聽山本會給她三倍的價錢,也高興起來,馬上破涕爲笑,這樣的女子,錢纔是王道,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好,以後我絕不會再對你那麼兇了,你放心,小菊。”
小菊既然會說一點簡單的日語,自然也能聽得懂山本的話,山本的聲音很低沉,有着男性特有的性感。
山本輕輕摸了摸小菊的臉,那是一張年輕而美麗的臉,皮膚光滑,在剛纔的驚嚇後,更顯得楚楚可憐,人見人憐的樣子。
特別是那被打溼了的睡衣緊貼着的胸前,一起一伏間,有攝人魂的功能。
山本把摸向小菊的手從臉滑向了那起伏的胸前,然後輕輕撫摸,小菊配合地發出職業性的呻呤。
她是專業人士,自然知道如何迎合男人,讓男人如何更覺得物有所值。
當然山本也是男人,自然也很買這種帳,他粗魯的扯下了小菊身上本來就薄得可以忽略不計的睡衣,然後手用力地在她身上游走,小菊閉上眼睛,開聲更大聲地配合。
山本一把摟過小菊,進入了她的身體。
包間浴室裡瀰漫着溫熱的水氣,還有小菊很大的聲音。
歡愉過後。
山本滿足地穿上衣服,給小菊一大筆小費,小菊歡天喜地地去了。
山本準備上牀美美地睡上一覺,然後明天下午在東京航班降臨後的一個小時以後再去和寧村會合。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現在掌握着一切有關寧村的動態,而寧村卻對他的一切情況都一無所知,寧村在明處,而他卻在暗處,這對於他來說,實在是處於極其有利的位置。
夜嫣的手機響了,是瓊姨發來的信息,‘進展怎樣,寧村提高了警惕,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夜嫣迅速回,‘他在酒店不肯出來,,只能想法把他引出酒店。’
瓊姨回‘明白’。
韓文軒也沒有閒着,他此時正在局長的辦公室彙報這兩天發生的情況,其實也沒有什麼情大的情況,因爲他刻意隱瞞了夜嫣也在盛世酒店的事實,他不想讓局長知道這事,然後橫生出許多的枝節。
他自己是打算調查清楚夜姨的目的後,想辦法阻止夜嫣的行動,然後勸夜嫣離開,他沒有把握勸夜嫣離開這一行,但是他有把握威脅夜嫣在這個城市裡面犯案。
他也認爲夜嫣會給他這個面子,因爲從夜嫣的眼神裡他似乎也能看到一些留戀的東西,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他知道那是夜嫣刻意隱藏的結果,長時間的相處,讓他漸漸對夜嫣了些瞭解,夜姨是那種表面上強悍,但是心裡有很多柔軟的女人,所以他希望能拯救夜嫣,雖然不一定能成功,但是他希望能有所作用。
局長似乎對他的彙報不是很滿意,眉頭慢慢地皺了起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因爲局長的眉頭一皺,韓文軒八成是要被罵的了。
果然,韓文軒猜的沒錯。
“你是說寧村遇到了刺殺,那麼你爲什麼不馬上報告,讓我們採取一些必要的行動?我是說讓你見機行事,可也沒說讓你無組織無紀律,你這樣的的工作態度是不對的!”
局長雖然沒有大吼,可是口氣也是相當的嚴厲了。
“局長我不是有意隱瞞,我只是想既然沒有殺了那個小日本,那麼的任務從根本上性質還有沒變,還只是觀察,以見機行事,如果我報告給你了您,您要是出動其他同事,那動靜反而會鬧大,這樣不好,所以我纔沒有驚動您,我今天不是來報告來了麼,你看你還生什麼氣啊,現在所有的事情還是照着原來的計劃發展下去,所以我們也不能採取什麼行動,你說對吧?”
韓文軒雖然用句有點邏輯混亂,但是總算也是把這話給說清楚了。
局長的臉色有些緩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