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所想,鄭宇和梁平順利談成了協議,由天宇提供網絡方面的幫助,調動各地網點,讓天翼儘快處理那批積壓的存貨,賺得的利潤則五五分成。司明也沒有反對,於是,這項合作便井然有序的進行起來。
把軟件開發方面投入的資金調回總部之後,天翼的資金壓力也稍微緩解了。
20%的股權順利收回,天翼在國內的業務也漸漸步入正軌。
蘇倩調出電腦裡的一份簡歷,順手打印下來,眯眼過了一遍,記住一些要點。
接下來就要幫助鄭宇把司明徹底打敗。
天突然下起了雨,到達家裡時,蘇倩的髮絲已被淋得溼透,衣服也灑上了一層雨水,緊貼在身上,顯出她完美的身材。修-長的雙腿以及精瘦的腰身,絲毫不顯得瘦弱單薄,再加上美麗的五官,竟有種從容優雅的風度。
“夫人回來了啊,鍾名揚先生說打不通你的電話,希望你回家後儘快給他回一個電話。”家裡的用人很禮貌的和蘇倩說道。
這邊司明很快收到一份電子郵件,列出了詳細的個人簡歷,司明銳利的雙目定定注視着屏幕,一眼就看到一個名字——蘇倩?
司明的嘴角揚起個玩味的笑,心中不禁暗歎——怎麼可能?
“鍾明陽,什麼事情這麼着急,我手機沒有電了,所以沒有接到你的電話,你說吧。”蘇倩撥通了鍾明陽的電話,直接打到家裡,不是平時的鐘明陽的風格。
“大小姐,這邊的所有證據都已經以匿名信的方式,發到了市長那裡,現在他應該就已經看到那些東西,徐德平已經立案調查了,據可靠消息,不久後就要被開除黨籍,並罷免現任職務,呵呵,真是可憐,被當了墊背。”鍾明陽似笑非笑的和蘇倩彙報着事情的進展。
“那沈天一那邊呢?有什麼動靜兒沒有?”
“根據我派出的人反饋回來的消息,因爲這些事情的敗露,沈天一一直在接受醫生的治療,好像是深受打擊。”
“很好……相信過不了多久,一切都就塵埃落定了吧!”蘇倩滿臉的不在乎,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Crazy酒吧內依舊燈火璀璨,此時還不到8點,客人卻不少,大廳內也是人潮涌動。
張潔這幾天已經認得了司明,見他進門,便引着他到角落裡僻靜的位置坐下來。
“司先生喝點什麼?”
司明回答道:“聽說你們這裡有一款七色彩虹。”
張潔看了司明一眼,微微一笑:“好,我這就派人送來。”
自己湊到一個男孩的耳邊,指了指角落裡司明所在的位置:“那邊的先生點了‘七色彩虹’,我先親自把酒送過去,五分鐘後,你再多拿幾杯迷情,到周圍的桌子上送酒,說是新產品買一送一。其中夾一杯一模一樣的糖水,送到我指的那張桌,明白了嗎?”
“是,張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片刻後,張潔帶着八杯酒款步走到司明桌前,一一放下。
“這是您點的酒,請慢用。”
司明問道:“你們負責人在嗎?”
“在,不過現在有客人,可能要等幾分鐘才能見你。”
“好,待會兒去告訴她我要找她。”
時間過的很快,正喝的勁頭上,張潔也過來了,躬身對司明道:“司先生,老大在樓上等你,請你過去。”
“好的……”司明走去電梯那邊。
敲門聲適時的響起,蘇倩笑了:“進來。”
進來的果然是司明,面無表情的看着躺在沙發上面的蘇倩。
“司先生,我似乎跟你說過,不要來店裡找我麻煩。”說着,還揚了揚手。
司明不管蘇倩威脅,輕聲道:“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在騙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說完便轉身就走,看都沒看她一眼。
“怎麼纔回來?”鄭宇在客廳裡看電話,看見蘇倩回家,關心的問道。
“哦,有些事情耽誤了。”
換了衣服後,蘇倩走到餐廳坐下,桌上已擺好了四菜一湯,簡單的菜做得非常精緻,清淡的湯也讓人心情大好,似乎很久沒有這樣好好吃頓飯了。
蘇倩心中輕嘆,這位公司的領導人物,生活習慣卻是好到不像話,簡直是個完美的磚石王老五,不過自己也不差啊。
“最近怎麼回家都比較晚,還有酒味,身體要緊。”鄭宇看着蘇倩,眼中全是愛意。
“嗯,知道了,就是……公司有點事情而已。”
“哦,好久沒親自做飯了,隨意做了一些菜,這種湯倒是能解酒。”鄭宇端了電飯鍋走過來,解救湯的香氣撲面而來。
“你今天親自做的飯?”蘇倩好奇道。
“是啊,也不知打爲什麼,突然興致就來了,就做了。”鄭宇盛好解酒的湯,推到蘇倩面前,隨口問,“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能喝酒了?”
“呵呵,只是喝了一點點而已。”
“是嗎?那味道還這麼濃?”鄭宇頓了頓,“我已經好久沒有喝酒了。”
兩人不再說話,安靜的吃着飯。耳邊傳來牆上的時鐘滴答的響聲,還有碗筷輕微碰撞的聲音。
此刻平靜下來,暖黃的燈光下,面對面吃着賞心悅目的菜餚,沒來由的,居然有種奇怪的感覺。蘇倩想,這種久違的家的感覺,真是很好。
飯後,兩人在客廳開了電視,一邊看,一邊隨意聊着。
“有我們公司鼎力支持,感覺如何?”鄭宇問到。
“那肯定是沒的說,我老公是誰啊。”蘇倩很是興奮的回答。
“越來越會說話了。”鄭宇微微笑了笑,起身,“你吃完早點休息吧。每天這樣,小心我限制你的自由。”把蘇倩扶到了臥室後,鄭宇看了她一眼,突然道:“你……喜不喜歡裸-睡?”
“嗯?”蘇倩迷迷糊糊的問,“什麼睡?”
“那樣,或許比較舒服,也更健康。”鄭宇說着,一臉平淡的伸手,輕輕扒掉她的衣服,從頭到腳扒睡衣的動作極慢,解開釦子的時候指腹也刻意跟她的皮膚摩擦,似乎想從她困惑的臉上看出別樣的情緒。
可惜,自始至終,她都是一臉醉酒的迷糊樣子,甚至在鄭宇的手扯到內-褲邊緣的時候也毫無反應,完全沒有什麼感覺。
鄭宇笑着看了她一眼,縮回手來,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