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吻着她ru-尖,綿-軟、顫-慄的快-感如火般的刺-激着她的身體感官,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索-求猶如電-流般侵襲着她,讓她爲之震動,體內升起一股原始的欲-望。
她想拒絕,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騙不了人,她緊咬住脣,不讓自己發現聲音。
歡-愉的感覺讓她全身酥-麻,田恬情難自禁的閉上眼睛,漸漸沉-溺在他情網中。
慕思皓的身軀用力撞入,加-深-交-合-力-道,她難以自拔的,沉-淪他無止境的探索與佔-有中……
“田恬,告訴我,你是愛我的,你是愛我。”慕思皓痛苦地說。
“我恨你…………”田恬用殘存的一點兒理智說出痛恨的話。
“你……”慕思皓的手一把抓住一縷黑髮,粗-暴地向後一扯,田恬的臉貼近了他,他的身子貼過去,俯下臉狠狠地吻住她的嘴脣。
田恬開始感到恐懼,她此刻才意識到他的恨意,她沒有想過逃婚的後果,他說的對,那個後果是她無法承擔的。
慕氏集團總裁慕思皓新婚,包下五星級酒店,如此盛大的婚宴,新娘逃婚了,順帶捲走了他的家產。
她的資料被媒體記者挖了出來,殺人犯的女兒,在夜店做過媽咪,她的背景越不堪,慕思皓越是難做人。
他高貴的自尊,被衆人踐踏,他就好像站在風口浪尖,受所有人的唾棄和嘲笑。
慕氏集團股票跌停,損失慘重,讓他有何臉面去見當初反對他跟田恬復婚的慕之謙和慕之寒,他所堅持的,他所愛的女人,竟如此不堪。
他失去理智,手緊緊揪着她的頭髮,她奮力掙扎,嗚嗚地叫着,雙手垂打着緊貼在她身上的身體,只是那個身體強大,她根本無法掙脫。
她的頭皮開始發麻,嘴脣被他緊咬着,痛楚從那緊貼着她脣的火-熱脣瓣下傳來。
她的嘴脣破了,他吮吻着她的脣,吸她的血,田恬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恨她。
過了良久,他終於鬆開她,田恬來不及多想,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他的大手靈巧地抓住她的手腕,她擡起另一隻手,卻同樣被他制住。
“放開我,慕思皓,你不可以這樣對我?”田恬因爲害怕,聲音有些發顫。
“不能?”他嗤笑,“爲什麼不能?”
空氣中有些壓抑,慕思皓的喘息聲清晰可聞,他死死盯着她,柔和的眼眸變得冷酷無比,他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自己痛快。
一向低調的他,成了所有人討論的對象,青年畫家,慕氏集團總裁慕思皓,居然娶了一個殺人犯的女兒,那個女人卷錢跑了,慕氏集團股票暴跌。
報紙,新聞頭條刊登了他的事,包括他那段隱秘的感情也被人挖掘出來,他曾喜歡自己的舅媽艾薇。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田恬造成了,他恨她恨到了骨頭裡。
他離開她的身體,將她的腳一提,往樓上走去。長長的樓梯臺階,他就這麼拖着她的腳,她的頭和身子,在每一步臺階上碰撞。
田恬撞的頭暈眼花,大聲喊救命,叫的那麼無助,可是沒有人聽見她的呼救。
驚叫了一聲,就被他狠狠地摔到了柔軟的大牀上,她剛想爬起來,就被他有力的大手按住。
她恐懼地瞪視他,“慕思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想殺了我?”
“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慕思皓冷笑,他的手撫過那她柔-嫩的臉頰。
她無助地看着他,就像一直迷路的小白兔,她不知道如何躲過眼前充滿捕-食-欲-望的惡狼。
慕思皓用力一推,她倒在了牀上,他撲了上去,按住她的雙臂,將她的手往上一拉,只聽“咔嚓”一聲響,田恬驚訝地發現她的雙手已經被扣在了鐵環裡。
他什麼時候在牀頭弄了這個,在她失蹤的時候,他就想到把她抓回來,固定在牀上嗎?
“放開我,求求你,不要這樣……”田恬害怕地求饒。
慕思皓笑了,俊美的臉貼近她,他的眼裡卻充斥着邪-惡和欲-望,讓她恐懼地渾身顫抖。
“放開你?你休想離開我,就算你死了,你也是死在我身邊。”慕思皓的食指輕撫上她的脣,溫柔地勾畫着。
“思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開我好不好?”田恬終於服軟,可是她的話再也無法得到慕思皓的信任了。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真的很愛你。爲了你,我不惜跟我爸媽還有舅舅反目,爲了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我舉辦那麼盛大的婚宴,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他俯下身,手指輕撫她雪白的脖子,然後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田恬小臉憋的通紅,她說不出話來了,瞪大眼睛看着他,“我……我愛……你。”
慕思皓吃驚地看着她,連忙鬆開手,問:“你剛纔說什麼?”
田恬連連咳嗽幾聲,說:“思皓,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分開的這一年時間,我天天都在想你,我想忘記你,可是你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我發現,我根本就忘不了你。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逃婚,你原諒我好嗎,放了我,我的手好痛,那個鐵環好冷。”
“不,你騙我,我不會再相信你,放開你,你就會逃走,你還會離開我。”慕思皓輕聲說。
田恬掙扎着,可是越掙扎手上的鐵環扣就越緊,她的手腕靳出紅紅的印痕,疼痛隨着她的掙扎也越來越強烈。
他看着她下身赤-裸的她,大手輕輕撫-摸她的大腿,緩緩移到內側,在敏-感部分輕輕磨-蹭,問:“這裡,真的沒有別的男人碰過?”
“沒有,我只有你一個男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田恬極力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