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要找些話題來聊一下,不然的話這個時間是很慢的,而且走路也是很痛苦的。
“對了,胡一山,那 鬼最後到底是怎麼樣了,我好像是做夢一樣,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我回頭看了胡一山。
胡一山笑了一下,只是見到那的告訴我鬼已經跑了,而且非常厲害,這次要不是帶着這麼多人來的話,估計我們都要死在山下了,不過柳詢估計能對付 的了那個傢伙。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覺得還是很幸運的,也許是我該轉運了吧,以後估計在有什麼大事,我也能過去的。
其實這也是在給自己寬心,以後的事情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是真的和我想的一樣,那我寧願把事情都想的美好一點。
胡一山似乎是知道了要聊天,就告訴後面的人說說話,不要一直沉默着,這樣大家都覺得無聊。
可是現在大家的情況都不是很好,聊天的話也確實是挺爲難人的,估計也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吧。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開始說話了,而且都很積極的那種,開始跟我聊天了,讓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這些人還真的非常可愛。
大家吵吵鬧鬧的開始聊天,人多了就是不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話題就不會停下,也沒有冷場的時候。
胡一山看着我們,就開始給我們講述這茅山的故事,還有一些茅山成立的過程,不過這些也都是他聽說來的,讓我們就當是故事聽就好了。
當然我們也是有一些興趣的,在這個地方,當然就要知道這裡的一些歷史,還有故事,這也是必須經過的一個過程。
胡一山給我們講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動聽,繪聲繪色的,好像是我們親身經歷一般,故事也是跌宕起伏,聽的大家都入迷了。
這個傢伙還真是一個講故事的人才,以前的時候完全是沒有發現啊,沒想到在這裡會看到胡一山的另一面。
走了一路,大家也都非常的疲憊了,坐在臺階上面開始唱歌,大家的年紀其實都是差不多的,只不過走的路不一樣,可是世代的潮流大家還都是緊跟的,會唱的歌曲也是差不多,所以大家唱的都非常的整齊。
幾曲過後,我們大家都笑了,大聲的歡笑,把所有的事情都暫時放下了,連這裡的規矩都忘掉了。
胡一山說是這次的事情要是出了問題,所有的責任他一個人來背,讓大家儘量的高興,受罰的時候他一個人頂着。
大家再次的歡呼起來,似乎是爲胡一山的義氣而歡呼。
現在,我終於感受到了男人們之間的感情,似乎比我們那些閨蜜更加可怕,關係更加牢固,今天打一架,明天的時候還是好朋友。
一直到了深夜的時候,我們幾個人纔回去,可是剛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胡欽德。
“師傅,今天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出來的,和別的人沒有任何的關係,要是責罰的話,我一個人來。”胡一山看見胡欽德,直接就走到了最前面。
後面的人也都低下頭了,似乎很害怕的樣子,可是就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想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
“師傅,其實……”
“不用多說,都跟我來。”胡欽德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就往裡面走。
胡一山以前好像是跟我說過的,胡欽德在這裡不算是什麼最高輩分的,不過還算是有些威望,一般的人他還真的是不放在眼裡,除非是德高望重的那些老前輩。
看這情況,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是胡一山的師傅來處理了,當着這麼多弟子的面,肯定是不會輕饒了胡一山他們的,過去之後我必須要想辦法把今天的事情都說清楚纔可以。
胡欽德帶着我們到了一個很寬敞的房間裡面,而且是那種有很多武器的地方,看來是平時用來練功的地方。
這裡,肯定是也受罰的最佳場所,什麼的都有,打起來方便的很啊。
“我想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可以嗎?”我雖然身體不好,但我也是這次事情的主要人物,所以還是要站出來的。
胡欽德也沒有說話,閉上眼睛,找了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我把今天大概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是沒有一點誇張的意思,只是很客觀的把今天的事情表達。
胡欽德聽完之後,微微的挑動了眉毛,站了起來,看了看他的 弟子們,朝着我點點頭說:“我今天來並不是追究誰的責任,其實在這種特殊的時期,是要一些特殊的辦法來處理的,有些事情我出面也不合適。”
他一說這個話,我就覺得今天的事情會有很大的轉機,就算是有責罰,也不會非常嚴重的那種,我從這些話裡聽的出來。
過然,胡欽德的意思就是不能讓別人看到,所以要帶我們來這個地方,就是讓別人看一下,他對自己的徒弟也是很嚴格的,不能讓人說他偏向才行。
說完之後,胡欽德就讓我們先出去,說是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讓我們回去好好養傷,要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是他打的。
我們還是知道出去之後該怎麼說的,就沒有在多說話,直接出去。
胡一山這個時候才告訴我,其實胡欽德就是這裡管戒律的,只要有人觸犯,所有的責罰都是他來處理的,這次也算是我們運氣好,纔有了這樣的結果。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會見到到如此的地步,回去之後就趕緊睡覺,身體上也沒有什麼外傷,弄那些包紮什麼的完全是沒有用的。
第二天早上,我起牀之後就去洗漱了,可是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由自己控制的一樣,全身都軟綿綿的,用不上一點的力氣。
“怎麼回事,難道是昨天晚上遇到那個鬼留下的後遺症嗎?”我自言自語的說着就出門去吃早飯了。
可是等見了胡一山之後,他完全傻了,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對我的身體有一定的見解,估計是看出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