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是我的家,這裡有我最愛的人。我回家,就是尋愛來了。”華承昊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恭喜首長,又立軍功,聽說,你妻子昏迷多年,近日醒過來了,是真的嗎?”
“是的,她的確是醒了,可能是睡的太久,很多事都不記得了。我聽說不少媒體朋友蹲守醫院,想要採訪內人,等她身體康復了,我會帶她出來跟大家見面的,還請不要打擾她養病。”
他的妻子醒了??慕之寒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該替他高興,還是該難過了。
慶幸的是,他依然那麼光采照人,他又恢復到從前那個讓人敬仰的首長了。
她跟他,已經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現在他妻子已經醒了,就更沒她什麼事兒了。
以前的她,和他就不太有可能,把他的心傷透的她,和他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洗完澡,準備睡覺,鳳姐上樓來敲門:“小姐,你叔叔說他有應酬要晚點兒回來。”
“嗯,知道了,我準備睡了。”慕之寒迴應道。
“小姐,晚安。”
鳳姐走後,慕之寒打了一個電話去醫院,是護工接的電話,然後把電話轉給了慕老爺子。
“爺爺,你怎麼還沒有睡?”慕之寒笑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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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回來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慕老爺子已經能夠清楚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了,只是身子還是不能動,手也能舉起來了。
“一切都結束了,他太太已經醒過來了。爺爺,以後不要再提他,您也不要爲我擔心。”慕之寒安慰道。
“之寒,如果你覺得難受,就去分公司吧。”慕老爺子建議道。
“嗯,我明天就去分公司,今天叔叔已經跟我說過了,機票也訂好了,我就是打電話跟您說一聲,我週末再回來看您。”慕之寒說道。
“好,你放心去吧,爺爺這裡很好。”
“爺爺晚安。”
“晚安。”
慕老爺子長嘆一口氣,雖然沒有人提及慕之寒,但並不代表媒體記者把慕之寒忘記了,只是沒有人願意去得罪華承昊和慕氏集團。
慕之寒傳來曖、昧、牀、照,並懷孕,華承昊公開承認他是照片上的男人,孩子是他的。
慕之寒如果不能嫁給華承昊,怕是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娶她了,她的過去,已經無人不知無人曉了。
現在華承昊回來了,背後不知道多少人指指點點地評論慕之寒了,華承昊的太太醒過來以後,慕之寒已經淪爲所有人的笑柄了——
明天要趕早班飛機,慕之寒打完電話,就上牀睡覺了,剛睡着沒多久,就覺得呼吸困難。
她掙扎,感覺脖子被人掐住了,她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雙手,真的有人在掐她。
她一驚,睜開眼,竟然是華承昊。
她放棄了掙扎,望着他悽美一笑,說:“又夢見你了,咳……咳,我……每次……夢見……你,不是用槍……射殺……我,就是……用刀殺……殺我,這次……改……改掐脖子了。”
華承昊一怔,她在說什麼,她經常夢見他嗎?她不是說,她從來沒有愛過他,根本不在乎他嗎?
他鬆開手,慕之寒輕笑,說:“你還好嗎?”
“你說呢?你覺得我會好嗎?你以爲你很偉大,把我送給別的女人,我能洗清罪名,我就會感謝你嗎?”華承昊說完低頭,狠咬她的脣,痛意傳來,慕之寒瞪大眼睛,這夢好像太真實了。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臉,是熱的,這……這不是在做夢。
只是,深更半夜,華承昊怎麼會在這裡?
