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廢話,跟着徐警官就走,可是她竟然又帶我來到了驗屍房裡面,進門我就看到了言成的屍體,旁邊還站着兩個法醫。
那兩法醫見了我之後,就看了我一眼,問我怎麼稱呼,我見到那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宋小姐,對吧,那我現在有些問題想問你,請儘量配合好嗎?”其中一個法醫把口罩拿了下來,朝着我笑了一下。
我點了點頭,反正我對這些事情也不瞭解,我的答案肯定是沒有什麼用的,隨便他們問就好了。
法醫問我說是什麼時候殺害的言成!
“什麼?你們是不是瘋了,你們能不能有點腦子?我殺的?你們拿出證據來啊!”我大聲的喊了起來,問一個這麼不恰當的問題,明顯是想讓我走人的。
那法醫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立馬改正過來,問我是什麼時候發現言成屍體的。
我的火氣更大了,不去好好查案子,在這裡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到底是不是在故意和我做對。
“徐警官,你說我什麼時候發現的,就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我看了一眼徐警官,直接出了驗屍房,站在門口一句話都不說。
現在我都快被他們氣的炸了,要不是警察的話,我估計早就罵他們了。
徐警官走到我的面前,說是讓我態度好一點,這裡不是在學校,不是我人性的地方。
“你們說的是什麼話,自己最好想清楚一點,以前的時候我是傻點,不願意去思考那麼多事情,逆來順受的,但我現在不是了,我要改變我自己,我要用腦子想我所要做的事情。”我大聲的喊了起來,朝着外面就走,可是那兩個法醫就跟在了我的後面。
其中一個說要跟我單獨談一下,就當是一個朋友的身份,沒有被的身份,就忘記現在的事情,他問的問題都是很簡單的,希望我能配合一下,因爲言成的屍體很奇怪,有很多疑點,所以想讓我配合。
我看這個法醫的態度還是很好的,就點點頭,說是出了警察局,想怎麼談就怎麼談,但是在這個地方,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徐警官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和法醫點了點頭,就不在說話了,估計是讓我跟法醫出去的意思。
等出來之後,法醫就換了一身衣服,說是要請我吃飯,還讓我選擇一個地方,價錢什麼的無所謂,只要能一起 吃飯就好了。
其實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吃飯的心思,不過看了一下時間,也是快中午的時候了,一上午都是在生氣,也該吃點東西了。
隨便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餐廳就進去了,估計是法醫說的事情比較噁心,所以就讓我先吃飯,等吃好之後在問,因爲會影響我的食慾。
我把筷子一放,就說先說事情,等一下吃飽在吐才難受,現在先說了吧。
那法醫笑了一下,說是想了解一下死者的時間,不是在審問我,就是在探討一下死者的死亡時間。
“你們不是說死了一個月的時間嗎?我又不是法醫,我怎麼會知道什麼時候死的。”我覺得有些可笑,雖然拋開了身份,但是問的問題還是一樣的,幾乎沒什麼區別啊。
可是法醫朝我笑了起來,說是那時候根本就不知道言成死了多久,只是一個初步的簡單判斷,可是回來之後發現了這個屍體有很多的問題。
屍體是一直在冰塊裡面的,細胞現在還是有活力的,不過人確實是已經死了,這樣很難判斷是死亡的時間,不過不是很確定時間,要是我瞭解的話就說一下,到時候也能對破案有幫助,也能讓我自己早點恢復自由。
這些話說的我心裡還是比較舒服的,起碼不是那麼硬巴巴的問了,說的好像是在給我着想一樣,我還是挺能接受這個的話。
“我真的不知道,我說的話你們警察是完全不詳細難的,這個人之前是要殺我的,所以我才報警,過去之後就發現他死了。”我看着法醫認真的說了起來。
法醫表示很相信我,想知道一下殺我時候的事情。
和他說一下也沒有什麼,反正現在沒人相信,就當是一個故事跟他說,要是對我有幫助的話那就好,沒有幫助的話,就當是來吃飯就好了。
我把那天的事情完全都還原了,當然是沒有說我和柳詢的關係。
法醫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等我說完之後,他點了點頭,說是很相信我的說法,他當法醫也是見過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對於這些,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這些話說的我不知所措了,本來以爲這就是一個故事,竟然還有人相信,而且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是說謊的樣子,高興的我趕緊跟他說:“你覺得這個言成是什麼時候死的,和我有沒有什麼關係。”
法醫搖搖頭,說這些事情只能是幫我做一個分析,最後決定事情的當然就不是他了。
想了一會,法醫就說了起來,說是言成的死亡的時間大概是在幾個月之前,而且死亡的原因不是很明確,到現在沒有查驗出來,還需要一點時間。
在冰裡面凍的時間太長了,就算是有些病毒都死的很乾淨了,不會殘留下來,對法醫的鑑定造成了很大的困難。
還有這個人死亡的時候爲什麼會張大嘴,瞪大眼睛,也是可疑的事情,本來開始的時候是懷疑被嚇死的,可是發現他的膽是好的,內臟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而且沒有明顯的傷痕,沒有骨折的痕跡,身體裡面沒有明顯的致命病毒。
“我不想聽這些,能直接說重點嗎?”我打斷了法醫。
他說這個事情應該是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的,要是幾個月之前死的話,那就可以拿出一些證據,或者直接證明我和這個言成沒有什麼交集就可以了。
可是有一個對我很不利的事情,就是前幾次的事情都和我有關係,這個事情又和我有關係,那麼警方肯定沒那麼容易放了我,除非是我做一些手腳。
這個法醫看來還是給老手啊,對這些事情很瞭解了,我得好好的請教一下,說不定能逃脫這次的事情.