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安洗完澡出來,掃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嶽斐揚,着急的大喊,
“大叔,大叔……你去哪裡了……大叔……”
隱在露臺的嶽斐揚,鳳眸半眯着看着急的快要哭出聲來的蘇以安,溼漉漉的頭髮,髮尾還掛着水珠。白色的襯衣套在她的削瘦的身上,空蕩蕩的,讓人生出幾分憐惜。
“大叔,你又不要我了嗎?”
隔着玻璃,看到小丫頭蹲了下來,瑟縮的抱住身子,無助惶恐的模樣撞進他的眼裡,心也跟着疼了。
他也曾無助過,這種滋味,不好受!
“我在這裡。”
“大叔,是你嗎?”當看到陽臺上頎長的身影,蘇以安驚喜的眼淚簌簌的落,慌亂的抹掉,誰知道下一秒,眼淚又掉下來。
嶽斐揚煩悶的掐掉菸頭,深吸了一口冷氣,走進去,把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牀上。語氣裡不覺帶着幾絲寵溺。
“怎麼又哭又笑的?”
“人家是高興嘛。”眼淚太多,索性直接抓過他的手,全數蹭在他的衣服上,“你以前都是轉身就走,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找不到你我就好傷心,眼淚就往下掉……”
嶽斐揚心裡一緊,以前他每次離開,她都是這樣哭的麼?無助的像一隻受傷的小鹿,在僻靜的角落,用眼淚清洗着自己的傷口嗎?
“以安……”意識到自己要說什麼時,嶽斐揚連忙打住。現在的他,能什麼資格承諾呢?
“你睡吧,我給你吹頭髮。”
蘇以安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現在的她疲乏的緊,但是她不敢睡,怕睡醒起來這又只是一場夢。
“放心吧,我不走!”
得了保證的蘇以安,高興的在他脣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口,“晚安,大叔老公!”
大叔老公?這是個什麼稱呼?
突然間,嶽斐揚有些後悔要求她叫自己大叔了!叫得多老呀!
這一晚,蘇以安睡得極香甜,夢裡面,有甜蜜的美妙的擁吻……
而嶽斐揚卻一點睡意也無,就坐在陽臺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眸子明瞭又暗,暗了又明,直到破曉纔去衝了個涼。
如果沒有記錯,小丫頭今天上午還有一個活動吧。
是時候叫她起牀了!
坐在牀邊的嶽斐揚看着蘇以安睡的那麼香,捨不得打擾她,看了看時間,再等一會兒吧。
站起來,扯過毛巾擦利索的碎髮,喝了一杯溫水,做完這一切慢慢踱到牀邊,
“以安,起牀了。”
睡夢中的蘇以安揚起一抹甜笑,側過身抱另一個枕頭,長腿踢開被子,大大咧咧的壓住枕頭上。白皙光潔的皮膚在晨曦中堵上了一層薄輝,白色的寬大的襯衣,纖細修長的腿,還有襯衣下襬遮掩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色蕾絲內內。
這簡直就是極致的誘惑!腹部一陣緊縮,谷欠望甦醒並開始成蓬勃之勢。
“呼……”簡直就是折磨!
嶽斐揚別過臉,伸手去扯被子想要蓋住她無意間流露出性鹹心。可是薄被被蘇以安壓得緊緊的,他想要用力又拍打擾到。
“大叔老公……”睡夢中的人兒聲音還帶着清晨獨有的沙,就是這沙啞的聲音更有質感,更加嫵媚的不像話。
早上本有的心理反應再加上這畫面感極強,聲音又嫵媚動人,三者結合。嶽斐揚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小女人折騰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