這段時間,慕子恆怕別人打擾她,安排了保鏢嚴密看守別墅,他怎麼進來的?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驚訝!”華承昊冷冷地看着她,“你以爲,利用完我,就能這麼輕易的把我甩掉嗎?敢把我當棋子利用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我……”
“我真想一把掐死你,我出事的那天晚上,你在哪裡?你跟慕子恆在公寓裡溫存,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怎麼如此的不自愛,枉我對你這麼好。”華承昊衝度地再度上手,狠狠掐着她的脖子,“這一個多月以來,你跟慕子恆雙宿雙飛,很快樂吧。”
“我……咳……我……”慕之寒想說我沒有,可是她說不出來,他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他冷漠的表情,冰冷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在她的心上,他就是這麼以爲她的。這是她的家,她呆在憄自己家裡,在他看來,就是她跟叔叔亂、倫,雙宿雙飛。
這一刻,她才知道,桐城與他最後一次見面,她的話,傷透了他,以至於,他恨她如此之深。
可她卻不能告訴他,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他好,她是想幫他。她沒有能力替他洗脫罪名,她也給不了他未來,可是肖羽媛可以。
跟她在一起,她只會連累他一次次受過,如果沒有她,他根本就不需要去桐城,也不可能會出事。
她最終絕望地閉上眼睛,如果殺了她,掐死她,能讓他好過,那就掐死她吧。
她的委屈、無奈,全都落入了他眼底。
“你有什麼好委屈的,見我落敗了,迫不及待地把我甩了,你這個狠心絕情的女人。”華承昊恨恨地數落道。
他一腳半跪在牀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她,他的目光是如此冰冷,他是真的恨上她了。
“那你殺了我吧。”慕之寒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掙扎。
“你以爲我不敢嗎?”華承昊恨恨地瞪着她,手抖了抖,但還是沒有用力掐下去。
“對……不……起。”慕之寒輕聲說道。
“對不起,現在知道怕了,你跟慕子恆在牀上翻滾的時候,怎麼沒有覺得對不起我。你不是說這裡,只讓我一個人進去嗎?”華承昊的手探向她的睡裙底部,隔着內-褲的邊緣,在她的私-處撫-摸。
慕之寒聽到他的話,猛地睜開眼,拼命搖頭,“我沒有,你別傷害我叔叔。”
“你是真的沒有,還是怕我對慕子恆不利?到現在,你還是這麼維護他,他到底哪裡比我好,讓你這樣護着他?”華承昊所得眉毛都豎起來了,他真的很想一把掐死她。
“我知道你對我好,是我不懂珍惜,我自己犯賤,不關別人的事。是我對不起你,要殺要剮衝我來好了。”慕之寒一臉地視死如歸,其實她早就想到了,如果有一天,華承昊平安無事回來,會不會原諒她。
“殺你,我怎麼捨得呢。你一天是我的女人,就一輩子是我的女人,你也只能是我的。就算我不娶你,你這輩子也只能在我的身下呻-吟。你不是說慕子恆沒有碰過你嗎,只有幹過才知道。”華承昊說着下流的話,然後粗-魯地撕-扯她的睡裙。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說話聲,是鳳姐跟慕子恆打招呼的聲音,他回來了。
“你要不要喊救命,叫他來救你?”華承昊在她耳邊冷笑。
慕之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子不由顫抖起來,她知道華承昊想做什麼,如果她叫喊,慕子恆一定能聽見,她就可以得救了。
但是,華承昊絕對不會放過慕子恆,她不想連累慕子恆。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小手緊緊揪住了牀單,如果這樣,可以讓他解恨,她不會掙扎,更不會求饒。
“我和我叔叔是清白的……”她聲音發顫,輕得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清白?清不清白,幹了才知道,你確定不求救嗎,你現在喊,他一定會飛身來救你。”華承昊趴在她身上,輕咬她的耳垂說。
他敢讓慕之寒求助,就有能力在短時間內解決慕子恆,不讓傭人和外面的人知曉。
只要慕子恆敢進來,他不把他打死,也要把慕子恆打殘出這一口惡氣。
他出事那天,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慕之寒,可是,就是在那天,慕子恆在慕之寒的公寓裡過夜,而且,他們就睡在同一張牀上。
他多麼希望慕之寒只是說的氣話,故意氣他的,可是當照片擺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卻再也淡定不了。
照片上的兩個,躺在牀上,男人緊緊環抱住女人的腰,雖然只是背面,可是,那個女人的身影他再熟悉不過。
他還要怎麼相信她,相信她和慕子恆什麼都沒有發生,那天晚上,他們躺在一張牀上,抱在一起,什麼都沒有做,誰會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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